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前輩說的是，”凝霜很恭敬地說著，在這個千妖前輩的麵前，凝霜沒有了任何一絲冰冷的氣息，完全就是一個很乖的小輩的樣子，靜靜地守侯在白發女人的身邊，白發女人隻要稍稍彎一下手指頭，她就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當然，對於凝霜來說，這絕對沒有討好的成分在裏麵，那是一種很虛心地求教，因為她確實需要學習：“多謝前輩不吝相救，晚輩感激不盡。”
“嗬嗬，你這小姑娘長相甜美，又會說話，真的是討人喜歡啊，嗬嗬，隻是那個黑月族做事實在太絕了，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他們怎麼能這樣把你們明月給趕盡殺絕呢？真的是難以想象，千年的仇恨終是爆發了啊。”
“所以，還請前輩指路，晚輩定萬死不辭，”凝霜萬分悲傷地說著，身體也不由一想到這件事情就幾乎是站立不住。
“嗬嗬，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我有一個條件！”白發女人詭異地笑著，看著凝霜的容貌就像是看到一個鮮豔的果實一樣散發著誘人的光芒，而她口水卻是早就馬上要流出來的樣子。
“不論任何條件，晚輩絕無二異！”凝霜無比堅定地說道。
“很簡單，就是把你的容貌給我，”白衣女人很輕巧地說著：“這個世界上，我一直都想尋覓一副容貌，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讓我看得上眼，你可知道當初你帶著他們兩個人來的時候，我為什麼那麼慷慨地答應幫忙嗎？當然看在我和明月姐姐千年之前的交情上也是一部分，但更重要的是因為，我確實地看上了你的容貌，要知道你很美，真的美的就我可以肯定地說你絕對地是世界上的第一美女，真的不愧是明月的後代，嗬嗬，這個條件你可以答應嗎？當然我是不會勉強你的。”
“容貌算的上什麼？隻要前輩願意，連晚輩的性命都可拿去，”凝霜沒有任何的遲疑，為了報仇，她什麼事做不出？她當然是能夠做的出任何的事情。
“哈哈，要你的命幹什麼，你的命還要留著報仇呢！”
當展風和塔爾斯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個沒有臉的女人，這個女人是誰？正是凝霜。
“你們覺得害怕嗎？”凝霜的聲音還是一如從前：“現在的我的沒有了臉！你們可以選擇離我遠一點。”
“不，凝霜 ，就算你隻存在一個意識，我也是深愛著你，”塔爾斯斬釘截鐵地說著：“沒有臉又算什麼？”
是的，相對生命來說，一張臉確實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