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染此刻也想通了大概,這女子自己從未見過,羽墨公子回來的那天聽說他要成親,和一個不是族中的女子,那女子還是個王爺,這些事他本不在意,也沒有過多去留意。
現在想來,她就是新婚主角之一,昨晚是洞-房-花-燭,她被下了藥,跑出來泡冷水,遇到了他,結果他陰差陽錯的代替羽墨公子做了這新郎,完成了洞-房。
千染覺得自己兩世都沒有這麼丟臉過,被女人強了,替人家洞了房,早上還被捉了女幹,都怪她,好好的洞-房花燭夜,放著俊美的羽墨公子不要,要跑出來泡冷水,真是腦子有病!
寒歌的冷言冷語令上官羽墨僵住,她的話像刀子一樣,在他已經疼痛到快要抽搐的心髒上,又狠狠的捅了一刀,令他皮開肉綻,令他傷痛難忍。
她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可以這麼冷,這麼肆無忌憚的說出那些傷人的話!她知不知道,他好疼,好疼!
上官羽墨捂住心口,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呼吸,滾燙的淚珠滑落臉頰,他自嘲一笑,還是忍不住哭了,她最討厭哭哭啼啼的男人了,她
他眼睛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上官羽墨的狀況嚇到了眾人,寒歌也有些詫異,但並沒有移步。
神婆子急急的走到上官羽墨身邊,朝著他的鼻息探了探,輕微的呼吸打在她手上,才鬆了口氣。又握住上官羽墨的手腕,把脈,發現他沒大礙,才放下心來。
虛竹也隱去那調-笑的表情,有些擔憂的問道,“怎麼了?羽墨沒有大礙吧?”
神婆子看了寒歌一眼,道,“恩,隻是氣急攻心,傷心過度導致的昏厥,你來將他帶回去,讓他休息片刻。”
說著將上官羽墨扶到虛竹背上,虛竹氣呼呼的看著寒歌,“都怪你這丫頭,爺爺為了你要拚著這把老骨頭背人,你可要想要怎麼謝謝爺爺!”
去你妹的爺爺!老子還是你奶奶呢!丫的仗著自己歲數大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無恥不要臉了!太沒有節操了!
神婆子看了兩人一眼,神色晦暗,“你們整理好跟我來。”
留下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最後寒歌站起身來去溪邊洗臉,千染忙手忙腳的穿上衣衫,也去淨了麵。
寒歌坐在溪邊看著洗臉的他,很好心的建議道,“或許我們可以說,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誤會!”
她看出來了,對方並不想要她負責,他們兩個又互不待見,不如好聚好散!
千染淨麵的手一僵,隨即若無其事的繼續動作。
麵上涼薄巨人千裏之外,心裏已經把寒歌鄙視了一百遍。
她說的是什麼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們什麼都發生了,她竟然能夠說出這般無恥的話來!
雖然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也是他的本意,可是由她說出來,他感覺自己被嫌棄了,很不遭待見,同時也認清了她就是個無恥的女人!
吃幹抹淨後開始推卸責任,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