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靜。”紮克的臉色蒼白,丟掉手裏的木棍,閉上了開始泛紅的眼,虛弱的開口,“不要動。”
趴在地板上的蘿拉狼狽從地上爬起,半坐著,先是摸了摸剛被紮克戳中的手,再胡亂的撥弄自己的額前的頭發,她沒有半點傷。
短暫的驚疑,“救,救護車!”她又想起這事來,顫抖的試圖站起。
“閉嘴。”紮克的語氣中了煩躁,“呆在那兒,不要動。”聲音有了奇怪的口音,仿佛是口腔發生了些許改變,造成了奇怪的發聲。然後紮克就徹底閉嘴了,低著頭,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
此時最好的對策,就是不要動,因為本能會讓紮克索取食物,這和血液去治愈死物一樣,是紮克無法控製的事情。這一動,將不可收拾。
“但是你……”蘿拉的聲音依然顫抖,她急切的想表達,被打斷了。
打斷她的是一聲撕拉的聲響,紮克低著頭,隻是一隻手撕開了上衣。
這是個糟糕的行為,一個成年人在少女還孩子麵前袒露身體什麼的。但沒人會關注這個吧。
蘿拉張大了嘴,她看著紮克過於白皙的皮膚,光滑的沒有一點血跡和傷痕。
“你,你,你,你……”這代表著不可置信意味的聲音自動消失,因為沒有任何預兆的,一隻酒瓶被遞到了紮克麵前,然後是仿佛從空氣中顯現的丹尼,扶住了紮克。
“你準備怎麼做。”丹尼似乎還保持了冷靜。隻看了蘿拉她們一眼。
已經握著酒瓶仰頭的紮克半睜了微紅的眼,看著前方的全部是驚疑臉的家夥們,應該是全傻了。
還能怎麼做,幹了這瓶、魅惑之瞳。還用問還用思考嗎?
但。紮克的臉上真的有了思考的樣子。能什麼呢,貧血讓人神智不清。
酒瓶空了,紮克遞回了瓶子,至少麵容恢複了正常,突然沒有預兆的問。“有人叫救護車了嗎?”
“沒有啊。”丹尼皺著眉搖頭,也不可能這麼快吧。
“有車來了。”紮克側著頭,仿佛在繼續遠處的聲響,“是……”紮克似乎有些不確定,“詹姆士他們回來了。”
“現在?”丹尼似乎有些驚訝,“不是晚上嗎?”
“顯然提前了。”這兩個人似乎就這麼無視幾個家夥的自己聊起來了,“去外麵等著,讓詹姆士進來。”紮克給了吩咐。
“本傑明呢?”丹尼的意思是,菲茲他們回來了,紮克的第一要求。居然不是見本傑明,奇怪。
“本傑明沒回來。”紮克皺了皺眉,他沒有感受到阿爾法的氣息,搖了搖頭,“去,帶詹姆士過來。”幻人即將消失,紮克敲敲表象上開始浮空的酒瓶,“再拿一瓶來。”
幻人的光點包裹著空瓶,飄向升降梯,在半毀的通道中往上。不見了。然後這裏再次就隻有紮克和蘿拉她們了。
紮克保持了靠坐的姿勢,歪著頭,稍微提了提被撕開的上衣,看著五個家夥。不知道想什麼的一點下巴,“你,我還不認識你,你是誰?”
紮克的目光指著這裏唯一一個不認識的孩子,就是之前那個問高中能不能這樣吃的男生。
沒聲音。
紮克歎了口氣,“我是格蘭德的主人。你們是客人,你父母沒有教你做客人的禮儀麼。主人提問,客人要回答。”
“……我,我……”男生貼著法爾肯的姐弟,緊縮在癱坐的凱普勒後麵,翻來覆去,就一個‘我’字。
“蘿拉。”紮克擺了擺手,“你來。”
蘿拉的身體抖了下,看著紮克的眼神有詭異的神色,但,還是回答了,“寇,寇迪,寇迪.費舍。”
“哦。費舍家族的孩子麼。”紮克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微胖的男生,看樣子,比傑克森生前要兩歲,和夏洛特同齡的樣子,應該是剛進入初中的年齡。
關於這個費舍,馬薩港是他們家的,這麼應該很直觀了。巴頓建立時,沒有鐵路沒有公路,拉扯起一切後續交通的水運樞紐。
“那。”紮克攤開手,“看,是什麼讓你們弄成這副樣子了,你們下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