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俊美無比的男子坐在柔軟大床左邊的白色上好手的意大利手工沙發內。
金色的陽光將他包圍,宛若天神降臨人間。
他麵容冷峻如山,目光清冽如冰,如深海般深遂的眼眸一樣冰冷情感薄唇勾出著是笑非笑的弧度。
他修長如玉的右手手指正把玩著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高腳杯,酒杯在他的手裏搖晃著,琥珀色的酒液在水晶高腳杯裏激蕩,在美麗的金色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絲絲金線閃亮在空氣中交織出美麗的幻影。
他正透過水晶高腳杯的杯緣觀察著正睡躺在柔軟大床上的美麗女子。
她平躺於黑色的大床上,襯得她冰雪一樣白皙的肌膚泛著透明的光澤。在金色的陽光照耀下如睡美人一般讓人迷醉。
鵝蛋一樣標致的臉型,雪白如玉,滑如凝脂;細眉如墨,輕輕糾結;秀挺的鼻梁,好看而誘人;最後是嬌豔的紅唇,唇線優美,隻是不知道有沒有人嚐過它的甜美?秀氣高傲的下巴,真想讓人捏碎她的完美。
她的美驚豔四座,她的風華絕代也是無人能比的。讓人瘋狂的她美的讓世間萬物為之失色。
她的一舉一動都能牽人心魂。
她是男人心中的公主女人的公敵,男人愛慕她女人羨慕她,所以她是一個不同凡響的女人,所以用絕色傾城之名冠給她,也是實至名歸。
夏雅棲絕美的容顏因受傷而略顯蒼白的臉色與失去血色的紅唇依然無損她絕色傾城的姿容。
此時如扇的羽睫像蝴蝶展翅一樣輕輕撲打了幾下後緩緩地睜開了如琉璃一樣華美動人的水眸,輕輕一眨便會覺得能滴出水來。
夏雅棲躺著環視了一下她所處的環境。
裝潢簡單卻高雅,以黑白為主調的臥室充滿了剛毅硬朗,張顯了它的主人是一位男性。但是黑白兩種對比強烈的顏色在這裏顯得是那麼的協調與融洽,散發出男人特有的魄力。
她將頭轉向左邊,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子,但是他被陽光照射得有些模糊,讓她看不真切他的麵容。
他靜靜坐在那裏卻依然讓人感受到這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與這暖日裏的舒服的陽光相抗衡,有一種將陽光逼退的自信和強硬。
他和某人的氣質好像。
怎麼又想到他了?
好像每一個人都有讓她聯想到邵冽揚的特質。
“你是誰?是你救了我嗎?”她穿起自己失落的記憶。
在她救了許炳嬌後便暈倒了,但是在她暈倒之前最後向她走來的人不是“幻影死神”嗎?
而這個救了她的男子又是誰呢?竟有這麼大有本事將她從“幻影死神”手裏救下來?她有些好奇他是誰?
夏雅棲試圖用雙手支撐自己有些虛弱的身體坐起來,想把他看得更真切一些,可是她胸口襲來的一波一波疼痛讓她皺起了好看的秀眉。
她咬著牙關,用力讓自己一點一點坐起身來。
這個男子卻依舊無動於衷。
夏雅棲瞪了他一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你沒有聽見我說話嘛?”他該不會是一個聾子吧。那她真是對牛彈琴了。
“夏雅棲小姐我,我們又再見了。”男子終於出聲了。然後他轉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背對著金色的陽光。
他俊美希臘祇般的容顏就這樣明顯的呈現在了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