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富這些天來幾乎是連軸的工作,不停地會議,不停地下達指令,不停地調派各方關係,不停地動用他後盾的後盾,像他這樣的大老板,當然是沒有底線的讓人覺得深不可測,他永遠也不會跟任何交底,他到底能夠撐多久,因為他深知,一個不能給自己信心給別人信心的人是挺不了多久的,他更是深知自己的一切都是源於自己堅強的意誌。
“這個舞會很重要。”立敏再次強調了一遍:“早在10年前,愛森因公司就和我們建立了起了合作,而當今天世界上,除了我們柴氏集團和青田財團,就是愛森因公司了,麵對一年一度的業界交流舞會,聯絡感情尋找新的機會絕對是新的契機。”
在座的各位當然是很讚同立敏的說法,憑借立敏在商場多年的經驗和對對手和敵人的深刻了解他是絕對不會錯的,不過此時他也皺起了眉頭:“讓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青田財團總是和我們處處相逼呢?”
“是啊。”公司另一個也頗具分量的人也是白思不得其解:“就比如上回那個案子,明明和我們合作我們雙方都有利,可是他們就想腦袋不轉一樣,偏偏去和日本一個小土公司合作,最後還不是賠了。”
“嗬嗬,他們那是要扶持本土企業。”另一個管理者為了調和一下大家已緊崩了一上午的神經故意開著玩笑。
“可是也不能拿自己的錢不當錢吧。”這位領導人當然是不會明白。
“嗬嗬,那是人家有錢。”又一個管理者也很累了,幽幽地說著。
“大家相信,我們柴氏集團一定會度過這個所謂的危機的。”立敏肯定地告訴大家,雖然他還是比較年輕,可是他的作為和為人已像一個雕塑一個樣穩坐在這些老者的心中,他們是絕對會認為他們是有這個實力的。
“說的對,柴氏集團多少大風大浪沒有過來?”柴富用他那一慣有的王者的風度對大家笑著說道。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他是有著絕對的信心的,他是什麼人?商場猶如戰場,草木皆兵,無為而無用,他當然是處處都在算著製勝的籌碼,隻是什麼時候就要去用什麼仿佛,就像一副撲克牌,不到最後,誰能夠知道最後的勝出?不論在任何時候,他是絕對的相信自己,這種自信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權利和金錢的追求,是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撓的,誰如果站在他的麵前,誰就隻會有一條路。
現在在這個密室裏,一個隻有他和刀哥才能進入的地方。每當柴富來一次這裏,那世界上就會少了一個呼吸的人。
“我根本想不到青天財團的掌駝人竟會是這樣的年輕。”柴富咬牙切齒地說著,的確不假,這股恨讓他從心裏無法釋懷,更讓他無法釋懷的是,他始終無法解釋為什麼青田的老總杜昌竟會給他這麼一種不信任的感覺,他根本就不相信青田的老大會是這個叫杜昌而年紀卻並不太大的人。
“我也覺得這個人很可疑。”刀哥也是臉色一臉的冰冷,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臉的逼人的寒氣,就像是一種氣場,一走到這個隻專為殺人而發布命令的密實裏,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力氣,用一個貶義的比喻,就像是狗一樣見到骨頭,他已忘記了了所有的是非,可是更是因為他腦海裏的世界觀,為了成就他的世界觀,他是不犧付出任何代價,不光是自己的,還包括 別人的,現在的他,就隻等著柴富的一生命令了,就像一個大炮,指到哪,哪裏就是一片生靈塗炭。
“二十年前,在我柴氏集團聲明顯赫的時候,竟突然殺出一個什麼青田,並且成為我的死對頭。”柴富那上堅定的眼睛裏閃耀著陰險的光芒:“這該怎麼解釋?這隻能說,這一切都是陰謀。”
“是。”刀哥很堅定地點著頭,在柴富這裏說過的話,任何時候也沒有聽到過他的反對意見,不過不光是這樣,在任何時候,他都不會有異議。或者說,他的人生僅僅就是一個機器,一個讓人隻能感覺冰冷而沒有任何多餘情緒的機器,但是有時候偶爾也會人性一點,比如一句話就救了韋爾德。
“所以,你這次的任務是一定要查出這個幕後的人是誰。”說到這個人時,柴富竟感到胸口湧起一股寒意義,這個人一定是自己的仇人,可是自己的仇人那麼多,密密麻麻地怎麼都數不過來,他又怎麼會知道這個人是誰呢?但現在,是務必要把這個人揪出來的時候了。
“是!”刀哥所有的表情在此時當然隻是會有這麼一個,為了柴富,他的生命隨時都隻是暫時借住在自己的軀體之上的,所以說,往往一個人信仰的力量大到讓人感到無比害怕的地步,卻又是威力無比,讓人無可摧毀和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