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青樂了,說道:“大哥,難道還要我幫你嗎。”說著話,右手輕輕一扯,同時腳尖抬起,在他的腳踝處點了一下,這位壯漢非常聽話地倒在了場子中央。
戰鬥已然結束。
“孫金虎。”林燕青冷不丁地喊了一聲,極具穿透力的磁性嗓音令周圍的人群也為之一振。
“到。”一句標準的應答口令從疤瘌頭嘴裏脫口而出,但是,隨即他就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感到自己失口了。
林燕青不疾不徐,一字一句地高聲說道:“孫金虎,綽號疤瘌頭,家住付東區光明大街棉紡家屬院3號樓2單元5號,曾因傷害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半,對不對?”
這一下,不光是孫金虎,所有的人都蒙了,不知道這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小夥子要幹什麼。
孫金虎一改先前的威風勁,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孫金虎,你的底細和平時的行為我一清二楚,我警告你,從今天起,你必須痛改前非,好好做人,我知道你在一些街頭混混當中具有一定號召力,不光是你們幾個不許惹事,這一區域如果再有人欺行霸市、為非作歹我也會把帳算到你頭上,聽到了嗎?”
驚愕的表情,出現在了人們的臉上,因為那極具穿透力的磁性聲音,響在每一個圍觀者的耳旁。人們就是不明白,這個人怎麼對孫金虎這麼了解呢?
孫金虎徹底傻了,本來想訛人錢財,不想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不,是兩個程咬金,年輕漂亮,個個身懷絕技,自己的家底人家了如指掌,這可如何是好。不僅如此,自己還被封了“官職”,這維護一方治安的重大責任莫名其妙地也落到自己頭上了……
一時間,孫金虎冷汗直冒,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靠——精彩時刻,斷片了。
見他沒有動靜,林燕青右腳尖一勾,“嗖”地一聲,那個木板凳飛到了他的手上,嚇得那幾個人渾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他拿著木板凳衝那幾個人搖了搖,問道:“是你們的骨頭硬呢還是這個板凳硬?”
望著將近兩寸厚的實木板凳麵,這幾個人簡直都要靈魂出竅了,暗自尋思到:這一男一女空手就把我們給製服了,如果他用手裏的板凳對付我們,那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盡管答案十分明顯,但林燕青提出的問題卻讓這幾個魂飛魄散的家夥幹張嘴說不出話來。
“這是必答題,不是選答題,回答我!”林燕青大喝了一聲。
“是……是……板凳硬。”那位被林燕青嚇著了的壯漢還算老實,說了句實話。
等他把話說完了,林燕青道:“哼,還有點膽量,孺子可教也。”然後手一鬆,木板凳穩穩地落到了地上。
突然間,林燕青上身微微傾斜,右腿高高抬起,呈下壓之勢,那隻碩大號白色運動鞋在那幾個人眼前晃了晃,然後帶著風聲,忽地落下。
“哢嚓……嘩啦……”木板凳將近兩寸厚的凳麵應聲折斷,四條板凳腿也折成幾段。
“啊……”又是一陣驚呼聲。
也不知是誰舉起手拍了兩下,隨即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人群立時沸騰起來,口哨聲,歡呼聲響成一片。
那幾個無賴羞臊得麵紅耳赤,無地自容,尷尬萬分,恨不得地上裂開一個縫,他們好鑽進去。
關小琴雙手往身上一撈,像變魔術一樣,手裏多出了一些小卡片,隨後,她輕舒雙臂,纖手一揚,小紙片天女散花似地飄向了周圍的人群,人們紛紛伸出手來。
“各位,請你們監督這些人的行為,如果他們舊病複發,大家可以發E-mail給我,我哥隨時會過來踢斷他們的骨頭。”轉臉她又對著那幾個人說道:“希望你們棄惡從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說完這句俏皮話,關小琴扯著林燕青向外走去,人們立馬閃出了一條通道,目送這兩位拔刀相助的男女離開。
孫金虎滿麵羞愧,想死的心都有了,在他驀然抬頭之時,一張卡片正緩緩地從空中飄下,恰好落在他的手裏。
紙片上印著一隻精美的紅蜜蜂,一個E-mail地址。
林燕青和關小琴一左一右上了車,加油起步的時候,林燕青伸手按了一下儀表盤前一個開關,後麵的車牌立刻就起了變化。
有好奇的人想記下白色敞篷吉普車的車牌號,可是,這號碼卻像二維碼一樣,越瞅越讓人眼花繚亂,簡直就是霧裏看花,影影綽綽,怎麼也瞧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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