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這三個字,從袁曉暖嘴巴裏說出來的時候,我硬是咽了好幾口口水。這是我根本就沒想到過的結果。
一個美女抓住了你的把柄,然後用那個把柄來威脅你說,要你?這好比在街上遇到了一個乞丐,你想給他一塊錢,結果發現沒有零錢,而這時那乞丐居然和你說他可以找給你一樣。
我有些懵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待我盯著她看了差不多一分鍾左右,她終於有了反應,拿過自己隨身帶的挎包衝我說:“走吧。”
“去哪?”我問。
“想換個地方。”
說完袁曉暖便自顧自的朝著馬路那走去,我站起來跟上她,想看看她倒是想搞什麼鬼?要說她看上我,絕對不可能,她不像缺男人的人,我相信隻要她勾一勾手指,比我優秀的男人能排著隊等著她。
打了一輛車,我們來到了一個修理廠。這家修理廠是維修轎車的,裏麵有幾間平房,其中最裏麵的一間還亮著燈。
袁曉暖帶著我朝著那走了過去,推開門,裏麵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夥子正在玩電腦。見我們來了,小夥子抬頭衝袁曉暖叫了一聲:“姐。”
之後便繼續玩他的電腦,我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袁曉暖問我喝什麼,我說隨便。
她給我泡了一杯茶,接著坐到一旁。我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問她帶我來這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實話和你說吧,我現在缺錢,我想你幫我弄點錢。”袁曉暖看著我說。
“我幫你弄點錢?怎麼弄?”我問。
聽了她的話,我總算明白了,看來這小妮子你準備和我裏應外合搞賭場的錢。隻是她膽子也太大了,我和她又不熟,就見過幾次,她居然要拉我合夥。
不過我又想了想,看她的樣子不像是缺錢的啊。難不成是想坑我?也不可能,要是她想坑我,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直接再賭場抓我出千不就得了。
如今我也缺錢,黑子的醫藥費還沒有著落。
袁曉暖從包裏掏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寫下來了她的電話號碼,遞給我說讓我好好想想,要麼和她合作,要麼我以後就別去那個賭場了。
看她年紀輕輕,長得也漂亮,沒想到手段倒是挺多的。我接過電話號碼,問她想搞多少錢。她滿意的笑了笑,問我是不是答應了?
我說我現在也缺錢,朋友出車禍了還躺在醫院裏。她有些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她也沒有多問,隻是說讓我明天再過來這裏找她,還叫我把阿祥一起叫過來。
我有些疑惑,問她幹嘛要叫上阿祥。她咧嘴笑了笑說,還缺一個人。我有些不樂意了,我說缺人你自己找好了,別拉我朋友下水。
“你別給你朋友做決定,你回去告訴他,要是他一起參與的話,到時候少不了他那份。”
離開了修理廠之後,我去了醫院,黑子已經醒了,阿祥坐在病床前嘰裏呱啦的和他說著些什麼。我走進去,把在來的路上買的宵夜遞給了他,讓他吃東西,別那麼多話。
黑子見我來了,衝我擠出一個笑容,我有些哭笑不得叫他,好好養病,等出院了之後,那摩托車最好就別騎了。
隨便聊了一會之後,我把阿祥叫了出去。我沒和他說袁曉暖和我說的那些話,我隻是告訴他我搭上了袁曉暖那條線,想裏應外合搞一把,讓他幫忙。
他一聽,伸出大拇指和我說,小六還是你最牛逼!
我白了他一眼,說別拍馬屁了。他撓著頭傻笑問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黑子?我說不用了,又不是什麼大事,讓他安心養病得了。
當晚我和黑子說,我和阿祥第二天有事,讓他自己照顧自己。他點頭說沒問題,讓我們別擔心。
第二天我帶著阿祥來到修理廠,見到了昨天那個小夥子。他一看到我,就和我說,他姐姐已經等我們半天了。
說來也奇怪,這麼大一個修理廠,除了這姐弟兩便沒有人了。也沒什麼要修的車,隻是在最裏麵的位置停著一輛轎車,用布蓋著,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車。
進屋之後,我們便開始商量起來。本來我以為要繼續去搞那個場子的錢,卻沒想到袁曉暖居然說要自己組一個局搞。
她將一個文件袋丟在了桌子上,我好奇的拿過來把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這裏麵都是一些照片,像素不是很清晰,而且都是偷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