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莫非是什麼都沒準備?”他笑得意味深長,“你這是跟本王鬧脾氣?難道還在怪本王搶了你的王位?”
薄奚單攥緊拳頭仍舊不作應答,很明顯,之前發生的都是幌子,就連這次的宴會也隻是幌子,薄奚梵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別再用力了,你流血了。”墨瞳掰開薄奚單的手指,這個男人為什麼從不心疼自己。
薄奚梵轉瞬黑了臉,卻苦笑說著:“這位姑娘是寒王給本王準備的禮物?不錯,果然還是寒王懂本王。”薄奚梵假裝上下打量著墨瞳:墨瞳,你怎麼看不到我的傷心和癡心。
薄奚單一把扣住墨瞳的手臂,整個將她完全擋在身後,本就嬌小的墨瞳站在他身後就像消失了一般。薄奚單眼神堅定:“你什麼都能拿走,除了她。”
“原來是本王會錯了意,寒王不好意思了!本王道歉。”飄飄然的道歉,並無絲毫誠意。在場的人都咋舌,包括薄奚單和墨瞳在內:熙王難道是這麼容易就放棄的人?
“熙王不必道歉,這美人兒是小女送給熙王的生辰賀禮。”清脆爽朗的聲音從墨瞳身後傳來,走出來的是慕容海雅。
“海雅,別鬧!”巫甫天輕喚慕容海雅,試圖攔住她。
所有人瞧著從後座走出來的小姑娘,一些官員紛紛低著頭小聲議論起來:這就是慕容將軍的小女兒,不知羞恥地硬跟著寒王的那個丫頭。而慕容老將軍呢,此刻低著頭正手拖著劇痛又犯的額。
“這是你送給本王的美人兒?”薄奚梵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你是誰家的姑娘?”
“回熙王,小女是慕容將軍的女兒,慕容海雅。”莫容海雅雙手作揖恭恭敬敬地回答。
墨瞳咋舌,此刻的慕容海雅與平時相距甚遠,她稍微晃動海雅的身子:“海雅,你怎麼了?”
薄奚單打量海雅一番,她不像被人用巫術迷惑心智,倒像是早已經和人商量好預謀了今天的一切。是薄奚梵。
“墨瞳,還愣著做什麼,被熙王看中是你幾輩子的福分。快謝謝熙王。”慕容海雅平淡無波的語調命令著墨瞳。
墨瞳不經打了個寒戰,這是第一次海雅連名帶姓叫她,她不懂海雅為何突然性情大變還要將她推入懸崖。薄奚單看著海雅的胡鬧,還有她冷冷地命令了墨瞳,居然還靜靜地站在那裏好像等著墨瞳聽話的反應。
在座的人都是一頭霧水,隻是抱著千萬不要禍臨自己的心態袖手旁觀地望著這場好戲的發展——熙王莫名其妙地發火、親兄弟的爭吵、搶奪不知身份的女子、還有死皮賴臉的將軍女兒進來摻和一腳。
可就在這時,墨瞳突然掙脫薄奚單的保護,走上前聽話地作了個揖,波瀾無興地應著:“謝謝熙王的賞識,今後小女便是熙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