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未免也太過武斷了,我已經好多年不吃惡鬼了,我……已經戒了這個壞毛病,並且用墨鬥攔著它們進來。”正在車縫紉機的老裁縫,緩緩的抬頭看了我們一眼,麵部表情有些陰沉。
他這樣說,我好像也可以理解。
難怪他賣的蒸包子都點上了紅點,就是避免小鬼過來吃,不過我回想起東方青冥餓起來之後那種瘋狂的樣子。
心裏忍不住想,這嗜吃靈魂的本性,真的可以徹底的改變嗎?
雬月雙手抱在後腦勺上,無所謂的說道:“我要是你,我絕對不會餓著自己,不管怎麼忍除魔吃鬼,是你們血脈裏的東西。”
說道最後眼神裏,閃過一絲冰涼瞄了一眼老裁縫。
我過去,將包子錢和衣服的錢結清。
老裁縫找了兩個鋼鏰放在桌上,唇邊忽然綻放出一絲無奈的笑,“閣下瀟灑自在慣了,自然不是我這樣的凡夫俗子可以比的。隻是……您不也是一念情深,甘願被緣線束縛著,失了些許瀟灑自在的能力。”
“喲,你這老頭還有幾分意思,我的緣線你都看的這麼清楚。”雬月抓了一把老裁縫的衣領,和他冷冰的對視了一會兒,才鬆開了這老裁縫。
轉身牽著我的手,離開了裁縫鋪。
身上的那一身傳說用幽冥界才出產的布料做成的長衫,也被他順手脫了下來,搭在手臂上。
我問他,“你怎麼不穿這身衣服?”
“我還是喜歡你給我買的這身,以後我的衣服都讓你給我買,好不好?”雬月站在我的身側,走在校園裏的小道上。
我們兩個,就好像普通的校園情侶。
抬頭看著雬月青絲飛揚而過的側臉,臉上微微一紅,他要是來我們學校上課。一定會迷倒一票女生的,也肯定有很多人給他寫情書。
他拉了一下我的手,“喂,你是不是聾了,我跟你說話。”
“沒聾!我給你買,你這隻傲嬌的死狐狸。”我有些生氣的跺了跺腳,順便踩在他沒有穿鞋的赤足上。
那雙雪足冰肌玉骨,生的形狀也是修長好看。
他被我一踩立刻就變了臉色,“好啊,小胖妞,連你老公我的腳也敢踩。你就不怕我……”
“怕你什麼?”我已經有些害怕了,縮了縮脖子,但是不想在這隻傲嬌的死狐狸麵前服軟。
其實我知道,這隻狐狸最是吃軟不吃硬。
我給他順順毛,就能讓他的狐狸尾巴翹上天。
他絕世尤物一般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眼底是一片妖氣肆虐,“當然是把你給吃了,連老公的腳都敢踩,不罰你無以振夫綱!”
忽然,他的身體瞬息到了我的跟前,緊緊的將我摟在了懷中。
隻覺得周圍的景物一換,不超過十秒鍾的時間,我就發現自己出現在寢室當中。寢室裏一個人都沒有,燈也沒開。
窗外一輪明月,落在地上。
銀光乍地,有一種安寧一般的美。
“我……我們回來了?”我覺得我的嘴巴張大的,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卻被那隻死狐狸冰涼的唇趁虛而入,他毫無阻滯的侵入我的口中,靈巧的舌頭霸道的巧取豪奪。
一時間,酥麻的感覺通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