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夫人,求你饒了我吧,女婢這輩子做牛做馬伺候夫人身旁,求夫人不要讓我去服侍…”說道這裏小丫頭又流出兩行清淚道:“求夫人不要讓女婢去服侍那些男人,嗚嗚嗚。”
“賤婢,還敢說不,那些大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爹把你賣到這裏是讓我養著你的嗎?不去伺候他們拿什麼還你爹的賭債。”說著‘啪’又是一個耳光下去,那小丫頭潔白的麵龐上立刻多了五個透紅的掌印。
其實她這麼逼迫小丫頭也是出於私心,這小丫頭別看年紀不大卻是長的極為標致,已不難看出十足的是個美人坯子,若是留在身邊哪日被蔣門神看上了再納為小妾,自己的地位怕是不保,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她沒有少逼迫那些婢女們。
此時那小丫頭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隻是不斷的在那裏抽噎,那小婦人臉上忽地怨毒起來,怒喝一聲:“佟掌櫃,把她拉下去,今天晚上哪位大爺出的賞錢多就賞給哪位大爺。”
“好嘞。”旁邊一個粗壯的漢子淫笑一聲就欲把那小丫頭往外拉。
武助有些看不下去,帶著武鬆向那店內走去,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老板娘,上酒!”
小婦人厭惡的看了一眼武助的醜樣子,不甘情願的走過來,指使酒保給武助上酒。
啪!
武助剛結果酒碗來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怒喝道:“我說給爺上酒,弄一碗馬尿來做什麼?”
那小婦人瞬間變臉,對那酒保使了個眼色道:“小二,換好酒來。”
武助心裏冷笑一聲,知道他們又要做什麼勾當,當下毫不在意,待那酒保端過來酒來後摁住酒保的胳膊問道:“你們家主人姓什麼?”
酒保皮笑肉不笑道:“我們老爺自是姓‘蔣’。”
“哦,是狗shi的那個‘蔣’嗎?哈哈哈哈。”
“喝,哪裏來的瘋狗,來快活林找茬嗎?”小婦人看不下去譏諷道。
“呦喝,快活林很了不起嗎?聽你這話是賺了不少黑心錢吧,爽快點,都交上來吧。”武助順坡下驢,一腳踏在桌上,把沈堂主收徐伯保護費的話丟出來,這句話他們最應該熟悉無比了。
“到快活林來收租子,瞎了你的狗眼!”小婦人怒罵一聲,推開櫃身子,卻待奔出來。
武助冷笑一聲,一腳踢開給他下藥的那個酒保,對武鬆使了個顏色,身形一晃,陌上行運轉起來,向著那還抓著小丫頭的佟掌櫃胯下施以重重一腳,牽過小丫頭來,自顧走到一邊看起了熱鬧。
那群酒囊飯袋哪裏是武鬆的對手,沒有一個能是武鬆的一合之敵,武助落的清閑,左轉轉右晃晃,看著那櫃台自言自語道:“嗯?這裏少個三足金蟾,差評。”
接著武助一把推開被武鬆打飛過來的打手,又掂了掂地麵道:“也不是大理石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