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魔古驚恐的看著張恒,眼中的光芒迅速消失,最終倒下,死了。
嘶!
原先還在城牆上嘲笑禮魔古的其他黑軍士兵紛紛驚起,一臉震駭的看著下方的人類。
一招,僅僅一招,他們鎮守內城的黑軍士兵就被擊殺了。
“敵襲!敵襲!”
此時此刻,他們終於驚醒,敵人打上門來了。
無數士兵從城牆下跳下,包圍張恒。
“人類,你居然敢當眾擊殺黑城黑軍,你觸犯了黑城法律地二條第三項,放下你的武器,否則我們將當場擊斃你。”
張恒看著他們,目光沒有一絲閃動。
這個野蠻的種族也講法律?
那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來這裏鬧事?”
一聲低沉的聲音從城牆上傳來,隨即一個碩壯高大的魔族一躍而下,站在張恒的麵前。
這個魔族十分年輕,頭上有著兩個赤紅的角,一雙血眸炯炯有神,充滿朝氣。
他手中拿著酒杯,似是在喝酒。
“塔裏大人,這個低賤的人類當著我們黑軍的麵斬殺黑軍,我們正準備逮捕他。”
“恩?”
被稱呼為塔裏的青年魔族目光一凝,這才仔仔細細打量張恒。
“人類,你叫什麼名字?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黑城殺人?而且還是殺我黑城黑軍?”
張恒看著他,從對方身上他嗅到紮魔麗的味道。
他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反問道:“紮魔麗在哪裏?”
塔裏眼中詫異之色一閃,“你是她什麼人?姘頭?”
“不是!”
“既然不是,你管她在哪裏?”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塔裏笑了。
“有意思的人類,你和其他人類不一樣。那些個人類不是諂媚,就是膽小低賤,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自信。”
說著,塔裏臉上浮現很誇張的表情。
“天哪,這難以想象,我們魔族奴役了你們人族真正千年之久,在這種情況下,你們這個種族就是匍匐在我們腳底的蛆蟲。可是你呢,居然還站直了和我說話?”
塔裏麵色再變。
“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我想把你狠狠的踩在腳底,狠狠碾碎你。”
塔裏說著,把手裏的酒壺直接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咣當聲。
“塔裏大人又喝醉了。”
“是啊,這人族蛆蟲命真不好,居然趕上塔裏大人喝醉,本來可以死個痛快,現在怕是連想死都難了。”
“是啊,我記得在塔裏大人的折磨下,活的最久的好像是七天吧。”
“對,是七天,那個人族還真堅強,居然能挺過七天。你們說,著蛆蟲能堅持幾天。”
“我猜八天,他的實力比那個蛆蟲要強一些,有八天。”
“我才十天,絕對有。”
包圍張恒的黑軍士兵已經後退,根本就沒有替禮魔古報仇的心思。
這就是魔族,一個自以為是的種族。
“蛆蟲,你聽到了嗎?我的士兵們在打賭你能在我手下活過幾天。”
塔裏舔了舔嘴角的酒漬,笑的猙獰無比。
“我好想現在就把你抓回去,用我的工具好好折磨你,哈哈,想必到時候你那自信的表情會化為絕望和哀嚎吧。”
他對張恒揮揮手。
“來吧,看在你蛆蟲的份上,我讓你想動手。”
張恒靜靜看著他,很快目光就挪開,望向內城。
紮魔麗的氣息停頓下來不動,似乎是到達目的地了。
“蛆蟲,你敢無視我?”
見張恒居然無視自己,望向內城,塔裏的本來就有些猙獰的臉更顯得恐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