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嗯。”笑聲戛然而止。
冷立堯看著蕭小小呆愣的表情,還有躲在柱子後胖小企鵝那古怪的氣氛,意識到自己的冰山麵具裂開了,趕緊收住,但是卻收的有點急促,挫了一下氣,臉微微地帶點紅潤,再加上那“美男出浴”的姿態,讓他們那兩個震驚的家夥想到,這可是傳說中的“白麵小生”?還是害羞的那種?
“蕭姑娘。”冷立堯恢複他的冰山麵貌,“餓了?”
注意,雖然這是一句反問句,但是人家冷公子堅持的是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的原則……不對!混了,混了,是人家本身就惜字如金,說話喜歡幾個字,幾個字的,說的比較少。
“呃,誰?誰餓了啊?剛剛有誰說餓了嗎?”蕭小小掩飾般吼了出來,馬上來了個死不承認,以為聲音大就行,堅決認定剛剛發出的那聲“咕~~”不是從自己的肚子裏來的。
要知道,想要騙過別人,首先就要先騙過自己,當自己都相信了,別人肯定也相信了。
“那聲音?”
“聲音?啊,剛剛有聲音嗎?”裝逼到底,“哦,你說的是剛剛那聲音啊?怎麼我沒聽到呢?”
蕭小小盯著冷立堯擺到明不相信的眼神,換了另外一個裝逼的策略,手一抬,食指狠狠一指,差點脫口而出一句“犯人就是你!”,趕緊一個急刹車,指著躲在柱子後麵的胖小企鵝改口道:“說,剛剛是不是你發出的聲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被指著的胖小企鵝很想仰天喊一句“蒼天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可惜,鑒於胖小企鵝還不會說話,隻會“喔喔喔”地叫,它簡直是百口莫辯,隻能眼淚汪汪的望著自家的主人,希望他明鑒,順便救救他。
看了柱子後杯具的胖小企鵝,不管他接不接受到它的求救信號,冷立堯對它說:“上酒菜。”停了一下,對蕭小小說:“蕭姑娘一起。”
一起吃?“其實,我不餓,真的不餓。”
咕咕~~
某個嘴硬的妖肚子再次抗議。
“啊,你、你的肚子怎麼又在叫啊?”蕭小小準備再次賴給胖小企鵝,豈不知手指一指到的居然隻是空氣。
咦,那隻胖企鵝呢?
“走了。”冷立堯適時給出解釋。
走了?貌似剛剛讓他上酒菜去了。o(╯□╰)o
假裝沒看到蕭小小“栽贓嫁禍”的那一幕,冷立堯指了指院子中的一亭子說:“坐。”然後自個兒率先走了過去。
蕭小小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地挪了過去,她發誓她隻是因為既然人家主人邀請了她,她當然要“大大方方”地過去,絕對不是因為害怕他或者是食物的誘惑,更不是因為他的美色才沒有溜的。
待蕭小小終於扭捏到了椅子上坐下後,“啪啪啪”整齊的腳步聲傳來,一排企鵝雙鰭高舉,頂著一盤盤酒菜上桌,而胖小企鵝則在做指揮。
一盤盤魚,還是每條都是完整的、未經加工純天然的魚,長的、短的、圓的、扁的、小的,居然還有帶著點金色的魚,陸續上桌,接著是一壺酒跟幾個酒杯。
看到酒,比起那些魚給蕭小小的衝擊更大,她還沒忘記眼前這位可是“三杯倒”的主,絕對不能讓他沾酒,趕緊呼喚胖小企鵝把酒給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