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過初戀，真好。”拿著杯子的手垂在腿側，聳了聳肩，露出自嘲的笑意；“我呢？我連他|媽初戀都沒有，就…”
林可兒從藤椅上下來，起身要走，程梓辰長臂一伸攔在她身前“回去睡覺？”
“不是，想找根煙抽抽。”
“我這兒有。”程梓辰從褲兜裏掏出煙盒塞進林可兒手裏，林可兒握著煙盒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男人不是不喜歡女人吸煙嗎？他怎麼會…也對，她和他非親非故的，又怎會在意她抽不抽煙，傷不傷身體。
林可兒像泄了氣的氣球，無精打采的一屁股坐回藤椅上，香煙叼在嘴裏，點火，吸煙、吐氣、動作熟練利落，姿勢帥氣優雅不輸男子。
程梓辰是第一次見到林可兒吸煙。
燈光下精致的側臉在雲霧繚繞中更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夾著香煙的手指修長纖細，擁有絕色的麵容與芊芊玉手的人並不多，身旁的女人偏偏兩樣全占了。
程梓辰有些愣神，他不是沒見過女人吸煙，卻從仿佛沒見過像林可兒這般，煙草的香氣，頹廢的氣息與慵懶淡漠的她，仿佛融合一體，讓人不舍移開視線。
有人說過吸煙女人頹廢、性感、有種致命的吸引力，今晚他算是長見識，確實不可小覷吸煙女人的魅力，尤其是不能小覷正吐著白霧半眯著眼的林可兒的魅力。
林可兒餘光感受到程梓辰盯著自己，側頭朝他吐了口煙氣，“怎麼，你也想抽？給。”抬手把煙盒扔了過去，程梓辰接過煙盒，從中抽出一顆煙，嘴上叼著煙起身就向林可兒走來。
“做什麼？”
“借個火。”程梓辰把林可兒夾在手中的香煙，塞進粉紅的唇瓣間，隨即自己的臉貼了上來，大掌按著林可兒的後頸，向前稍稍用力，兩顆香煙觸碰在一起。
點燃煙後，程梓辰還趁機摸了兩下林可兒光滑白嫩的脖頸，然後再坐回原位。
程梓辰接過之前的話題，“剛才聊到哪兒了？你說你沒初戀？”他不可置信的望著林可兒，一臉的詫異。
“嗯。”林可兒掐滅了煙，給自己又倒了半杯紅酒，酒杯被猛地舉起，紅色搖晃的液體有幾滴沿著杯壁漸漸滴落而下，沾染在林可兒白皙的指間，
“說起來都可笑，從未有過初戀的我，被狗奪了初夜。”林可兒神色淡漠，語氣也是淡淡的，像是與她無關，在講別人的故事。
“你…”程梓辰開口，想安慰林可兒，卻不知可以對她說些什麼。
“不要用這麼悲痛憐憫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會誤以為自己真的很可憐。”
林可兒仰頭喝下一大口紅酒，紅酒濺落在嘴角，兩條紅線緩緩向下滑落，從嘴角直至下顎。
煞白的膚色襯得那抹深紅更加妖冶，林可兒嗤笑一聲，那道紅線隨著麵部表情的變換而扭曲，猙獰。
“把照片給我，我也想看看豔照是有多驚豔，何況…女主還是我。”
抬起手背擦了下臉，一攤紅色模糊的暈染在手背上，顏色已淺了許多。伸起那隻手舉在程梓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