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看著人來人往的客棧,不過一個時辰而已,就有不少人來來回回,可真說是生意興隆。而她就坐在客棧對麵一道角落,正尋找哪個有錢人順手皆油。
所有人經過她的時候都有著同一個動作,那便是掩鼻快速離去,目光充滿不屑與憎恨。
他們正是忘了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而如花又是女子,錯了,是女孩,又是小人,全占光了。說得倒是不錯:令可得罪君,不可得罪女子與小人,往往敗事的便是這些人。
此時如花正在想著二十一世紀裏的栽裝,那個碰瓷是萬萬不能的了,一個臭得可熏死各種動物的人,能指望她拿著一個瓦瓷,假裝撞到有錢人,所然冤枉他撞碎了她的瓦瓷麼,這是不可能的事,在場的人哪會相信,一個乞丐手裏有古董?就算是真的人,別人也不會認為是她的,而感到同情。
她的腦海不停地轉動著。倏然,一名身穿華麗衣服,腰間戴有腰帶,中間正係著一個大寶石與十來顆小寶石,右側腰間掛著一個精製的荷包,簡直光瞎了她的鈦白金眼。
如花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走動,年紀看起來有二十五歲左右,流裏流氣流氣的,一看便知是酒色之徒,一副裝大款模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在如花的眼睛的意思便是:快來搶我啊,我錢多的很。
這看得如花如狼似虎,恨不得將他扒個幹淨。看到他快來進入酒樓時,她動了,刹間跑到他麵前將他攔住。
那名男子跟一名跟在他身後的少年一臉嫌惡地退後幾步,一個嫌棄不已不屑的表情,仿若就跟往常看到的垃圾一樣,撫住嘴巴不屑道:“你這個乞丐在幹嘛,還不讓開讓少爺我進去。”
他身後的少年起哄跟著囂張,手還不住的揮動,仿若這樣便能扇去那惡臭氣息,如同看見低賤再不能低賤的下人一樣,不,比下人更是差:“還不走開,小心我打死你。”
如花嘟著一個可愛萌的表情,可是,如果臉洗幹淨,或是臉上那些無比惡心的點點去掉的吧,這樣或許才有吸引力。這翻模樣做出這樣的表情,不由讓人感到惡心不已。
“一千兩銀子,不然我不會讓你過去。”如花張開口便是一千兩,可真是獅子大張口,讓兩人不由呆住了。且她露出的八顆牙齒泛黃,還夾著幾根菜葉,讓人不把隔夜飯吐個幹淨是不罷休的了。
“你想的倒美。”男子伸出蘭花指顫抖的指著如花,更是嚇壞了,是被她獅子大張口嚇到了,一千兩銀子,那可是不少的數了,雖然他是有錢人,但每個月不過五十兩而已,如請朋友去大酒樓吃頓好的,不過二、三十銀子,當然,這是吃一般平常菜色的。
一畝良田不過最多七、八銀子,那一千兩銀子實在是不少了,一個乞丐竟說要一千兩銀子,真真感到驚憾。
不是如花講得太多,而是看過那些古代的劇情片,買個金步搖或什麼的都要一千兩,或是貴的物品,動不動就上兩,且出門吃飯,一頓飯就要銀子,還沒見過銅錢的出現,真是大大的誤導。
“不給,警告你,給老娘小心點,我的勢力可說是投鞭斷流哦!”如花眼角糾見慢慢圍繞前來看戲的人群,古代最不缺乏的便是這些好戲,在觀眾還未來到之時,很惡語威脅。
男子一驚,看到迎來的人群,心裏有些害怕了,但為了麵子,多少年人他還未怕過誰,立即挺胸一仰,惡言大吼道:“我就是不給,你能把我怎麼樣,小心小爺我打的你屁滾亂流。”說完像是感覺自己的氣場不夠,上前兩步一腳把她踢走。
如花看他神色也知道他想做什麼,他的腳踢來,她順勢往一旁倒去,哭咽著,又爬到他麵前,雙手將他的腳用力緊緊抱住,哭喪著臉嗚嗚咽哽道:“爹,你別不要我,上個月你趕走我娘與我,我也不恨你,可是你說過每月都會給錢我們,可怎麼就是見不到一個子,我與娘離去時一個銅板也沒有。”
“我和娘好、好不容易找了、找了個破廟住下,可是沒錢、沒錢我隻好行乞,後麵、後麵娘生病了,我沒錢、沒錢去找大夫給娘、娘治病,隻好求、求爹爹能夠施舍、施舍些錢財讓我娘治病,可、可是夫人不給還要狗、狗咬我,我知道我醜,你不要、不要我,我也不會怪爹,可是,可是你怎麼不認、認我了,我好、好傷心,好傷心。”說著聲音越來越大,說著聲音都斷斷續續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