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誌女人生氣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一個人隻有一個影子。有兩個影子那不是奇了怪了嗎?”誌剛再次瞧了老人的影子。沒錯,確確實實是兩個啊。他便用手指著老人的影子讓那個女人看”你看,這不是兩個影子嗎?我可沒有騙你。“那女人衝著他指的方向瞅了過去。她竟咯咯笑開了”你這個人真有意思,那裏明明什麼也沒有,你非要說那裏有個影子,嘻嘻,真好笑。”
誌剛用手撓了撓後腦勺,他蹩著眉自言自語地說”沒錯啊,還是兩個,難道那不是什麼影子,而是鬼嗎?”他想到這裏,不由到退了一步,他像見到了瘟神一樣。有可能真是鬼啊。大白天的鬧鬼,真夠邪門的。
誌剛心裏發毛之餘,他一直在觀察著這個老人的一舉一動,隻見老人雙目呆滯,一臉愁容,她肯定得了什麼重病。誌剛出於好奇,他便問老人旁邊女子“你媽得了什麼病啊!”年青女子低頭思量片刻,挑眉說“你問這幹嗎?”誌剛微笑著說“隻是隨便問一下,你不說算了。”他也沒閑功夫和她的閑談了。他想回車上去。
說不定二叔此時已把手續辦好了,該回去了。
年青女子臉上顯出難言之色,但她還是開口了“我媽媽身體一向很好,家裏的活她什麼也幹,她變成這個樣子的是從昨天發生的一件事開始的,昨天上午她騎著自行車去我姑家,她回到家不知為什麼她就從車上摔了下來,屁股先著的地,差點把屁股摔成兩半,我從屋裏出來接她時,隻見她正坐在地上傻笑呢!”我馬上跑過去,把她身上的土撣了撣。我想到扶她起來,誰知她瘋了一樣抓了一把黃土就朝我臉扔了過來。弄了我一頭泥土,她見我中了招,坐在那裏嗬嗬笑個不停,此時我感覺媽媽和過去不一樣了。”她咳了一聲“我喊了她好幾聲,她還是瘋瘋癲癲的,他還舉起拳頭就搗我,打了我好幾拳。我當時覺得媽媽是不是被摔壞了。我把費了好大的勁把她扶到了屋裏,我給她到了一杯水,她咕咚咕咚就喝完了。她喝完後就不在胡言亂語了,反而開始發呆起來了,我還是認為她是哪裏摔壞了。心想她睡一覺或許會好些,今天早晨她醒來還是呆頭呆腦的,所以我就帶著她來醫院裏來了。想給她做個檢查,看看她身體哪裏摔壞了。”
誌剛一直在聳耳細聽著。他在思考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她變成這個樣可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那老人好像有點不耐煩了。她突然跌坐在地上,開始傻笑起來。雙手舞動著,雙腿亂踢著,嘴裏連呼“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很快她就全身抽搐起來。雙手一下子攥成了拳頭,嘴裏開始咬著牙,還不時聽到了咯咯地聲音。誌剛見了,他佇立在那裏一動不動。他把眼睛瞧向她身後的影子,還是有個影子。誌剛此時大為驚駭,他差點蹦了起來。
雙目暴突著。他看到了了什麼。
他看到一個影子正張牙舞爪地掐另一個影子的脖子。誌剛看到這些,他不由又後退了一步,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弱,倘若讓那不幹淨的東西附在了自己的身上,那自己的小命可就報銷了。
他心裏驚恐萬分,可他在一步步向後到退。那年青女子見自己母親一下病犯了,她心裏火急火燎的。急地哭了起來,她蹲下想把媽媽扶起來,可她發現母親有千斤重。
“媽媽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我啊。熱淚奪眶而出。誌剛見了,他還在後退著。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項做些什麼。
那女子想把她母親抱到急診室裏進行搶救,她試了幾次都沒抱起來。
此時她那無助的眼神盯向了誌剛”大兄弟你別走啊,你快幫幫我啊。“誌剛聽了,他先是一怔,她到底要讓我幹嗎啊?
“快快幫我把我母親抱進急診室行嗎?”誌剛一聽,這可不行,這個老人身上有非常厲害的東西,我若抱了她,她定會上了我的身的。還是馬上溜之大吉的為妙。
“大哥,你就救救我的母親吧。我給你跪下了。”她聲淚俱下,如果再不幫她,那我還 是一個大爺們嗎?”他想到這裏。他快步衝了過去。“抱起那老人就向急診室跑了過去。
剛走了兩步,他發現這個老人的體重好像一下子增加了似的。
他不由瞧了她一眼,這一瞧差點把他的魂給嚇掉了。
他看到老人那詭奇的眼睛泛著一絲白光,瞪了他一眼。
他馬上把目光投向別處。
他暗暗告訴自己別怕,別怕,一會就好了。別人還認為他瘋了呢。抱著一個老太太在醫院的走廊裏穿梭著。
急診室到了,誌剛呼呼喘著粗氣。他是先帶著老人到急診室的。
那年青女子還在後麵笨拙地跑著。誌剛想給大夫說明老人的情況。可是他張了半天嘴,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音來。我的天啊。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嘴巴裏發不出聲音,他隻好用手比畫著。隻見大夫皺著眉想了辦天也沒弄明白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可是大夫見到那老人的症狀,他們立刻對老人進行了全麵的檢查。
可是折騰了半天,大夫竟說老人的各項檢查都很正常。
也就是說老人沒有病,如果沒有病,那她身上到底是上了什麼髒東西呢。年青女子把老人犯病的原因講給了醫生聽。醫生聽了。覺得這個老人身上的症狀非常罕見。自己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
一時也檢查不出什麼。醫生就讓老人先住院觀察幾天看看情況。
檢查完後,誌剛又把老人抱到了病房裏。誌剛剛把老人放在潔白的床上,隻見老人的雙目發直,死死盯著天花板。嘴裏還不時叨咕著。“我不是你娘,我是你娘,我是黃三梅,我是黃三梅。。。“老人就這樣嘀咕著。她的女兒好像聽出了什麼。黃三梅可是她們村剛死的一個女人啊。那女人是一個寡婦。隻有三十五歲就死了,不是正常的死亡。是死於一種婦科病。
黃三梅可是命苦啊。她剛結婚一年半,男人就死於一場車禍。
當時她已有身孕三個月了。她一連哭了三天三夜,眼睛差點哭瞎。她順利把孩子生下來後,她感到空虛,她就往家裏招了一個男人,可是沒過一年,那男人又和別人私奔了。這兩次的打擊,她的心已經死了。她沒有生存下去的勇氣了。她就開始了一場瘋狂的計劃。她要揮霍自己的青春。她沉淪墮落。她就像一隻野貓一樣,和十幾個男人都有曖昧的關係。
夜夜春霄,日日生歌。縱情釋放著自己的欲火。
可是好景不常,她的發現自己的下體開始出現不適。先隻是一般的疼痛,也沒太在意。
隻到有一天她發現從下體裏流出膿水來,她才意識到病情的嚴重。她才停止。
到醫院檢查一看,是宮頸癌,已經到了晚期。她活不了幾天了。她爬在床上哭了一天一夜。她才認識到自己錯了,這真是報應啊。
可此時那老人一直說她是黃三梅,難道真是黃三梅的冤魂附在了她的身上。年青女人馬上走到床前。雙手掐住她母親的脖子,她橫眉豎目地說“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我不是你的媽媽,我是黃三梅。”老人搖著腦袋雙手掙紮著。年青女子一聽,難道世界上真有鬼。現在這裏的不是我的媽媽。而是黃三梅。她想到這裏。她的手不由用了力。那纖細的手指都陷進了老人的肉裏。“你馬上滾開,不要在我媽媽身上了。”她喝叱著。“老人還是在掙紮。她沒有回答她的提問。年青女子見麵前這個鬼東西還不走。她現在下了狠心。她就是掐死自己的媽媽,也要把它弄走。
她咬著牙,一幅凶神惡煞的樣子。
看樣子她真想把老人給掐死。隻見老人的臉憋地通紅。再這樣下去她媽媽真可就一命嗚呼了。
一旁的誌剛可嚇壞了。”你這是在幹嗎?你再這樣下去,你媽媽會死掉的。”年青女子沒有鬆手。“你馬上滾開,再不走我就把你掐死。”女子在危險著麵前的這個看不見的東西。
隻聽啊的一聲,狂吼,旁邊的扇玻璃窗吱的一聲就打開。誌剛隻感到有一股陰風從他的耳畔吹過。緊接著誌剛就看到一個小黑點就從窗子裏飛了出去。
他知道那個東西離開了老人的身體。
這個東西走後。老人就恢複了神誌。她看一看病房裏的四周。“這是什麼地方啊。我不是在家裏嗎?”那女子一怔,覺得麵前的這個人才是自己的母親。“媽媽,你覺得好些沒有。”“我怎麼了”她隻是感到愕然,此時她才發現這是在醫院裏。“我怎麼會醫院的病床呢。”她一伸腰就下了床在屋裏走了幾步。“我沒病,咱回家吧。”她微笑著說。女子見媽媽精神抖擻。看樣子是真好了。她一下子撲在老人的懷裏哭了起來。“媽媽,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嗚嗚……”老人的眼淚也嘩嘩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