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早晨的第一抹曙光從窗外照在床上的人兒時。
夏雅棲輕顫了兩下她如蝶翼般的眼睫毛後睜開了雙眼。
有些不適應刺眼的光線她用手輕輕揉揉了幾下眼睛才清醒多了。
夏雅棲轉頭看去,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溫度已經轉涼了,但是依舊殘留著屬於他的男性氣息,清新。邵冽揚不知道何時起床的?她怎麼沒有一點感覺。是她睡得太熟了嗎?
她回想起昨夜她勾引邵冽揚的瘋狂舉動,臉上就浮起了熱潮。她可是第一次對一男人這麼熱情!可是到最後他還是沒有和她發生肌膚之親?他隻是在她的額頭落下了一吻便睡到了她的身邊,用他有力的雙臂懷著她的細腰。兩人麵麵相對,她的下巴放在她的頭頂,她有臉龐貼在他寬闊的胸膛裏,能聽到他強勁的心跳聲,富有節律和動感。心裏不知道為什麼就喜滋滋的,猶如一個犯花癡的女人差不多。不知道人多丟臉,若是傳出去她“東方五秀”之“絕色美後”的招牌可就要砸了。
不過昨夜他為什麼沒有碰她?要知道她是下了多麼大的絕心才鼓起勇氣賭上一賭的。
是他對自己真的沒有欲念還是他的自製力好的驚人?
對於自己的身材她可是信心百倍。
就算不會蠢蠢欲動也應該流鼻血吧?
難道是他不行?
不會吧?長得那麼好看如果不行那麼實在可惜了。
夏雅棲甩甩頭,她是不是想太多了。
此時一旁的浴室已經打開。
邵冽揚圍著一條浴巾便出來了,露出的胸膛肌肉健美糾結,身上掛闐細密的水珠,非常性感撩人,原來男人也是有秀色可餐的一麵。
他的雙手拿著白色的毛巾擦拭著發絲上的水珠,動作優雅魅人。
“讓我幫你擦吧。”她下床走向他。
邵冽揚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她溫和的笑臉。然後唇角一揚,一絲快事閃過的驚訝沒能逃過夏雅棲的眼睛。他將手裏的白色毛巾遞給了她,不自覺的動作。
她將他拉到床沿坐下然後上了床跪在他的身後替他擦著濕發,溫柔而細膩。
“為什麼幫我擦發?”一個很蠢蠢地問題。
他的話怎麼變多了?
夏雅棲一邊擦發一邊皺眉思考著他的問題,好像這個問題很難一樣:“當然是想收買你讓你去日本。”
“可是我不並是好收買的人。”溫柔用錯了人。
“是啊,我知道,所以我要做得更好。”別人都說以柔能克剛。
從現在起她要溫柔點,不能和他硬碰硬,不然受傷的總是她。
“不錯的主意,那麼昨夜你的大膽舉動也是在這樣想法驅使下做出來的!”他的輕輕的語氣,卻夾雜著怒意。她可以用美色來交換目的的女子嗎?那麼她的交易人應該很多。
“昨夜?”她的美目一下就染上了不快之色。在他的心裏她是這樣隨便的女人嗎?為了達到目的不惜犧牲自己?她堂堂一個千金小姐有必要這樣作賤自己嗎?
怒氣就這樣一股腦衝上了心肺竄上了腦門。本來對自己說好不會再去和他硬碰硬,可是這是攸關人格和尊嚴的嚴重問題。她豈能軟弱退讓?
“你憑什麼這樣說我?為什麼要像刀子一樣鋒利,難道你不傷到人你心裏不痛快?”這人不是什麼冷酷無情而是根本就是心理上有問題。
“很好的比喻,不過我不會去在乎傷不傷人。”這不在他應該負責的事情。
“邵冽揚,經過昨夜我以為你還是有一點人情味兒的。看來是我高估了你,你說的對你就是無情的人!”破夏雅棲也不顧這樣吼道會什麼可怕的後果等著她。因為士殺不可辱。
“注意你說話的態度!”邵冽揚果然黑沉著一張臉,有些可怕。
他一個轉身一手捉住夏雅棲的嬌柔的身體將她按倒在床上,微涼的唇瓣有意無意的擦過她有些顫抖的紅唇:“自己好好想想昨天晚上我為什麼沒有要了你。如果你喜歡我對你上下手的話,我會滿足你的。不過我也要告訴你我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他為什麼要給她說這些就讓她誤會他,讓他覺得他是一個殘忍的人,目空一切。
夏雅棲盯著他有些波瀾的俊臉,心中是說不出的味道。
為什麼呢?
很多的男人都想占她的便宜,而她送上了門他都沒有心動。是尊重她嗎?保護她的嗎?
然後他起身走到了更衣室內。
夏雅棲躺在床了,覺得眼中有淚氣上湧。她不要變得這樣敏感而脆弱。這樣的人很容易受傷的。
邵冽揚換上了一件深紫色的絲質襯衣,外加黑色的西裝一套,很俊挺軒昂但是一張臉卻寒冷的像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