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也無力與之抗衡,他或許心裏很憤怒,他或許更應該感到是一種解脫。
慢慢地他隨著冬日的風雪在村裏人眼中消失,可又在春暖花開之時出現,如此的神出淡退,沒有人能知道他那些無助的日子是如何在度過。
女兒漸漸地長大,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她亦無能,她隻能把如此之心酸埋藏在心裏,慢慢地伴著她成長,那種一生都抹不去的印痕,但願能激勵起她奮發的鬥誌。
好多人都會說如此的折磨對冰雪的女兒是生命中寶貴的經驗,可卻沒太多人願意放如此的賭注,真若如此,那也極相符合,因博了命不顧的慘痛教訓足已叫人珍愛之生。
有時女兒會送飯去,他會高興地狼呑虎咽地吃完就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女兒也已習慣如此冰冷無知的父親,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曾幾何時也威風過,也讓人敬佩過。
這一切,她隻能時而地從村裏人嘴裏得知,後來慢慢地對此有了了解,可無奈當年勇已過,再也無法從見父親當日之勇,恨時光“晚送”。
就這麼地無法阻擋的現實早已叫人心厭無力,在女兒的思緒裏,似乎也已漸漸地淡忘了這個父親。
有時當看到父親流浪地從身邊走過時,她也已沒了感覺,即便在心中還有,可在表容再也讓人無法察覺出就連平平的父女之情。
春去秋來,冬逝花開,時間依舊在流逝著,有的人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成長,有的人卻會越顯朦朧,模糊的思緒隻能在自己的腦海裏轉動,無法再飛出意念的空間。
他好壓抑,漸漸地開始麻木,無法再去詮釋要怎樣的一種磨難才算有感覺。
原來他幫助過的誰,現在又有誰在幫助他,他再也不能明白人活著的一個簡單道理,從此,他就靠著別人對他的施舍過日子。
說俗點就是個討飯的,了解他的人都會說他是悲慘的淪落,不了解他的人總會指著他的長相相議半天嘲笑,有的甚至對其拳腳相加。
女兒每每不意碰見總是傷心難過地閉上眼,眼裏滴著淚,心裏滴著血,隻奈自己命運與係,根固不斷,其無能亦無能也!
無人能料的情感波折於此終算是該停歇了,若他們的年輕是一種無知的衝動,那麼他們完全地為此而負上了沉重的代價。
可惜地是那些與此無關逝去的人,就那麼地為了倆個本應該去擁有甜蜜愛情的人加於阻擋,而犯下了人之情不可恕的罪。
在那些動蕩的年代人們常會說:人為錢、權死,而今日的人們,多半則是為情困惑而死。撫去那一絲傷痕,當微風吹過之時,你還會想起那樣悲涼淒慘的場麵嗎?
在百年之後,還有誰會知道那片寂靜的土地曾經發生過了什麼。
縱使是多彩的年代,其情亦如黑白。
似乎在一轉眼間,二十年又過去了,寒風和女記者的兒子,冰雪和外國朋友的女兒都已長大成人。
在這二十年間,冰雪的女兒多受於女記者的讚助才得念完高中畢業,一直以來都讓他們相互之間得以多的了解。
終是在二十年後的一個春天,寒風和女記者的兒子賽諾,冰雪和外國朋友的女兒切非在各自的父親、母親麵前許下了愛情的諾言。
望蒼天餘輝蒙蒙,當淒涼的風依舊刮過這片寂靜的土地時,但願他們之間的****不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但願美好的故事開始不再是一種淒慘的結局。
就如他們跪地互望祈禱的神情,仿佛此刻已透化了百年的****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