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司徒令揚將醒之際,在身邊的床位上一陣摸索,想要將自己心愛的人兒摟在懷裏,可是……空的?他驀地睜開雙眼,沒人。“水倩?”他急忙下床隨便撈了件衣服披上就衝出房間,去尋找那道嬌小倩麗的身影,可是他翻遍了整個樓層,就是沒有她的身影。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她將要在自己的世界裏消失了,她不會再見他了。
他又急急奔回房間,掀開枕頭,她拿走了支票。那張支票,原本就是要給她的,就算她不肯委身於他,隻要她一句話,他就會給她。
可是,當他用錢作要挾時,她卻不再反抗,而是該死的沉默、該死的任命!
原來,她肯獻身於他,真的隻是為了錢。這個結果令他心寒、更令他心痛。她怎麼可以,可以隻是為了錢?
他一定要問個明白,她到底去哪了,她究竟有什麼事情瞞著他?他來到她臨時租住的那個地方,可是空空如也。其實,自從她離開司徒別墅的那刻起,她的一切起居生活他都知道,隻是不知道該怎麼正視兩人之間的問題。後來她生病,其實是他及時發現送進醫院的,而那頓和那天喬威廉遞給她的一模一樣的飯菜也是他送來的。
站在病房外的他隔著玻璃悄悄看著她日漸消瘦的麵孔,心內又心疼又難過,當他聽到她誤認為是喬威廉送來的食物時,他又好嫉妒:她憑什麼就認為那就是喬威廉送來的,而不是他在關心她呢?
他找到喬威廉,可是無論問什麼、說什麼,他就是恪守他那該死的沉默。
“好吧,那你說你想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告訴我水倩她人到底在哪兒?”司徒令揚耐著性子問。
喬威廉嘲諷般的笑了笑,說道:“你和她住在一起,而且她每天都在你的身邊,既然你都不知道她在哪兒,我又怎麼會知道?”
火大的司徒令揚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吼道:“你……喬威廉,我勸你還是別挑戰我的耐性。”
喬威廉不動聲色,不,應該說是一臉冷怒的掰開他的手,說道:“司徒令揚,你也別挑戰我的耐性。告訴你,就算我知道她現在在哪兒,也不會告訴你這個傻瓜,因為你不配!”說完,瞥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留下一臉無措的司徒令揚。
不是他自私,而是愛情根本就容不下第三個人,他不想成為多餘的那一個,隻有司徒令揚退出,他才會有機會。但是更重要的問題是,他也不知道她在哪兒。是啊,就像他剛才說的,她連司徒令揚都沒有告訴,又怎會通知他呢?他停下來,側過身,看到映在玻璃窗上的臉滿是挫敗的神色,眼中沒來由的掠過一抹失敗的黯然。
司徒令揚從喬威廉那裏打聽不出任何線索,又去找那晚和她在一起的Jester,可是得到的卻是對方的一頓暴打,他……沒有還手。
Jester以為隻要有司徒令揚的勸說,她一定會留下來的,可是現在看來,他一定“反向而駛”,讓她更痛心、失望才離開的,而在臨走之前竟沒有告訴他這個唯一的親人。對他一陣拳打腳踢之後,他又揪住他的衣領,吼道:“司徒令揚,你這個該天殺的,我以為你會勸她留下來,誰知道你竟然讓她離開。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為什麼沒有打消原意,還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你呢?你是不是強暴了她?說啊!”然後又朝他臉上狠狠補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