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不由責怪那名男子同情心都給了那哭泣的孩子,不由責怪與他。
一旁的大娘很是小聲說著,可是再怎麼小聲眾人也是聽得見,她不由怒蹬著那名衣著華麗的男子。有錢就了不起了:“那孩子真是可憐,看她身子比板子還小,她爹不僅趕走了她們母女,答應給錢又失言,害得人家當乞丐,母親還死去,叫她如何活嘛!有錢人都是當妾不是人,好像個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連孩子都不認,那良心都被狗吃了。”
大娘的話讓周圍的人感到讚同,不由點點頭,又討論那男的如何、如何,還指指點點般。
如花聽到眾人的指責,心不由一樂,就是這樣,罵死他,看他還敢對自己不客氣不。感到到了一定的時候,她放開抱住他的腳,跪在眾人麵前,不住的磕頭,額頭還有點點血腥更是令人同情。
“各位大姐大哥、叔叔伯伯、弟弟妹妹們,還請你們不要責怪我爹了,不然要是跟他回去,我的日子更是難過了,且夫人總看我不過眼,要是讓我嫁去八十歲的鰥夫當妾,我娘每日警惕我,令可窮人妻,不願富人妾。這,這不是逼我去死麼。”說完已是淚流滿臉,可惜那一張醜臉,不然必會引出楚楚動人之態。
“這人怎麼當父親的,竟讓女兒去當妾,且還是個鰥夫,良心怕是被狗咬了,那家子定是……”一大媽吱吱唔唔個不停,宛如要將他家族十八代拿出來罵好甘心。
而如花則在心裏暗笑,哼!讓你不聽我話,看看,結果便這樣。
“你看她多可憐,穿著破爛,連親生女兒忍心對她。快好些認錯,快快帶回家好好調養。”一大叔說道。
如花頓時有些慌亂,她要的不是這樣,刹時又哭天喊地的,一臉求饒之色:“各位鄉親父老們,我、我實在不想跟爹爹回去,怕他悄悄將我給出去,或是活生生把我打死,我不求認祖歸宗,吃好穿好,但求爹爹給些銀子我,我以後是生是死都不求爹爹,當是、當是父女兩斷。”
“閨女啊,還是讓你爹帶你回去,難道還能少你一碗飯不成?女孩子還是好好待在閨閣裏,待著成親,哪還有出來行乞的。”大媽好心說著,就如失去孩子一般露出心疼痛心的臉,眾人聽後無不點頭同意。
男子慌忙中又是一腳將她踢去,但如花還是將他抱住緊緊的,一點也不放鬆,氣得他口不擇言:“你給你放手,我才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竟敢汙蔑我,看小爺我不好好教訓你。”簡直是氣得臉色漲紅。
“爹、爹,我不認我我不恨你,隻要你給我銀子,我現在餓得快沒力氣了,爹爹你要是不給,我、我就死在你麵前。”如花賣力地哭泣著,斷斷續續的,咽著了似的,博得了眾人同情。
“我給,我給,我都給你行了吧,隻要你別纏著我。”男子無可奈何氣憤地抽出荷包,砸在她的身上。
如花一手緊抱住他的狗腿,一手掂著銀子,感覺才這麼一點點重量,心中很是不悅,抬頭雙眼發亮看著他一身裝扮,獅子大張口道:“爹爹,這點銀子怎麼夠我用,且我一個人在外,什麼都沒有,爹爹你就多給些我,好可憐可憐女兒。”隻要能給她銀子,讓她叫孫子都行。
男子本想一腳踢開她,不管她的死活,但有眾人在且看著,紅羞著個臉,脫下扳指,仍到她的懷裏,好在好在沒弄壞,如花笑眯眯地塞入懷裏,微微抬頭看著他,雙眸發亮,一臉不夠貪婪之色:“爹爹,怎麼這麼小氣,我記得爹爹給太太買過好多次首飾,都是上百兩的,雖然你沒買過首飾我與姨娘,但女兒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說著還不忘惡心他。
男子氣得渾身顫抖,瞪大眼睛死死看著她,仿若恨不得殺了,明明信口雌黃,滿口胡言,可他還是知道時態不同,他敢保證,要是他敢說一句話,定會被她頂十句,還不流痕跡摸黑自己,真真氣得欲不能言。
如花滿臉的淚水,又是受驚似的嘩嘩落下,見他氣得不言,心裏簡直就是得瑟,一副傷心害怕模樣,委屈道:“爹爹,這些真的不夠,加起來也沒你這一身衣裳一樣價錢,女兒就不勞煩爹爹,還是自己動手。”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動手將他身上值錢的東西拿起,動手麻利,簡直就像做過千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