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穿透雲層,響徹整個軍皇山。
“夠了,薑浩然,堂堂長生巔峰的大能,像一個潑婦一般罵街,你丟不丟人?”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空中傳來,數十道流光從天上直射下來。
為首之人正是劉登榮,看都沒有看柳江一眼,好像在方都山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他旁邊站著一個宮裝麗人,非常漂亮,有著一股雍容華貴的氣質。
在劉登榮身後不遠地方的有一個身穿鵝黃衣服的少女,淡掃娥眉,清晰脫俗,一雙妙目正盯著柳江,是擔心,是放心,又有責備,萬種情緒集於一體。
柳江看到那女子,心中升起無限的溫情,那是這一世這具身體帶給他的,一種親情的感覺,就好像前世大師兄對自己那種溺愛的溫情。
“師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柳江心裏不禁自責起來。
一邊薑浩然則是笑吟吟地說:“丟人,有嗎,老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五百年前,你跟在老子屁股後麵晃蕩的時候,老子就這樣了!五百年了,你設計困我五百年,老子今天是來找說法的。”
“薑大哥!”劉登榮身邊的宮裝女子喊了一聲,立刻被薑浩然打斷。
“別叫我大哥,李瓊,當你協助劉登榮他們設下封印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是你大哥了,劉登榮,今日,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叫你們的貪狼長老出來!”薑浩然收起笑容,說道,語氣平淡。
李瓊神色黯然,而當聽到薑浩然說道貪狼長老的時候,劉登榮似乎被刺激了一樣,雙眼通紅,咬牙說道:“薑浩然,五百年前,我能封印你,今日,我要殺了你,竟然敢上軍皇山,簡直是自找死路!”
“那就試試看咯!”薑浩然說完,一道光芒罩住柳江,身子一晃,就朝著劉登榮衝了過去。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千裏距離也隻是一步跨過,何況劉登榮跟薑浩然之間這點距離,隻是一眨眼,劉登榮已經被薑浩然一拳擊中,直接向著大門柱上撞了過去。
本來以劉登榮長生境的修為,不應該這麼容易就被薑浩然得手,隻是他也沒想到薑浩然說動手就動手。
轟的一聲,劉登榮撞在門柱子上,臉上一個清晰的拳印。
“薑浩然,我要你死!”劉登榮咬牙切齒,手上一閃,一把血紅的長刀出現在手上,“你以為我明明知道你已經掌握了一道道則,我還敢出來,就沒有準備嗎,這是無雙老祖當年佩戴的無雙刀,我今天就用你的血來祭奠老祖!”
這把刀很古樸,刀呈暗紅,刀身上沒有任何紋飾,當劉登榮將無雙刀拿出來的時候,刀上散發出一股驚天的殺氣,柳江感覺一股冷冷的刀意逼近,薑浩然身上散發出一股柔和起氣息,冷冷的刀意不能再進一步。
山門附近的所有草木瞬間齊腰而斷,然後瞬間枯死。山門附近這些植物生命被山門上‘軍皇山’這幾個字散發出來的殺氣滋潤,對於殺氣早就有了抗力,此時卻被刀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斬掉了所有的生命氣息。
劉登榮一閃身,已經立身在空中
薑浩然也飛升到空中,和劉登榮麵對麵,嘲諷:“你還是那副德行,沒事就把老祖搬出來,五百年,你算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劉登榮雙手舉刀,衝天而起,天空瞬時變成一片血色,天地之間的元氣瘋狂朝著劉登榮彙聚而去,在空中彙聚成一把血色舉刀,一道道血色電光在舉刀上麵閃爍。
軍皇山內,一座枯寂的山峰上,一個身穿暗紅色衣服的老者突然睜開眼睛,道:“是誰在動用無雙刀,閉關百年,難道就有大敵來犯?”
說完,長身而起,朝著演武廣場方向看去。
“是他,那小子居然脫困了,嗯,不對,居然掌握了一則道則,怪不得登榮動用了無雙刀,隻是,世榮畢竟功力不夠,還不能駕馭它,還得勞煩我這老家夥去收拾!”身形一晃,就從山峰上消失。
薑浩然抬頭看著上麵的巨刀,神情不變,伸手一抓,遠處一座小山被薑浩然拘禁了過來,不斷縮小,轉眼就變得隻有十丈大小的小山,薑浩然舉著小山衝天而上,掄起被壓縮的小山就朝著劉登榮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