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東南向直走即是開封府後花園
今日陽光和煦,清風陣陣撫人肌膏,舒人心扉,但開封府後院此時卻是殘花斷枝亂舞,百花哀鳴,翠樹哭泣
“你倚天劍,咱屠龍刀,你九陰白骨爪,咱降龍十八掌﹋”某人在後院手拿一枝條一陣亂揮,搞得後院的花花草草是折腰斷肢。
“為什麼會一點進展都沒有那,到底還有哪裏咱沒有想到那。”
“哎呀,我的迷迭花呀”公孫先生哀號。
“你可知這花世間難得。”
“你可知我尋到它有多不易。”
“你可知我為了培育它花了多少心血啊”公孫先生一向是溫文儒雅,這回可是心疼壞了,白麵泛青,青眸含霜,手捧著殘花,步步緊逼一千,一千此時有種錯覺,依稀之間仿佛公孫先生變成了哥斯拉雙目噴火隨時就要張開血盆大口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一千哭喪著小臉,步步為營,心中咒罵道:叫你手賤。
公孫竹子麵色青白,眉頭緊鎖,雙唇顫抖著語道“你可知此花乃是天下最好的止痛藥和迷藥”。
忽然靈光一閃,但轉瞬之間已然光滅火熄
一千咽了咽唾沫,麵色突改沉靜,好言相勸道“先生別激動,你這樣容易血壓高,會中風的,為了一株破花劃不來的,錢財乃是身外之物,花草更是浮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公孫先生是垂首頓足,雙眸之中盡顯一股陰暗之氣,厲聲道“你可曾知它乃是我的命根子啊。”
一千雙掌豎直攤與身前,柔聲細語,指尖傳來的陣陣顫抖卻泄露了某人此刻內心的慌亂“冷靜,注意心髒”心道:看來軟的行不通了,這竹子大人今日已經進化為竹條了,搞不好要請咱吃竹條炒肉絲。
某人眼珠子上下一個翻轉,刁計出籠,一千佯裝頷首低眉,手托舉著下巴,突然提聲自語道“唉呀,咱怎麼當時就沒有想到這個線索那”話音未落便撒丫子跑人,像陣旋風般刮出了公孫策的視線,獨留公孫先生抱著一盆殘花在後院唉聲歎氣,頭疼欲裂。
“幸好咱反應夠快,不然不被公孫竹子給掐死,那也是要被念叨死啊,跑的,咱快、快斷氣的,憋、憋死咱了”跑出內院,一千左手插腰,右手不禁捶打胸口,大口大口喘著氣。
喃喃自語道“出去避避,這幾天最好不要讓公孫先生見到咱,省得他心髒病高血壓發作,如果他來個嘎嘣中風或者一不小心葛屁著涼了,那咱的罪過就大發了。”
一千出府溜達,打算避避風頭
夕陽西下,日頭西落,晚霞殷紅,晃悠了一天,天色漸暗。
“咕嚕,咕嚕”一千摸摸肚子,小嘴一抿,心道:餓了,找家飯館吃飯吧。想到這幾天都不能吃府內免費又好吃的公餐了,一千不由眉頭緊鎖,心口一陣酸,開始肉痛自己的錢袋了。
“客官要點什麼呀?”店小二迎上前來
“小二,來個麻婆豆腐和小炒肉,快點啊”
“客官稍等,馬上就來。”
“好嘞,麻婆豆腐小炒肉”小二肩上白毛巾一甩,大聲吆喝。
一千安坐於飯館二樓,吃著可口的飯菜,聽著飯館外傳來的悅耳小曲,心情大好,邊吃還邊跟著小曲哼哼,怡然自得。
“誰讓你們在這裏擺攤了啊,爺我答應了嗎?這誰不知道,這條道是我的地盤”一個頭戴卷梁通天紫金冠,身著金線圍邊錦繡白袍華服,白麵狐狸眼,身後跟隨著幾個虎背熊腰的手下的男子叫囂道
一對祖孫不由麵失常色
男子重重一拍攤鋪,隨手抄起攤點之上的小物件砸向攤主,抬眸,身形一滯,嘴角一歪,輕浮的笑語道“哎呦喂,我的小美人兒,長的還真水啊,新來的吧,以前沒見過呀,來,讓哥哥我好好仔細的瞧瞧”滿臉獰笑,轉手一把將女孩拉進懷裏,用爪子摸人姑娘那嫩滑的小臉蛋,女孩扭頭使勁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