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靜不喧囂,這裏有月光和溪水的歌聲,好美……
“你不是想洗麼?去洗吧。”景壽鬆開了我的手,在我腰上推了一把,他立在後頭雙手環胸抱著,痞性地道,“沒你想象中的好,這裏沒有瀑布,但有一位觀眾。”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
“你不是總說我是狼嗎?”
“這和狼有什麼關係?”
“女人問完了沒有,你洗不洗啊?”
我一笑,推了他一把:“轉過去,我脫衣。”
“你脫你的,我看我的”說完了,景壽雙手高舉過頭頂,“娘子放心,為夫的不會越雷池一步我隻是看看,看看就好。”
我無奈地一歎,他不轉身,我轉卸下身上的衣物,偷偷覷了他一眼。
這狼的眼睛到了夜裏難道都會發出瑩綠瑩綠的光嗎?
溪水有點涼,水深隻到了我的膝蓋,我回頭去看景壽收拾了地上我脫下的衣服,他坐在那裏,彎著一腿,一手拄著下顎,饒有興趣地盯著我的裸身。
我想躲都沒處躲……
豈料,身後的他坐在那裏喊我:“小埃……我難受……”
“活該!誰讓你看的!”
“那誰讓娘子你這麼誘人?”
我笑著,繼續洗我的身,垂首的那一刻,我詫異胸口的那點點吻痕
“景壽!我身上的這是什麼呀?”
“你不讓我碰,我親親總可以吧?”他口吻委屈得像個孩子!
“你這是親還是啃?!你這隻沒救的色狼!”
“你說誰是狼?”他突然蹦起了身,開始解他身上的衣服!
“喂!喂喂!景壽你幹什麼呀!”
他一邊走來,一邊撒手丟開他身上的累贅:“洗鴛鴦浴嘍”
說話間,他已經涉水向我走來。
“別你賴皮!你說你不越雷池的!”我一雙手捂了上麵來不及捂下麵,景壽淌著溪水走來,站在我麵前,抬手扣住我的下顎。
“憋壞了……你忍心嗎?”他俯身吻著我,啞聲道,“我泡泡去火,不幹其他的別趕我走。”
貼著我的身我明顯感覺到了他身上高燒著的溫度。
那一年的深夜,他在洞口嗆到了巫山花的花粉,意識迷失……我呢,我卻傻傻地為了“救他”,把自己交給了他……那時候,沒有他的溫柔,沒有他的安撫,把我痛個半死……可我沒有推開他,而是任由第一次的疼痛化為甜蜜的交融。
沒有理由……我會害怕他……
“羅刹……”我情不自禁地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