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裏啊?為什麼身體會動不了?該死,那個王八蛋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想要破口大罵,卻發現自己連張開嘴咒罵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夠可憐巴巴的睜著一雙憤怒的目光惡狠狠的盯著那個領頭的男人。
“你又用藥了?”聲音冷冽,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像是將人推向了冰窖一般,冷到了骨子裏!冷眸輕瞥,眼神中有著責備,更有著些許的憤怒,讓人看後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這聲音好像在哪裏聽過?想要從冰冷的地麵上爬起來,看清楚說話的人是誰,卻發現自己的努力在藥物的作用下,簡直是不堪一擊。
“對不起總裁,這個女人太麻煩了,我若是不用藥的話,隻怕會在本市引起不小的騷動,所以.....”暗夜之王的行事作風,一向隨心所欲,想要摸透他的心思,簡直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他的手下在麵對他的時候,總是處處小心謹慎。
麻煩的女人?盯著葉媚兒那副苦苦掙紮的模樣,安傑瑞的唇角揚起一抹若隱若現的笑容,冷眸瞥向自己的手下,厲聲吩咐著:“下去!”
這句“下去!”對於這些提心吊膽麵對安傑瑞的手下來講,就是一個釋放令,紛紛鬆了一口氣,逃也似的離開了這令人窒息的房間。
房間恢複到了來之前的寂靜,整個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味,不濃不淡,剛剛好給人一種極為舒適的感覺。
以葉媚兒現在所杵的姿態,所能夠看到的僅僅隻是牆上懸掛著的幾幅油畫而已,從畫工與那精致的畫框,即使不懂畫,也能夠大概的猜出這一幅幅畫的價值。
視線中多出了一雙腳,名牌皮鞋被擦得很亮,在陽光的照耀下,竟有那麼一點的晃眼,目測這雙如船般大的腳至少有45的碼號。
順著那雙腳往上看,筆直的西裝穿在男人的身上,顯得是那般的氣宇軒昂,葉媚兒第一次驚訝於男人竟然可以如此之高大,卻忽略了自己現在所杵的狀態。
安傑瑞半蹲下身子,一雙玩味的眼神就這樣與葉媚兒四目相對。
也就是在這時候,葉媚兒才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一雙如蒼鷹般犀利的眸子,漆黑且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挺直的鼻梁,薄而適中的性感雙唇,微微勾起一道弧線,臉頰上的冷笑給人一種臘月的寒冷。
“你.....是誰?”艱難的從齒縫間說出這三個字,對於葉媚兒這種沒有受過訓練的女人來講,實屬不易,就連安傑瑞都為之一驚。
“看樣子你這個女人的確是很麻煩!”
聲音是那樣的熟悉,隨著男人的靠近,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撲鼻而來,這在葉媚兒那支離破碎的記憶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你.....你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因為過度的與藥物抗衡,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冷汗,身體也呈現虛脫的狀態,將頭冰冷的枕在地麵上,一副驚恐的表情盯著麵前的安傑瑞。
是他......這味道絕對不會有錯,見到趁著她爛醉如泥,將她吃幹抹淨的罪魁禍首,葉媚兒的眼底浮現出憤怒的光芒,逞強的想要坐起來,奈何藥勁實在是太大,在這個惡魔的麵前,葉媚兒不得不以最落魄的姿態展現著。
“看樣子你似乎想起來什麼。”嘴角揚起一抹輕笑,長臂一伸,葉媚兒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下一遍便整個人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賬......”破口大罵的聲音再次襲來,安傑瑞的眉頭緊蹙,臉上的放蕩不羈散去,鐵青著一張臉,對葉媚兒帶著些許警告的說著:“女人,你最好不要觸碰我的底線,不然我會將你從這裏丟下去,順利提醒你一句,這裏是十九樓,相信從這裏高空墜落的話,死狀一定很華麗!”
臭男人,居然敢威脅我!葉媚兒不甘的想要掙脫安傑瑞的懷抱,奈何自己的力氣對於這個男人來講,就如撓癢癢一般。
懷抱著葉媚兒打開一扇門,裏麵昏暗的光線吸引了葉媚兒的注意力,側頭簡單的掃了一眼裏麵的擺設,驚得葉媚兒大氣不敢喘一下。
古董架上擺放著價值不菲的稀有珍寶,在古董架的正前方是一張目測兩米多寬的大床,雪白的蠶絲被被人整整齊齊的撲到床上,大床的兩側微弱的台燈亮著,再往右側看,是一扇磨砂玻璃門,根據葉媚兒的經驗,推開那扇玻璃門,一定是洗手間或者是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