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她倆早早就起來等著我了,哪知道我根本沒有睡覺。雨懸清也說她也要幫我忙,她會在我遇到疑惑的時候給我解釋傳說。但是,我還是謝絕了。顏無憂沮喪的說:“齊大哥,如今我和懸清都是失去家園的人,我們真的想盡一份力,我的催心律可以安撫黑暗的那些不死生物,而懸清可以治愈被控製而變的瘋狂的人。你知道,我雖然還有家,但是回去,比做些有意義的事要痛苦的多,我想追隨你,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我看著他,想到或許他還是我的兄弟,他也沒娘了,城市也已經不屬於他了,回去是真沒有什麼意義了。就又點了頭。
我帶他們先去忘生穀住下,自己趕緊趕往富春山。到富春山,找到春伯伯,告訴了他我整理出的頭緒。春伯伯一直有很多迷惑,但他不想多問,他所要做的就是跟著我幫我,也讓我幫他製止天空陷落,他就會覺得他的責任了了。
“春伯伯,您當年在吊空山,都學會了什麼能力?如今您什麼也不多問,反倒讓我覺得不踏實。”這話,我想問已經很久了。春伯伯回答:“說具體的能力,就是活過來之後,覺得自己功力增加了數倍。年輕時遇到強敵,在內心的重壓之下,能爆發出讓對方意誌瞬間瓦解的力量,敵人心智迷失。連自己都不清楚是為什麼。”
春伯伯告訴我新的情況,賈伯伯放來信鴿說黃政元已經出兵,用很少的人到達了澤秋城,開始在澤秋城召集兵馬。召集的兵馬並非是強壯者,全都是一些年老孤寡。並且他派的人暗中盯梢懷疑黃政元心智受到了影響。還有一個少年將領,很是驍勇異常,澤秋城最近有人組織一次刺殺,隻有那少年一人在黃政元身邊護衛著,阻擋住了所有人的攻擊。賈伯伯還在暗中監視,並沒有任何妄動。他的意思如果這次出征仍隻是一次對生靈的侵犯,他將用盡所有力氣去阻止。
我要幫助春伯伯前去澤丘參加這次戰爭,春伯伯卻說:“大家都在掩護你,我知道你小子的重要性,所以我不多問你的去向,為的是某一天我老頭子不會變成一個瘋子出賣你,你要是去了,就可能暴露了自己。你去做更重要的事情,哪怕聽起來荒唐的傳奇,也不要怕擔負責任。趕緊處理幹淨了再來找我們,那時候你一定明白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現在這麼迷惑,是因為有沒有完成的事情。趕緊去做!!”
離開富春山,我在回忘生穀的途中,感覺受到了一絲思維的幹擾,讓我去把化生術地宮毀滅掉。這讓我更加清楚,光明樹岌岌可危,那個汲取力量的惡魔已經看得到我,並在努力借我的能力去毀滅平衡光明樹根基力量的地宮。
我明白了!回生術的地宮他已經借顏無憂帶去的災難嫁禍給地宮裏的活死人,而借雨懸清祖爺爺的手,拿走了回生之力。息生之力是拜當年的烏海掘墓所賜,那邪惡的術士早已經得到,所以才有強大的控屍的能力。如果我把化生術地宮毀掉,他得到化生之力後的力量跟我一樣,作為一個古老的靈魂,他足能夠壓製我的靈魂。等得到已經寄宿在我身上的活死人血和水靈石,他就可以借我的身體在靈界地宮解除詛咒還魂了。這才是關鍵,他也本是靈魂,他想借活死人血和鬼國王手中的神息石得到真正的新生。而擁有元力的王後當年想鎮壓的根本也是這個術士的靈魂保證元力不被竊取,沒想到被貪心的人反永恒的鎮壓在地下。我想起我遊魂那十年在靈界地宮的所見所聞,想起國王和王後還在迷茫的等待詛咒結束。確定是這一遭還沒有完成,我得抓緊時間,解除了這個詛咒,我可以得到我最初的身體,當我放下這靈魂的詛咒,無論是傳說的烏溕獸的噩夢還是光明樹根上的汲取者,就應該都可以平息了。
忘生穀,如今很少有人再去忘生崖了。穀裏現在算上我有5個人,本該熱熱鬧鬧的。可是陰離和雨紗姆卻心事重重。雨懸清發現雨紗姆也是自家姓氏以後,一次次嚐試跟她交流,可是雨紗姆總是心不在焉。都可以理解,在我回來之後,雨懸清在我身邊說起雨紗姆應該是他們家族的哪個分支之類,我隻想著自己的事情,幾乎什麼也沒聽進去。我交代陰離,我要有大事去辦,需要離魂,讓她告知其他人,不要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