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童話結尾常用的一句話:從此,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龍口人建設未來溫習過去。這裏有道引靈源牌坊、靈源觀等道教文化,有南山禪寺、南山大佛、萬佛殿、佛教曆史博物館等佛教文化,有古文化苑等等。不過總有人會問:在這裏建國際高爾夫俱樂部有必要嗎?建這麼漂亮的歌劇院有必要嗎?
我說不上龍口該不該建高爾夫球場和歌劇院,這很可以作為大學生辯論會上正方、反方的兩個辯題。黃縣人,也就是龍口人,這樣地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這樣地有想象力、衝擊力,這樣地有激情,這樣地能創新,這真正是21世紀的中國造。
山東什麼都大,山東濰坊龍骨洞發現的恐龍化石,由嘴至尾長達18米,一根股骨就有3米,是已發現的恐龍同類化石中最大的,專家冠名為“巨型山東龍”。龍口,不就是今天的巨型山東龍?
對麵的女孩看過來,山東到處有蓬萊,看過來,看過來,八仙過海打出中國牌。
從來都說愛情是文學藝術永恒的主題。我要說,人類永恒的主題不僅僅是愛情,還有——發展。
發展是硬道理。
大自然的脾氣
此刻拿起這支筆,我不知道自己要寫什麼。可就是想拿起筆,就是想寫什麼。
剛才從《羊城晚報》上讀到一則報道:四川臥龍自然保護區索橋塌垮,全國生物教師夏令營4人死亡一人失蹤。他們是前往臥龍山五一棚時經過這條岷江支流的。我的心,像索橋那樣顫悠著,嘣地斷裂了。我想我應該是曾走過這座橋的。隻不過他們是一個團隊,我是個人采訪——實地采訪臥龍保護區的看林人。我記得是有個五一棚。記得快進原始森林時看到一堆野豬糞,或是一堆野牛糞。如果野豬來了怎麼辦?我問看林人。他說他在山林生活了30年,他從不傷害動物,動物也就不傷害他。我記得過獨木橋時他拉著我,橋下是湍急的河流和直衝而下的巨石。記得我趴在海拔3000來米的山壁上,上不去也不下來了。我問如果掉下去怎麼辦?他說不要緊的,這懸崖上都是樹,肯定會掛在樹上的。
我居然並沒有掛在懸崖上,我居然並沒有掉進岷江去。或許終是我們人少,不會驚動這無人之境。
或許,這樣的自然保護區,本不該有很多的人去驚擾。自然保護區,其實也幾近是無人區。這裏隻保護自然,不保護人。自然本來是最美麗豐厚的。但是如果人類非要按自己的意誌去改變它,人要是激怒了它,那麼大自然的脾氣也是毀滅性的。
就想起大約十來天前從報上看到,在四川竇圇山雙峰間的鐵索上做高空表演的勇士不幸跌落。天!我的心一下隨他跌人山穀。我曾經像小孩子崇拜戰鬥英雄那樣和他攀談過。我在竇圖山頂看他表演,是用雙手捂住臉,從指縫裏看的。看完他的表演後大家看我——我滿臉是淚。我不忍看,不願他天天用生命去滿足大家的好奇心。他站在山頂間的鐵索上,他比山還高。現在,山還是證明了山比他高。
人類和自然的相處,也要和睦。大自然這位芳鄰,為人類提供土地、空氣和千姿百態的美麗。可是人類呢?
假如我是開發商
新住宅Movement
“你是開發商嗎?”旁人問我。我?開發商?上海浦東國際會議中心的2號廳裏,都是各地來的房地產開發商。這個NEW HOUSING新住宅上海論壇,原定一百來人,結果來了四五百人。其中有一個人大概是被直升機空投下來的,莫名其妙地落到這個開發商的群落裏。Itsme(那是我)。
這個會,由中國城市房地產開發商協作網絡(簡稱中城房網)和一批建築師、IT界人士等共同發起。IT界人士講話好像在中文、英文的交叉橋上馳聘。Business to Business的“to”,IT界簡化為英文諧音的“2”(two)o於是商家對商家的18個英文字母,簡化為B2B,按三個鍵。大家在講住宅品牌化,土地市場化,而我的第一感覺是交流的效率化。
我抽身去一次洗手間。匆匆又匆匆,隻想最快捷地返回會議廳把因為離會造成的損失減到最小。我一步跨進洗手間再一看門上,赫然立著一位男士,天!我抽身出來趕緊進隔壁的女洗手間。正好一位很Gentleman的非常紳士同時從女厠衝出,與我交換場地似的衝往男厠。人同此心,彼此彼此了,我一個人在洗手間裏笑了又笑,糟!這可耽擱時間了!
沈陽華新國際總裁盧鏗提出了新住宅運動這一說。
國人有點談“運動”色變。好像“運動”兩字等同於政治運動O我說,運動是什麼?什麼叫運動?運動就是movement,就是動,就好像走路、活動,都是一些中性的詞,任何國家任何時間任何個人都可以用的詞。中國麵對WTO越來越頻頻的響鈴,房地產麵對IPO(首次公開發行)越來越頻頻的發行。新的世紀,新的需求,尋求新的方式,激發新的理念。
盧鏗說中國的文明史源遠流長,中國房地產業出生的時間可不長。盧鏗說今天的房地產業是博士後和學齡前同台競爭。
盧鏗插隊後考上大學,學的是煉鋼。他寬闊的前額像堅挺的鋼板,兩隻大大的眼睛裏,有一種鋼鐵的屬性,更有一種天天向上的理想的照耀。他在台上演講,偏叫我覺得是一個永遠的優等生。他講網絡時代的居住空間,傳統精神的當代升華,講精神家園、崇尚自然,講居住文明引導生活質量是文化現代化和民族複興的載體。他居然列出了新住宅運動百題。
Any Questions?還有什麼問題?
資本大玩家和明星小平頭
如今的遊戲規則,從某種意義上講,就是以快製慢。房地產業與去年比較,投資增長266%,新開工麵積增長35.5%,個人買房增長55%。中國人以難以預計的人數直接參與進了住宅商品化的行為,或者叫新住宅運動。房地產商無可幸免地患上了數字敏感症。房地產商的“毛病”也成了熱點,這個行業的老總們,已經成為老記們窮追不舍的明星。
萬科集團董事長的老總王石,好像是開發商明星中的明星。我想,這個人的名字好,王者之石,注定了會在某一個時候在建築業稱王。王石走上講台了,我一驚,這就是王——石?他上台就講到他是1983年到深圳推銷家電起家的。有的老板變成老板後免提過去,大概一生下來就是老板?王石推一平頭,一副很可以在電視劇裏演芸芸眾生的模樣。不,這是電視劇的誤導,好像老總都是靚男帥哥在情愛的波濤裏洶湧。王石演講的題目很打人:《麵向新經濟,關注普通人》。王石至今是普通人,聽旁人講他出差不帶秘書隻帶電腦,爬山可以爬七千米。他講話都是大白話:WTO的大門很快就要打開,以後就不光是我們自己玩了。他沒有講稿,左手插褲兜,右腿在左腿後折疊著,腳尖著地,瀟灑自如。當他坐在台下舉手要求發言時,把手臂向空中直伸過去,把身子都“伸”了起來,這是一個真性情的人,一個能全情投人做事情的人,或都用他的話講,叫作“玩”。
我從媒體看到萬科和華遠的整合以後,又在這裏聽王石講房地產企業的規模和房地產業的發展極不適應。房地產和IT業是聯手還是等待他們收購?房地產業要聯盟、聯手,中國房地產業的李嘉誠沒有出現。我就想起李嘉誠之子,如今的香港小超人、資本大玩家李澤楷也是和王石一樣的小平頭。或許,今天的時尚是小平頭?
我想告訴我的客戶:我是誰
進入e時代,辦公室和工廠,辦公室和家庭的分隔正在模糊化。在家裏也可以上班,夜間也一樣上班,好像穿衣服,各人選擇合體的衣服。網絡時代,各人選擇更適合自己的生存空間和行為方式。有人開玩笑說,e時代,就是吃時代。(英文“吃”的第一個字母也是e)這叫我想起,在e時代,因為工作的獨立和白天黑夜的混滑,往往同一家庭成員吃飯也常常不在同一時間同一餐桌。e時代的人,思想更獨立,行為更自由,家庭不一定要太大的公共活動的廳,但是需要每一個人的獨立王國。
我相信我這個感覺非常市場。我喜歡看家具、家具裝修、住宅,我在北京散步到光華路的新樓陽光100,數字時代數字成了台詞。A+B的房型,A是一居室,B是兩居室,兩套可分可合又獨立成篇。陽光的個性化設計,多麼適合e時代的人居住。我想,如果我是發展商,我開發的樓,全部1+1,1+2,1+3,或是+1+1,1+1+2,1+2+3多種組合式的住房。
陽光100的開發商、銀信光華的總經理易小迪走上講台。這麼年輕?總經理的年齡,多少也得大一點吧?可他就敢這麼年輕!一個比小平頭稍長一點的學生頭,一副眼鏡,如果他換上個T恤、中褲,再挎起雙肩背書包,整個兒一個學生。他隻穿一件隨便的長袖襯衫,好像一個前來麵試的莘莘學子。不被束縛的著裝凸現著不被約束的心靈。易小迪的個性化建築引來了個性一族,一位買主對易小迪說,我買陽光100,我是想告訴我的客戶:我是誰?
個性化也是人性化。24日、25日兩天的新住宅上海論壇以後,6月29日,有百家房地產業主彙集人大會堂,宣布百家房地產開發商對用戶的承諾。我想起新住宅上海論壇《上海宣言》呼籲的——自由而尊嚴的生活。
CBD隨想
財富波爾卡
9月17日,我在深圳國貿49層的旋轉餐廳,思想很快地旋轉到了紐約世貿。21世紀,經濟趨向全球化,世界走向跨國經濟時代,國家概念相對淡化,個人能力相對發揮到最大值。但是,9月11日世貿大厪連同與世界經貿共存亡的幾千人瞬間被刪除了,而且是科技含量很高、知識含量很高的幾千個生命!美國的報警電話是911,怎麼這個慘劇就發生在9?U?
人類的財富首先不是美元,不是跨國公司,不是500強,而是人,一個個用人類文明的精華素釀造的精彩的人。我這次在深圳遊說一位海外學子,希望他能來深圳工作。我知道他這一個人,就意味著多大的財富!
19日我趕回北京,走進第二屆朝陽國際商務節的演講廳。CBD(Central Business District商務中心區)三個大大的字母,好像背景音樂似的烘托著每一位主講人。我剛剛告別在深圳的海外學子,又麵對北京的海外學子。人世之前,尤其是人世之後的中國,“海外學子”成為含金量很高的炙手可熱的四個字。學子們也同樣地需要到這方充滿機會、充滿生機的土地,尋找一展身手報效祖國的板塊。這也是一種雙贏。
海外歸來的學子,有個愛稱叫“海歸”。北京捷通軟件公司總經理、“海歸”張連毅,講他正在做的事,是讓計算機說話。也就是把文字變成聲音,把用來看的互聯網和用來聽的電信網合為一體。他回到中國,就關注起中國人都關心的事,比如十強賽。又想,中國足球衝出線了又怎麼著?怎麼著?中國足球要去世界足壇Share(分享),這是中國國力的展示!張連毅說他的優秀的朋友、客戶,大部分在朝陽區,什麼時候朝陽的房租再降一點,他就從海澱搬來。
張連毅白皙纖瘦,在這個浩大的世界裏,隻占用一個似有若無的小小的生存空間。但是他的五官給人一個那麼精確精明的感覺,演講如何生動,五官也不會出現亂碼,真覺得他本身就是一個精密軟件!
“海歸”們用自己智慧的頭腦找好了優勢定位、市場定位和切人點。北京蘭德世通環保公司總裁、“海歸”鄧孝成講到他在京的定位是環保,治理大氣汙染。我看鄧孝成臉也圓圓,人也圓圓。穿著背帶西褲,兩條背帶把他前後環繞,不知為什麼,就覺得他的形象叫人聯想到環保。鄧孝成講到政府對海外學子的扶植,有那麼多有利條件扶著你推著你往前走。這在海外是不可想象的。中國的今天是經濟發展最好的時機。
鄧先生在CBD三個字母前演講的時候,矽穀、西雅圖留美博士企業合作團的40名博士,又帶著經費和項目起程來京了。而去年5月以來,已經有1200多家“海歸”創辦的企業落戶中關村。
朝陽國際商務節開幕前,CBD核心區的北京財富中心破土動工。這個財富中心的設計方案,是由香江國際集團出重金400萬元向國際招標定下的。我想,一個擁有那麼多海外資源、海外學子的CBD本身,就是一個財富中心。我好像看見“海歸”們踏著波浪,跳著快四的波爾卡舞步,湧向祖國。不盡財富滾滾來,真是一曲快四的財富波爾卡。
寶貝搖籃曲
9月18日,報載中國結束人世長跑。中國就要按世貿的遊戲規則進行商貿活動了。融資手段、風險投資、股權交易、金融規範,我國已派出相當規模的人去海外學習。大運會的舉辦,更證明了中國的承擔。不少外籍運動員樂而忘返,會後自己花錢住酒店繼續享受北京、消費北京。大運會期間發往各國的E—mail,點擊率最高的一句話是:盡快彙錢來。北京刺激消費,激活經濟。如今在國內很多城市都可以看到International Festival國際節的字樣,國際服裝節、國際風箏節、國際啤酒節數不過來。當International成為常用詞的時候,9月19日第二屆北京朝陽國際商務節水到渠成地召開了。
參加北京朝陽CBD的會,不免常常聯想到紐約曼哈頓的CBD。前年我在哥倫比亞大學時,抽空就往曼哈頓跑,緊跑!不知道是我的時間緊,還是曼哈頓有個氣場,高速運作的氣場。CBD是對人的潛能的高效調動。人類對速度和效益的追求永遠無止境,從286到386到X86。可是,實難相信那麼快速的飛機怎麼能命中曼哈頓的世貿大樓,這兩個高高突起的美國和世界經貿的接口。
我們CBD的會場井然而充滿活力,今天尤其地覺得珍惜!我看會場聽眾的平均年齡,大約三十多歲。記者最多,包括經常混跡於記者群落的我。當記者真好,可以穿網球鞋、七分褲、嚼雀巢寶路糖,可以選擇自己感興趣的演講去聽。如果當貴賓,得著正裝,感興趣不感興趣的也得正襟危坐。社會的發展,人們更重視效益而不是形式。人在具有創造性、冒險性、刺激性的工作中,獲得更適合自我發展的機會。人在更彈性的工作中,獲得更人性的生存空間。現在一些先進的公司平均年齡二十幾歲。公司的創新能力是公司的希望,城市的創新能力是城市的希望。CBD規劃暨企業形象展上,一撥撥老年人,一些看上去像退休工人或街道婦女的老人,那麼饒
有興趣地圍著CBD的模型來回看,指指點點比比劃劃,大有少年人指點江山的那種開創未來的信心。又好像他們才是CBD的規劃者設計師。一項事業,激動起少年人還不箅稀奇,激動起老年人,就讓人感覺著這項事業的井深度和曆史感。又有幾位老人走向CBD模型,我趕緊按下快門,這是北京CBD的久遠意義的佐證。
看到這些老人,再想到論壇上滿滿一屋的年輕人,覺得CBD是一個老少鹹宜、群賢畢至的大搖籃,孕育新的理念、新的體製、新的機製,培養世界眼光、國際慣例、時代精神。隨著商務中心區的建設,這隻大搖籃將搖出多少寶貝!那是想起來都叫人心動的。CBD,寶貝搖籃曲。
拉德斯基進行曲
當代中國人對速度和效益的追求,把一個叫潘石屹的人當然地推上了CBD規劃與建設論壇。如果說歌星影星的追星族更多的是少男少女,那麼在這個發展和建設的年代,幵發商更是老記們追蹤的明星。紅石實業的董事長潘石屹,已經在CBD開發了建築界名聲赫赫的48萬平方米現代城,在籌劃CBD80萬平方米“建外SOHO”。潘石屹好像老穿一身黑,整個人簡約到隻有一個單色。眼神也是最簡約的。太聰明的人隨時清楚自己此刻最需要關注什麼?做什麼?最聰明的人往往也是最簡約的人。建築是思想的物化。我看現代城和“建外SOHO”,從概念到格局,都有一種極少主義的簡約之美。
潘石屹在演講中引用一位名人的話,意思是好的建築不僅能把人的肉體安頓好,而且能把人的精神安頓好。我想,簡而言之,也就是時下常用的四個字:以人為本。CBD的建設,也是要使先進生產力得到最有效的發展。CBD是城中之城。城市建設的坐標不斷提升,就提升了一批城建英雄。
英雄好看不好當。香港置地集團,是香港中環CBD開發和管理物業最多的地產集團。但是當他們計劃在京、滬選擇一地投資的時候,居然在京滬待了一年之久,才鎖定北京。置地公司執行董事長黃友忠先生用港式國語演講,語言的障礙使他不可能用演講的外殼——語言來吸引人。我那天不巧有事去遲了兩分鍾。但是已座無虛席。在這樣靜靜的、專注的會場,我掛著記者證掛著照相機中途人場,真有一種歌劇演出不到幕間休息就退場的犯罪感。但我還是硬著頭皮,憑著決不後退的決心一邊往會場裏走,一邊快速尋覓哪裏有漏網的座位。我隻聽見黃先生在說“截(這)方麵”,“截(這)方麵”的。我坐下後看到他放香港CBD置地物業的錄像,一個不短的鏡頭快速切換的繽紛錄像,沒有一句講解詞,隻一句快速的英語獨白:To be or not to be,this is a question這句哈姆雷特的著名台詞,或許是商務競爭、生存競爭的永恒的定律。
說得柔和一點,叫作:不進則退。說得再人耳一點,叫作:人往高處走。說得再再可愛一點,叫作:天天向上。於是我們經營CBD,於是我們經營自己。
9月22日,媒體報道美國FBI警告說,好萊塢可能成為下一個襲擊目標,受9·11事件影響,美國航空公司裁員已達7萬人以上。麵對這個充滿災難的世界,或許很多人都在想:我還能為你做些什麼?What more can I give?這是搖滾歌星傑克遜為9·11受害者家屬錄製的一首歌。當傑克遜籌劃、灌製這首歌的時候,中國工人出版社和路透社合作的《世紀襲擊》一書已經開始征訂。
世界啊,我還能為你做些什麼?9月19日到9月22日的商務節上,北京朝陽區用三個字回答:CBD。
9月22日下午,北京朝陽國際商務節閉幕。主席台上18個座位,人坐的不是大會主席,不是各國貴賓,而是一組一組簽約的人。看著一組18人走上主席台簽約,我多希望能奏響拉德斯基進行曲。這是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最常用來的壓軸樂曲。自信、歡快、豪壯、輝煌,充滿了向上的氣勢和向前的不可阻擋。音樂會觀眾席上的人們,從來都會不約而同地在那個小節幵始按節拍鼓掌,在那個節拍開始激情鼓掌。這是一首世界人民迎接新年、迎接未來的最令人鼓舞的樂曲,真正是international國際的。這應該是我們CBD的背景音樂。事實上,我們的國際商務節巳經非常拉德斯基了。朝陽區雍容地展現著她的涉外資源和商務氛圍,展現北京一個區域的國際化。第一組9個項目合同總額23789億元。還有第二組、第三組。而9月23日,第四屆北京國際旅遊文化節開幕。瑞士、比利時、法國、洛杉磯地區報名參加國際旅遊文化節的團隊,已經排到後年了。
體驗全球化
親親CBD
好像,一下子,全北京的人都會講英語了。譬如:CBD。C、B、D是哪三個詞的第一個字母?甭管那麼多了您呐,反正,CBI就是亮點,就是財富,就是跨國公司,就是可持續發展,就是吃飯倍兒香,身體倍兒棒!
CBD,中央商務區,蒙上了一層神秘又輝煌、美麗又莫測的麵紗。離CBD遠遠近近的樓盤,在宣揚諸種個性化優長之外,往往要突出比優長更優長的一點:地處CBD、泛CBD、親CBD,或是距CBD隻有10公裏等等。我想起有篇小說叫《親親土豆》,現在的房地產開發商恐怕真想親親CBD了。
北京嘉裏中心的大廳裏,掛著一圈世界CBD的照片。
“It's wrong!(這是錯的!)”一位老外對一位夫人說。他倆走到芝加哥的圖片旁。我不便湊到他們跟前,隻是遠遠地在一旁看他們說了兩句什麼,然後那位男士就笑笑地大聲說“Anyway!”——不談這個“wrong”(錯)了。他們就像看到好朋友有了一點小小失誤,不想挑剔,不願挑剔。男士讓夫人站在芝加哥的照片旁,這位夫人提一白色帆布包,上麵寫著“City of Chicago”芝加哥。哢嚓一下,燈光一閃。這位芝加哥來的朋友站在北京的芝加哥前快活地留下了
身影。
芝加哥,美國第二大城市、商業中心、交通要道。洛杉磯,美國西部工商業第一大城,稱為大洛杉磯都市圈。曼哈頓,紐約的CBD,世上就業密度最多的地區,百老彙、華爾街、帝國大廈、一年前還在的雙子座世貿大廈。
法蘭克福,德國的“曼哈頓”,歐洲央行就在這裏,金融業人員就有8萬多,摩天大樓的數量是德國之最。倫敦,歐洲最大、經濟最活躍的城市。巴黎的拉德方斯,法國最大的企業一半在這兒,有105萬平方米歐洲最大的商業中心。蒙特利爾,加拿大金融中心,地下城是著名的國際商業街。多倫多,加拿大最大城市和重要港口,40多條航線通往國內外,股票交易所是北美的第三位。
悉尼,澳大利亞最大城市。歌劇院、達令港、悉尼大橋,140個不同民族背景的居民展現著多元文化的美麗。墨爾本,澳大利亞第二大城市,墨爾本杯賽馬,精致的維多利亞式建築錯落在夢幻般的林蔭道上。
巴西利亞,巴西首都,有8個衛星城,人稱“世界建設博覽會”。新宿,日本東京的商業中心,9條地鐵線路經過,日客流量300萬人,將來地鐵環線建成,日流量超過400萬人。新加坡,世界重要轉口港,聯係亞、歐、非、大洋洲的航空中心,力求以最優越的商業環境來吸引投資。
我看芝加哥、曼哈頓這一幅幅的照片。我知道,這是北京CBD和世界CBD的一個個接口,是中國和世界接軌的一個個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