完顏烈見她突地坐直,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怎麼了?”
豐流訕笑,搖頭,“沒什麼,隻是覺得勃子有些酸。”她趕緊將視線收回,以免讓完顏烈看出什麼來。
隻是被這抹影子一鬧,她什麼睡意也沒了。
大約又過了半時辰,再無可疑的影子出現,豐流提起的心又鬆了下來,如此睡意便排山倒海般襲來,嗬欠連連,不行了,她真的是困死了。
完顏烈倒是挺精神,熬夜對他來說是常事,國務繁忙時,通宵達旦也常有的事,見豐流強忍困意,心底不由得心疼,拉起她的手。
豐流剛打完哈欠,完顏烈突地將她拉起,她不解地看著他,“可以睡覺了嗎?”
完顏烈搖頭。
果然不是睡覺這好事麼,那拉她幹什麼啊。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向書案桌處,完顏烈找了話題,“律寒將軍的事都弄好了嗎?”
豐流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律寒有什麼事嗎?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皇上指的是什麼?”
“選妻一事。”
啊,說起這個,她竟然給忘了,說好了,將最終的人選畫圖要呈交給他過目的,她竟然忘了。
她趕緊鬆開完顏烈的手,找到那批畫像,“皇上,臣妾……臣妾給忘了,您看,這些都是臣妾挑好的。”
豐流將畫像打開,卻見完顏烈並沒有著急地去看,反倒是欣賞她窘困的模樣。
豐流被他盯著不自在,“皇上,您不瞧瞧嗎?”
他搖搖頭,“朕相信你的眼光。”本來這事他就打算交給她處理,所以才會在她都沒有提效畫像給他過目時,他也沒有派人來問。
他這樣一說,豐流的臉反倒紅了幾分,“皇上……”她看著他欲言又止,他為什麼老是對她這麼好呢。
明明這樣的事,她這樣做,就可以被冠上瀆職的罪名,可是他卻隻是微笑地看著她,說著他相信她的話。
PS:糾結啊,瓶頸期已到,很想快,卻發覺腦袋空白,想撞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