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賜出院後,褚麗華要求陳丹寧母子回老家住一段日子。陳丹寧執意不肯回去,並讓褚麗華自己先回家,她一個人住在這裏沒關係。褚麗華無奈一個人回家了。

陳丹寧每天細心照顧著小天賜,很怕他再次出現什麼意外。

一個人痛苦中她也吸煙了,煙霧陪伴過著漫長黑夜。

除了每天細心照顧小天賜,同時她也在暗中調查林劍鬆的去向,每天接觸什麼人。

當她得知林劍鬆在追求邱冰雪時,陳丹寧恨得咬牙切齒,甚至發了瘋地內心狂吼。這便是女人天性的一種致命嫉妒吧!

她不能容忍每個優秀男人都愛慕邱冰雪,她要再次向邱冰雪爭奪愛。她相信自己不會輸給邱冰雪,一定要戰勝她。

陳丹寧將小天賜丟在出租樓中,自己上街瘋狂購物。

回家後開始包裝自己,性感的短裙,九厘米的高跟鞋。濃妝豔抹,白金點綴,轉眼間變成另一個人。

看著小天賜甜甜地睡著,陳丹寧將各種食品放在他身旁,待他醒後吃。

房間內的燈未關閉,陳丹寧鎖上門,下了樓。

打過一輛出租車,車一直開到一大型歌廳門外。她知道林劍鬆時常來這裏消磨漫長黑夜。

陳丹寧很快找到林劍鬆所在的包房外,她輕輕推開門。

正在專注唱歌的林劍鬆和一名保鏢扭臉向門口望去,陳丹寧微笑著走到林劍鬆近前,扭動一下腰資倚坐在他身旁。

林劍鬆側身問:“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已經付給你第二筆錢了嗎?為何還停留不走?”

陳丹寧從手提包內拿出一支煙,點燃後悠然地吸了幾口。說:“我是想和你見這最後一麵,要親口對你說聲謝謝。再過兩****將離開鞍山,去一個無人認識我的地方。”

林劍鬆點點頭,問:“你兒子很健康吧?”

陳丹寧憂傷眼神盯著他,說:“天賜看起來不是從前那麼健康,他每天哭著想見爸爸。可是他的父親不愛他,不願見兒子一麵!”

林劍鬆也點燃一支煙,說:“你出來見我,誰來照顧你的兒子?”

陳丹寧仰麵靠在沙發上,一邊吸著煙。說:“我出來的時候天賜已睡了,我鎖好了門將他一個人丟屋中,無人幫我照顧他。”

林劍鬆微微皺皺眉,說:“帶我一同去你住處,我要看看你的兒子!”

陳丹寧驚喜問:“是真的嗎?”

林劍鬆對身旁的保鏢輕輕一招手,說:“咱們走吧!”

寶馬車停在樓下,陳丹寧和林劍鬆來到三樓。輕輕打開門,兩個人走進屋。

小天賜還在熟睡,臉上滲出一層汗珠。

陳丹寧拿過手帕紙輕輕擦著小天賜臉上汗水,小天賜身子微微動一下,卻沒有醒來。

林劍鬆伸手撫摸著小天賜的臉和小手,臉上掛著慈祥般笑容。

他身後的陳丹寧突然伸雙臂緊緊擁住林劍鬆,低低哭泣著。

林劍鬆慢慢轉過身,陳丹寧一頭紮在他懷中,哭泣的身子在顫抖。

林劍鬆問:“你很孤獨難過嗎?”

陳丹寧仰起頭,說:“我是女人,隻是女人,你應該了解女人的難過。”

林劍鬆又問:“你要我留下陪你?”

陳丹寧說:“女人寂寞時候也需要有人來陪,如男人需要女人。”

林劍鬆淡淡一笑,說:“你說你愛夏雨飛,難道不為他空守終身?”

陳丹寧失聲一笑,說:“我想。可是我禁不起歲月消磨,我的意念遲早有一天會被無情時光磨滅。劍鬆,你還嫌棄我嗎?”

林劍鬆說:“我不想再給自己惹火燒身了,對不起!”

陳丹寧雙手勾住林劍鬆的脖子,用火熱嘴唇深深吻住他的唇。

林劍鬆用力推她,她卻像個藤緊緊纏在他身上。

林劍鬆無奈伸手抱住陳丹寧,去脫她的裙子。陳丹寧以為林劍鬆會給自己想要的,然而他隻是毫無激情地親吻她的肌膚。

突然林劍鬆推開陳丹寧,冷冷地說:以後不要再對我犯賤,我討厭像你這類女人!打開屋門,下了樓。

被冷言羞辱的陳丹寧呆若木雞,火熱的臉被燒得辣辣地……

第二天晚上,她依舊將小天賜丟在房間內。

她開始出入舞廳,各型娛樂場所,這裏的人無人認識她。她便毫無顧忌的發泄,每晚與不同身份的男人鬼混纏綿。

在短短數日中她結交幾個不錯的知心姐妹,她們是“紅牌女人”。

其中一個叫天心婉怡的十七歲小姑娘被林劍鬆選中,兩個人時常約會在一起。

天心婉怡容貌清秀,氣質典雅,天資聰穎,也許是剛剛入行經驗不足,使她少了許多風塵女子的神韻。林劍鬆隻所以會看中她,也是因為她身上沒有風騷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