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日子他對她的好,又想到在異時空不認識什麼人,後宮女人又虛偽的情況下,她心底對他的好感竟是節節上升。
完顏烈這會深情地望著她,鼻尖彌繞的是他最喜歡的月季花香,若有若無,令他不由得的釋放柔情。
心裏湧上一股熱感,然後突地便做了一個決定,將她打橫抱起……
是花香的誘惑,還是她實在很想念那柔軟的床?豐流在不清楚情況下,人便到了床上,正想問為什麼可以睡時,完顏烈已是一個俯嘴向前,肆虐著她的紅唇。
“皇……”好不容易得了個空隙,迸出話語又示抗議,卻聽他道:“流兒,朕不等了。”再之後便沒了說話的機會。
靠,什麼叫他不等了?
意亂情迷!!
豐流還在哀悼著她的初夜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卻該死的發現,她心底竟然沒多大傷感。
難道她現代人就不是不同,對於那層膜不是那麼的注重?不然她為嘛不傷心。
“流兒。”完顏烈側身,與她對視,“有弄疼你嗎?”
紅潮布滿豐流的臉,對上他那關憂的眼神,實在是佩服他的本事。側身背對他,悶悶地道,“疼死了。”
一聽他如此說,完顏烈便將她的身子扳正,“哪裏疼了?”
紅臉徹底成關公了,還能哪裏疼?
鬱悶啊,她竟然在除夕之夜給失身了,這月季花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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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豐流鬧別扭,兩人別扭地睡在床上等待宮女們進來。
“啊,娘娘,您見紅了。”正收拾床被的綠草,大驚失色,低呼。
豐流翻了個白眼,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完顏烈冷喝一聲,“把被單銷毀,別留下蛛絲馬跡。”
綠草惶恐的應了聲是,卻擔憂無比的看著豐流,有孕之人,見紅了,皇上卻沒有一絲著急的神色,怎麼會這樣?
豐流見她這般,隻得解釋,“你照做吧。”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