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守著小龍、小鳳的謝佳,看到兩人回到觀景台,說要到糖廠工地去看一下,說完話匆匆地出了門奔工地而去。夏荷對李尚說:“媛媛妹妹受了許多罪,我們不能虧待她,嬌嬌打算讓她住我們的房間,我們搬到偏房來住。”李尚驚問:“嬌嬌決定了?”夏荷沉浸在姐妹相逢的喜悅中,也沒注意到李尚臉上的變化,就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這是必須的!李尚說:“姐妹相逢而不識,確實應該多多關懷,好好照顧,我沒意見。這樣吧,你和龍女住一起,我住偏房就行了。如果你非要搬,你和龍女住偏房也行!”也不等夏荷回答,摔門出了觀景台。
李尚沒到辦公室去,而是又到了青龍場,他找到診所的吳所長,就人體受到意外傷害會發生哪些變化進行了詢問,又到郵政代辦點買了信封信紙,給王國勝老師寫了一封信,把龍女的情況說了一下,希望老師能指點一下,看能不能用氣功打通筋脈,恢複記憶。因為心情不好,也不想去上班,目前企業都按部就班的運行著,大小事也有具體的人員負責。偶而不在石峽問題不大。到了中飯時候,他硬拉著吳所長和鄭文書到食店吃飯,翻了一個扣肉,炒了一盤泡椒豬肝和一盤火爆肥腸,三個人對飲起來。李尚如今經常喝點小酒,夏荷每次隻給他倒一杯果酒,所以他酒量始終不大,幾口酒下肚臉就如同一張
紅布,今天喝了兩杯果酒,整個人有點輕飄飄的感覺。酒後,三個人坐在桌邊聊天閑扯,直到上班時間到了,鄭、吳二人要去上班才分手。送走二人,李尚準備結賬時才發現身無分文,當即愣了一下,隻好對經理說明情況,經理笑著說沒關係,李主任不是扯稀皮的鄉痞,掛個賬就行。出了食店,李尚又去煤坪逛了一下,本意是想找煤坪的職工借點錢,到底沒好意思開口,隨口問了一下情況就離開了。路過供銷社生資門市時,看見有土陶尿壺賣,想起夏荷給自己買睡衣時說過的話,厚著臉皮去賑了一個尿壺。
提著尿壺回到觀景台時,看見夏荷把躺椅搬在院門前的背陰處,正麵朝院門坐著,兩個寶寶沒在身邊。夏荷一見他進門,忙起身要接過他手中的尿壺。李尚甩開夏荷的手,閃身進了院,提著尿壺大喊:“佳妹兒!”夏荷說:“吃過中飯上班去了。嬌嬌還沒吃,等郎君回家一起吃呢。”李尚沒答話,奔進臥室看到一雙兒女在竹床上睡得很香,提著尿壺又走進偏房,把尿壺放在牆角後,和衣躺在床上睡覺。夏荷來到床邊,探手摸了他額頭一下,輕輕地說:“郎君還是回臥室睡吧,那屋涼快些。”李尚不吭聲。夏荷隻好搬來小電扇,用微風檔向床上吹風,看見李尚瞪了她一眼,趕忙調到搖風,把扇麵抬老,不讓風直接吹到他的身上。
一覺醒來,掏出懷表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了,酒勁已經過去,但心情不好,也不想起來,一直躺到晚飯時分,還是謝佳來喊他吃飯,他才起床。起床時,發現小電扇下壓著幾張拾元的鈔票,拿起來一數總共有10張,知道是夏荷放的,便把鈔票放進了紙錢夾中。
吃飯時,夏荷與謝佳有說有笑的,情緒很好。李尚曉得她是不想讓兩人正在鬧情緒的事讓謝佳知道。謝佳問:“哥怎麼想起去買個尿壺嘛。”李尚隻是說晚上起夜方便,說完想起一個謎語的謎底是尿壺,就說:“哥說個謎語給你猜,‘遠看像南瓜,走攏要插它’,打一生活用品。”謝佳被逗得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夏荷說:“我也有一個謎語,‘遠看像南瓜,近看有嘴巴,好不過的夫妻,就是不生娃娃’,謎底也是生活用品。”謝佳說:“我也說一個吧,‘床下有個鐙鐙,猜到了是你嬸嬸'。”三個人都笑了起來,謝佳伸手點了李尚的額頭一下,嗔道:“我的哥哎!你真是一個霸蠻的天棒,隻曉得插、插、插的!人家小荷妹妹說的文雅多了。”李尚笑道:“總比佳妹兒好點吧,你還想賺便宜呢。”
晚上,等二女相幫著奶了兩個寶寶後,都洗完澡回了房,李尚才提著熱水,****著身子到小浴室衝了涼,出門時發現門外的小凳上放著一套男式睡衣,知道是夏荷放的,也沒動它,直接推開謝佳的房門,還故意用小凳把門靠牆抵著,開得大大的。謝佳正在搞笑,把小鳳抱在懷中,敞開的睡衣中露出一對大白兔,把****放在小鳳嘴裏吮著,看見李尚****著身子在抵門,馬上嗔責地說:“哥想把事情搞大呀?快回去,你想光著身子讓你女兒看嗎?”李尚不想回去,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也張著嘴巴去吮另一隻****。謝佳嗔道:“哥別跟小鳳爭了,回去吧,別跟小荷妹妹鬧了,哥的嬌嬌也不容易呀!哥心裏有佳佳就行了。”李尚問:“她跟你說啥了?”謝佳說:“其實也沒說啥,隻是說龍女要來住。”停了停,又說:“就是給我說了啥也是應該的,我也是這個家的人,也是哥的女人呀。”說完這話又摧他趕緊回去。李尚隻好出門,準備回偏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