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瞄準了對方一一地開槍而去,頓時便倒下了三人,其二人未斃命,直捂著腿倒地不起了,另一人當場倒地而亡。
見此情景,雙方都僵持著,彼此都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去走,是友合還是敵對,都在這一念之中造化著彼此的命運。
冰雪姑夫這邊剩下的四人看著躺在地下的四人慘不忍睹,即使剛才有一種退卻想降和,但如今卻捎不去那絲絲情仇。
當“哇哇”的幾聲鷹叫,回蕩在山穀裏的聲音對比此刻的場景無比的淒慘,幾隻鷹在空中盤旋著,它們已獵到了自己的食物,久久的都不能散去。
不遠處又幾隻野獸也相視著準備進攻,看山者齊把手揮著,示意著那些野獸動物別動,可就此那些仿佛已餓得不行的動物還是不斷地抓刨著塵土,也向看山者回意著自己快控製不住了,便要進攻了。
看山者用嚴厲的眼神望著那些餓極了的野獸,用腳跺著,用手不斷地示意著,久久那些餓極了的猛獸才極不情願的退去,有的就轉過身背坐著等待機會。
還剩那老鷹久久不肯退去,它不知疲倦地在空中繞著,隻待“食”機成熟的那一刹那。這一刻真正地體現了“人為情死,鳥為食亡”的真理。
警隊的隊長放下了手中的槍道:別再逼我們了,我們也不想有更多的誤會死傷,每個人的生命都一樣的重要,我們在這裏沒必要做無謂的犧牲。
冰雪的五姑夫氣憤地道:你******現在才說這樣的話,我們的人都死啦,你別再說了,你開槍吧,我們今天就此而做個徹底的了斷,就算我們全都死了也要和你們拚到底。
看來是沒退路了,兄弟們,我們開槍打死他們,一警員大呼道。警隊的隊長舉起手大叫道:慢,他們已死傷在槍底下幾人了,如今我們還要拿槍與別人搏,那我們不是趁強欺弱,以眾欺寡嗎?
這樣吧!我們這邊也隻留下四人,其餘的人都離去,我們以四對四,作個公平的了決。
警隊隊長的意思誰都明白,他隻是想讓自己的人少死傷,可冰雪姑夫等人卻不吃他們這一套,僵硬著臉道:可以走,誰都可以走,隻要過得去我們就走,那時誰想留都已不可能。
說完便衝上前抓住對方撕打著,從動作上來看,警隊的人稍有些作勢,但一到死拚時,似乎已不是冰雪姑夫等人的對手,沒過幾下子警隊裏的人便單對單地敗下陣來。
但由於警隊那邊人多,時而又有著格局的變轉,就這樣疲累地較著勁,仿佛要把生命的餘力消盡才算結束。
戰爭時,越站越勇的是有抱負者,越哀越勇,悲憤在此刻反倒是一種激勵,當看到自己的親人躺在地上無聲息時,仿佛他們就在為自己加勁。
冰雪姑夫等人無不受此激勵,越戰越勇已把對手推向了懸崖的邊沿。
幾警員已被逼到了生命的最後一線,他們不敢再輕舉妄動,否則命運就將歸黃泉。他們試圖穩定這局勢,可心憤如疾的冰雪姑夫怎能控製那失親的情緒,他們閉上眼睛狠著勁向前撞去。
在一緊關乎間,那幾警員本能地做出了反應,他們使出了平時所練就的功夫,一個魚躍空翻,他們也就此躲過了災難一劫,相反卻是冰雪的姑夫等人已失控,身子急速地向懸崖滑去。
一個個生命就此而結束,在緊要的關頭,警員和躺在地上還未斷氣的冰雪其姑夫他們都伸手去拉向懸崖邊滑去的人,沒料卻力不相敵,把自己的性命也給丟了。
不敢去細聽那刺耳靈魂哀叫的聲音,血濺山石如千層浪,有辛觀卻無心賞。
天空盤旋的老鷹察覺到了那“細微”的一幕,跟著下墜的物體追蹤到底,整個山穀成了人悲戚的墓地,成了動物覓食的天堂。
當一個個熟悉的麵孔掉落在不遠處的亂石中無一生還,女記者看傻眼卻又習以為常了,她覺得此刻是誰死在這陰暗的山穀都是情理之中的,因她最心愛的人已去了。
誰生與存對她來說已沒有任何的意義,沒有知覺的身體,她的靈魂早已跟隨寒風遠去。慘悲的一幕才剛遠去,她卻又要麵對這慘不忍睹的序曲。
站在懸崖上翹首俯瞰相望的是剛才劫難的幸存者,他們看著如瞬間的逝變天差與地別,心裏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