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朱由崧與金皇後又床戰了幾百合。
他發現這個金皇後雍容華貴聖潔如仙,人前不容有絲毫的褻瀆,但到了床上,浪戰起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幸好他的實際年齡才二十多歲,又練了幾天草木交息大法,不但練起武來生龍活虎,到了床上也成了禦女高手,而這貨精力充沛,還能連續戰鬥,一晚上要來幾次,折騰得金皇後有些力不從心了,最後竟然嬌聲嗲氣摟著朱由崧的脖子求饒。
想這些,朱由崧忍不住竊喜。
這時有太監進來奏報,說錦衣衛的鄭同知有要事求見陛下。
朱由崧傳旨進見,很快鄭鴻逵跪倒在他近前,叩頭問安之後,將審理李沾之事奏明,並將李沾的招供逞了上去。
大太監盧九德接過招供,逞到龍書案上。朱由崧仔細地看完這份招供之後,心中大喜,妥了,接下來,該拿馬鑾這小子開刀了!
朱由崧褒揚了鄭鴻逵之後,與盧九德三個開始密議清理錦衣衛,捉拿馬鑾的策略。
但馬鸞畢竟不是李沾,身後站著馬士英,這棵大樹可不好扳倒,要將他羈押歸案不是件容易的事,弄不好就得兵戎相見,因此三個人仔細籌劃起來……
早朝之後,馬士英揚眉吐氣地回到府邸,馬鑾來到他的近前屏退左右,壓低聲音道:“爹,今天因何不下手要了昏君的命取而代之?”
“你懂什麼?”馬士英用鼻子哼了一聲,“當年曹阿蠻和董相國因何不弑君篡權啊,皇上的意思就是為父的意思,為父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這樣不好嗎?”
“父親大人英明。”馬鑾一介武夫,馬士英這一點撥這才懂了。
接下來的兩天,馬士英的府邸熱鬧勝過過節。
掛兵部尚書銜,總督幾省軍務,關鍵是他敢在皇上麵前都能耀武揚威,現在的馬士英風光無限,雖不是內閣首輔卻勝過內閣首輔,因此皇上的旨意下達後,文武百紛紛過府祝賀。
祝賀當然不能空手來,而且這些有頭有臉的官僚士紳送得少了臉上都過不去,另外有些幕僚想動動頭上的烏紗,換換身上的走獸,這次可算逮著送禮的好機會了,趨之若鶩,擠破門檻。
馬府張燈結彩,迎來送往,門庭若市,白天大宴,晚上小宴,馬士英忙得不亦樂乎,眼睫毛都都笑開了花。
這天晚上把客人打發走後,馬士英和阮大铖單獨擺了兩桌,陪酒女郎扭捏著身姿浪然坐其股上為之布菜斟酒,絲竹聲起,一群歌妓在宴前翩然起舞,還不停地向二人賣弄風騷。
兩個飲了幾杯,阮大铖想起件事不吐不快。
“大人,怎麼不見翰林府和內閣的幾個,還有東林複社的人也沒來,莫非他們看不上大人?”阮大铖吃了一口陪酒女喂的菜,看向馬士英。
馬士英笑意頓減,一揮手,歌舞聲戛然而止,歌女包括這兩個陪酒女也知趣地退了出去。
就是阮大铖不說,馬士英心裏也在捉摸此事了,隻是阮大铖這麼一說,他心中的鬱悒更甚,雖然他現在不是馬閣老但勝似馬閣老,滿朝上下誰敢這麼不給他麵子?可是就有那麼幾個不識趣的。
“來人!”馬士英越想越氣,對外吼了一聲。
“伺候老爺。”內務府總管趕緊答應著進來作揖。
“我說名字,你給我擬貼,就說十日後老夫要納第十九房小妾,請他們過府赴喜宴……”馬士英想到十日後是個黃道吉日,找了這麼一個理由,他的確也看中了一個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