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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浩然的聲音很大,簡直就是可以傳遍整個軍皇山,剛一開口,下麵廣場上的人就發現空中竟然有兩個人,而且其中一個還在破口大罵自家的長老,立刻就炸了鍋。
不僅演武廣場上炸開了鍋,就是整個軍皇山都沸騰了,是誰,是誰居然敢在軍皇山如此辱罵長老,而且,劉登榮在軍皇山地位十分顯赫,權利很大,平時任誰見了,都是恭恭敬敬,此刻竟然被人如此辱罵。
軍皇山上下,凡是能離開的,紛紛朝著演武廣場彙聚過來。
咻的一聲,一個麻布道袍中年人從演武廣場上騰空而起,出現在柳江兩人麵前,大喝道:“何方妖孽,不知死活,竟敢在軍皇山大放厥詞,口出狂言,辱罵我派長老。”
正是演武廣場上為眾多弟子講道的那個中年人,柳江認識,是外門的傳功長老,叫向天橫,修為已經達到了神通境界,實力在外門長老中是數一數二的。
隨即注意到被青光籠罩著的柳江,很意外地咦了一聲,厲聲喝道:“柳江,你怎麼在這裏,居然帶著外人進入我軍皇山,你這個吃裏扒外的廢物,快給我滾!”
柳江眉頭一挑,就要說話,向天橫打斷柳江正要說的話:“快滾,這裏沒你說話的資格,待我處理完這裏的事再找你計較。”
薑浩然嘿嘿一笑,朝向天橫道:“這裏沒有他說話的資格,就有你說話的資格?給我滾下去!”
說完,手一揮,一個青色的手印就朝著向天橫印了過去,手印沒有任何威壓,也沒有任何聲勢,但是,向天橫就定定地站在空中,動彈不得,滿臉驚駭。
猶如拍蒼蠅一般,輕輕啪的一聲,向天橫就被一掌拍得從空中垂直朝著演武廣場上掉了下去。
轟然一聲,向天橫重重地砸在廣場,演武廣場所用材料堅固異常,向天橫砸在廣場上又彈起了三米高,才再次摔在地上,掙紮半天,硬是沒有能夠站起來。
隨後,薑浩然帶著柳江緩緩地從空中落下,落在最北端的一個高台上麵,那是一個演武台,供軍皇山弟子平常對戰練習或者一些擂台賽事時用的,向天橫正好被拍落在這個高台上麵。
廣場上的眾多弟子均看著天空,當他們眼中強大無比的傳功長老被人一巴掌從天上拍下來後,頓時發出一身驚呼,有不少弟子前去,想要將向天橫扶起來,不過看到薑浩然帶著柳江從天上落下來後,又紛紛往後退了幾步,深怕惹禍上身。
當看清柳江跟在薑浩然身邊的時候,台下那些弟子又再次沸騰起來。
“那是柳江,那個廢物,他怎麼會在那裏!”
“柳江,我知道,幾年前還是我們軍皇山的絕世天才,可惜,開辟不了丹田,注定成為一個廢物。”
“哼,靠女人保護的廢物,何足道哉!”有人這樣說道。
“噓,你小心點,小心傳到蘇師姐那裏去,讓你有好果子吃,蘇師姐最是疼愛這個廢物了。”另外有人小心道。
“沒關係,蘇師姐對這個廢物雖然愛護,但是也不是小氣的人,隻要不是傷及性命,蘇師姐都不會計較的。”
薑浩然聽著台下的議論,大部分是在議論柳江這個廢物竟然帶著陌生人到軍皇山,而且膽大妄為,膽敢辱罵長老。
似笑非笑地看著柳江,薑浩然道:“小兄弟,你看這廣場上少說也有一萬人,幾乎每個人都認識你,看來你在軍皇山名氣很大嘛!”
柳江臉色相當難看,他在軍皇山名氣是非常大,不過不是什麼好名氣,而是廢物之名。
數十道光幕朝著演武廣場飛來,從薑浩然到軍皇山開罵,到降落在演武廣場,隻有很短的一點時間,就有數十人反應過來,朝著演武廣場飛來,反應不可謂不快。
廣場上的弟子自動讓出一些位置,能夠飛行的都不是廣場上這些外門弟子能夠得罪的。
薑浩然看著找著廣場飛來的人,笑吟吟地說道:“反應還不錯,不過,劉二娃,你怎麼還不來,以為老子不知道你住在哪兒嗎,要老子將你揪出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