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為了“洗腦”的事兒,李尚開始冷落蘇媛。他當年還住在長瓦屋的知青屋時,因為夏荷要他與謝佳交往,也曾冷落過夏荷,為了給謝佳留個安身之所,才自掏腰包在大石板上建了新房,戲稱為觀景台。
各種流言歸一後,蘇媛晚飯後又開始去指導編排節目,唱歌跳舞是她的最愛,也是她的本職。夏荷的精氣神很好,每天晚上都要來上幾首,歌喉也聲情並茂朝氣蓬勃,過去那種傷感的情調沒了影蹤。李尚靠在躺椅上,閉著眼聆聽著,心想嬌嬌畢竟是業餘的,比起蘇媛差遠了...管她的,隻要她快樂就行!
時近歲尾,天氣寒冷。夏荷唱歌盡興後,趴在李尚身上依偎著,等到蘇媛叫門時,才下來去開門,然後徑直回房去休息,這是每天的固定程序。
蘇媛洗漱完畢,穿著睡衣躺下後,李尚才上床去。見她還是老樣子,麵朝床內側躺著。也鑽進被窩,平躺在床上,不去觸碰她的身體。新婚已經近三個月時間,小倆口還沒行過人事。最初的幾天是倆口兒向夏荷致歉,緊跟著因為“洗腦”開始冷戰。原想等她主動講清楚這些,沒成想蘇媛一直不開口,夏荷也不理他。一氣之下到各大隊去檢查小春播種情況和其它一攬子工作,有大半個月沒回來。回到觀景台後,二嬌都十分熱情,好菜好飯的端上桌,言談也情意款款,捉虱子燙衣褲更沒怨言。隻是一到床上便成冰塊似的,他不主動去撩撥,蘇媛也不理他。
今晚打熬得苦,李尚實在憋不住了。試著用手輕輕的碰了碰蘇媛的****,見她沒反映,輕輕地把她的身體翻過來平躺著。聽她呼吸平穩,已然入睡,伸手悄俏解開她的衣扣,撫著咪咪,一時渾身發熱,心癢難熬,褪去褲子架起雙腿,跪在蘇媛麵前入了港。蘇媛像沒骨架似的,軟綿綿的讓他使不上勁,鼓搗了幾下就興趣全無沮喪的下了馬。沒想到蘇媛一翻身下了床,兌了一盆溫水,給他擦洗鐵棍似的搗龍杵。而且仔仔細細的慢慢洗。見她光著身體冷得發抖,心痛的拿起自己的軍大衣披在她身上。
原以為她會主動撲在自己身上***沒想到蘇媛上床後,照舊是麵朝床內側躺著不理他。李尚一時性起,鑽出被窩光身坐在床上,蘇媛也光身坐了起來,隻是把背留給他,不出聲也不看他。
李尚歎了一口氣,隻好抱著她一起溜進被窩裏,趁勢摟著不放手,把她擁在懷裏。柔聲問道:“妹妹為啥要這樣對待哥?”蘇媛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狐媚的看著他,也不說話。直到李尚渾身發燙,再次抓狂起來時,才弱弱地問道:“哥為啥要這樣對待妹妹?”
李尚一時語塞,運氣把欲火熄滅後才回道:“嬌嬌命苦,妹妹不該給她洗腦。”蘇媛輕輕地“呸”了一聲,抗聲道:“哥又來了,長期冤枉別人是會死人的!”李尚也抗聲道:“為啥嬌嬌不理哥了?”蘇媛接嘴緊語:“自己不會去問小荷?”李尚悻悻地說:“問過了,嬌嬌不承認...也許是...”本想說你把她的腦洗徹底了,她當然不承認。但這沒憑沒證的話不能說。好在蘇媛也沒深究,隻是繼續媚著他,歎著氣說:“哥總是拿著電筒照別人,而且還要仔仔細細的看個夠,說這個是騷婆娘,那個是****貨,哥也不照照鏡子,自個又是啥呢?”
李尚自信滿滿,回道:“好人一枚。”
蘇媛抿嘴一笑,嗔道:“隻怕是淫棍一條吧?而且還是爛情的大淫棍!”
李尚學著她的口吻回道:“長期冤枉別人,是要死人的。”蘇媛揪了他幾下,歎道:“人活在這世上,最大的敵人,其實就是自己。”
隻要開始交談,相互讓一步,沒有和不好的夫妻。兩口子鬧別扭,往往都是床頭鬧床尾和。見他實在憋得慌,蘇媛主動配合......給他打掃衛生時,李尚還喘著粗氣餘興未盡。
蘇媛擁著他,溫存著,說:“哥是性情中人,在這青龍的地界上,又是老大,其實卻聽不到下麵的真實聲音。妹妹有好多話,原本想在新婚時都對哥說出來,沒想到這一拖就是這麼久。”
李尚自然希望小倆口能交交心,既然準備白頭到老,當然需要相互攜手同行,兩心歸一。如果同床異夢,還算夫妻?獨善兼善,修身齊家,還是他一直自許的呢!
蘇媛從“神仙愛侶”說起,問他:“哥曉得別人為啥說哥與小荷是神仙愛侶?”
李尚笑道:“無非是說哥和嬌嬌感情深罷了。”
“感情深?哥就一鍋燉?”蘇媛調侃道。
“所以也把妹妹一鍋燉了。”李尚不甘示弱。
蘇媛酸酸地道:“哥到底承認是大淫棍哈。”趁李尚愣著時,蘇媛侃侃而談。
“啥叫神仙?不食人間煙火沒有七情六欲者才被稱為神仙。哥還不曉得,妹妹團裏的小妹妹們在喜宴後,打趣說我隻曉得自己打扮,也不把哥這當姐夫的打扮一下。說哥穿得死龍垮褲的,浪費了一副好身材。”
李尚平日裏穿的褲子是吊襠粗褲腿,主要是怕原形畢露。
“哥如果想藏著掖著,隻是自欺而已。總要在外麵上廁所吧?小荷的身板擺在明處,群眾背地裏笑話你倆是神仙愛侶,不用多解釋了吧?哥和妹妹我結婚後,一時流言紛飛,又為啥現在都說妹妹是天老爺補償給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