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大草原,金色的夕,俊挺的黑馬,帥氣的男子和絕色的女子,構成了一副美麗迷人的畫卷。
同樣的畫卷卻有著不一樣的心境。
夏雅棲和邵冽揚下馬躺坐在青青的草地上,夏雅棲低睫,眼下一片陰幽,伸出雪白的柔荑輕輕撫過柔軟的嫩草。
邵冽揚看著她,唇角揚著淡淡的笑意,然後伸手去捉住她柔軟卻溫涼的小手:“別胡思亂想好嗎?焚說過了,你隻要心情放開些才好。”
“嗯。”夏雅棲輕勸揚起睫毛,甜甜柔笑,“我是在想你的事情,不知道結果如何?”
“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已經不在乎了。”邵冽揚傾身用雙臂將她圈在自己溫暖的懷裏,將下巴擱在了她的細肩上,“隻要你好了,我們還有時間一起創造。”
“好啊。一起創造。”夏雅棲將自己的手輕輕覆在了環住她細腰上的大手上,輕輕閉眸,那睫尖上卻有著潮濕的水霧,和著淡淡的憂傷。
可是這樣的憂傷她不能表現在他麵前。愛,就是給對方快樂和幸福。她深知自己已經是無藥可救,寧願自己一個人在暗夜裏的角落默默垂淚,也不想他知道她心中的痛苦。
黑影投落,讓邵冽揚和夏雅棲前前一暗。突得夏雅棲緩緩睜開了眼和邵冽揚一齊看向身前。
邵冽揚本來浮著暖意的臉龐一一子降到了冰點,寒霜凜冽。
“雅棲,我們走。”邵冽揚視來人於無物。
他輕輕扶起夏雅棲一起起身並為他溫柔地拍去了草屑然後準備離開。
來人急步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夏雅棲,有種你就別逃。”
“向萍萍,我告訴你說許客氣點。如果你再這樣胡攪蠻纏下去後果不是你可以想像的。”邵冽揚盯著她那張得意囂張的臉冰冷警告。
“揚,我想你現在還知道自己的處境吧?”向桃上前一步,目光深詭,“雖然你沒有被逐出邵氏但是想坐上尊主之位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如果你現在和我們一起離開,回到上海就公開向我們向氏道歉然後中和萍兒結婚那麼你就可以再回到尊主之位上。”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讓開。好狗不擋道你們應該聽過吧。”邵冽揚牽著夏雅棲的手很緊,誓不分開。
“你……”向萍萍所得臉色慘白無血,有鬱氣堵塞胸口一時提不上氣來。
“邵冽揚,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簡直不知好歹!”向桃玉手一收,臉分難堪。
“應該是你們得寸進尺!”邵冽揚濃眉一揚,極具性格,“讓開!”
他這一聲怒吼讓向桃和向萍萍都震懾住了,乖乖地移開了腳步讓開了道路。
夏雅棲抬眼看著邵冽揚,剛好他轉眸與她對視,淡淡一笑,雲淡風輕。
夏雅棲伸出另一隻手溫柔地拍了拍他和她緊握在一起的那隻手的手背:“走吧。”
邵冽揚點頭舉步而去,如此溫柔溫暖的邵冽揚是向萍萍所不能想像和擁有的。
可惡!向萍萍咬著下唇,目露凶光,不甘心和羞辱,嫉妒吞噬了她的心。她衝上前去狠狠地推了夏雅棲一把,這猝不及防的一招讓邵冽揚和夏雅棲都沒有預想到。結果夏雅棲因重心不穩而跪跌在草地上。
“雅棲?”邵冽揚一驚,也單膝一跪扶住她。
“我……沒事。”夏雅棲一手撫在心口,倔強地挺著內心的不適。
夏雅棲隻覺得胸口如撕裂一般,綿綿不疼痛襲上心髒。她玉白的額頭沁出了絲絲冷汗,緊咬著的櫻唇已經全無血色,有點點血絲浮上。
“雅棲,我抱你回去吃藥,藥吃了就沒有事了。”邵冽揚正準備伸手抱起她。
“我……”空突得夏雅棲由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滴滴落在了青青的草葉上,鮮紅與翠綠,分外妖異。
邵冽揚再也不敢遲疑地將夏雅棲抱起來,往小木樓而去。
邁開兩步後他頓下腳步冰冷警告:“給你們三秒鍾的時間消失在這裏。如果再踏入這裏那麼小下次就沒有腳讓你們回去。還有若是雅棲有什麼事情我會讓你們也體會一下她的痛苦。”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向桃和向萍萍看著邵冽揚越走越遠的身影時心中的恐懼在一點一點漫延。
吃過藥後夏雅棲休息了一會兒的精神恢複了一些,心痛也減少了一些。
“揚,我想去海邊散散步。”夏雅棲見天色還未暗便提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