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生死一線(下)(1 / 2)

三名黑衣人冷冷一笑,身形展開,仿若老鷹捕鼠一般撲了下來。

“一個人都不要想逃掉。”左邊的黑衣人右手的彎刀一揮,一道血紅的刀芒劃過七名黑甲軍士兵的脖子,左手張開曲指一吸,便將七名士兵身體中的血液全都吸了出來,化作七粒米粒般大小的血精,隨即將之收入儲物戒指。

“你們的血氣將會成為我們師兄弟增加功力的補品。”右邊的黑衣人一刀將三名黑甲軍士兵劈成兩半,以同樣的方法收集血精。

“不要想著逃跑,逃不掉的。”中間的黑衣人直撲雲秦嶺而來。

“帶太子殿下走!”雲秦嶺望了江流一眼道,右手從腰間抽出一柄輕細的長劍,飛身向那名撲來的黑衣人迎了上去。

江流右手一揮,劈開馬車的側壁,把楚星月從裏麵抱了出來,望著那些正在遭到兩名黑衣人屠殺的黑甲軍士兵,眼中滿是痛苦和仇恨之色,一滴淚水從眼中滑落,身形閃動,帶起一串的殘影,往來路直掠而去,同時大聲喝道,“逃,全都給我逃。”

三名黑衣人見得江流帶著楚星月逃走,兩名屠殺黑甲軍的黑衣人嘿嘿一笑,手中的彎刀脫手而出,雙手十指快速絕倫的閃動,霎那便打出數十道法訣在彎刀之上,那彎刀上血紅之光大盛,仿若一道閃電劃破空間,劃開了一個又一個黑甲軍的脖子與身體。

三千黑甲軍在三名黑衣人麵前,一個接一個的身體分離、倒下、死亡,就好像豆腐麵對菜刀的切割時那般軟弱與無力抗拒。

轉眼之間,三千黑甲軍便倒下去了一半,將生命永遠留在了這裏。雖然他們都是七八級的武者,是東南域最為精銳的黑甲軍,但是此刻在超越了他們百倍、千倍的絕對實力麵前,連逃跑都成了一種奢侈的願望。

生命在這一刻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蒼白無力!

江流聽得身後的士兵們臨死前傳來的那一聲聲的慘叫,他的心在流血,但他卻不能回頭去和士兵們同生共死,隻因太子楚星月還在他的懷中,沒有脫離危險。

雲秦嶺與那黑衣人一交手,便使出九陰劍訣快攻,身形化作一團紅雲,仿若閃電,想以速度纏住對手。

黑衣人的彎刀宛如一道血月,劈、砍、挑、抹······每一刀都好似一彎月亮一般,是那麼的耀眼、璀璨;每一刀的角度都那麼的出其不意、刁鑽陰險。

數十招一過,雲秦嶺的身上已然出現了七八道傷口,雖然都不是致命之傷,但那黑衣人的彎刀卻很是歹毒,每一道傷口都流血不止,而且開始腐爛。

三千黑甲軍被殺得隻剩百餘名逃入了斷魂林,但是兩名黑衣人跟著殺了進去,他們的命運似乎注定了結局。

那些駕車的車夫見得如此場麵,也想要逃跑,但他們的命運和黑甲軍一樣,都死在了兩名黑衣人的彎刀之下。

梅雨、思琴二人從未見過如此殘忍冷酷場麵的少女,早已暈倒在馬車之中。

兩名黑衣人從斷魂林中飛了出來,那些逃入林中的黑甲軍已然被他們屠殺殆盡。

二人嘿嘿一聲怪笑,血紅的彎刀劃破空間,劈向雲秦嶺。

雲秦嶺對上一名黑衣人已然不敵,此時哪敢對敵三人?當下身形急閃,便出現在十丈之外,腳尖一點地麵,仿若一隻大鵬一般往江流所逃的方向破空而去。

“逃不掉的。”一名黑衣人的彎刀飛出,掠過馬車,將馬車裏麵的梅雨和思琴的身體劃破成兩半,聲音冷酷與殘忍,“我們師兄弟三人殺人,從來都是斬盡殺絕的。”

三名黑衣人的修為都比雲秦嶺高一個境界,速度也比他快很多,轉眼間便追上把他圍在中間,不得逃脫。

雲秦嶺知道自己逃不掉,也就停住身形,道:“你們來殺太子,就是為了皇位的繼承權,前太子之死,我想也是你們出的手,是吧?我想知道是哪一位王爺請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