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方沉淵受傷委屈,妹子們紛紛送上紙巾什麼的,憋著一股悶氣與方沉淵儼然已經成了統一戰線的“姐妹”,不再聊方沉淵。
妹子們的熱情讓方沉淵很無語,在心裏默默道:本少爺看起來那麼像受傷失戀的嗎?真夠瞎的!
但是這出戲既然開始了,那就要演下去,接下來的時間裏,宋毓斐一直陰沉著一張臉,完全不去理會旁邊聊得風風火火的一群人。
周圍的人偶爾轉頭看過來的時候,眼神裏都帶著一種意味不明的打量,自然是被方沉淵精湛的演技欺騙了……
現在這個浮誇異常的世界,他們這樣一對顏值極高的極品組合,很難不吸引別人的注意,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何況方沉淵還極其入戲的演繹了那麼一番,現在解釋,不能說服人不說,還會被冠上掩人耳目的罪名。
算了,隨他去,愛怎麼想,怎麼想。
方沉淵現在,隻祈求宋毓斐下了飛機以後不要和他秋後算賬,畢竟這家夥的拳腳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他可不想跟宋毓斐打架。
一路上,坐在宋毓斐和方沉淵周圍的幾個乘客臉色十分暗沉,一個個都朝著請宋毓斐喝酒的那名乘客看了過去,見他凝眉搖頭,才滿眼明了的閉目養神。
下飛機之前,空姐過來收拾那罐啤酒的時候,宋毓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用方沉淵吃剩下的零食塑料袋輕輕將罐子撿起來,帶出了飛機。
方沉淵則一路對著妹紙們飛吻,簡直舍不得……宋毓斐凝眉,看了一眼手中的拉罐啤酒,盯著那幾個已經悠悠走下飛機的乘客,半晌,自顧自的拉著自己的行李,攔車去預訂的酒店休息。
要不是方沉淵,一副死皮賴臉的纏上來,宋毓斐估計真就不等他。
方沉淵飛快跑過來,迅速將行李放進後備箱,拉住要關上的車門,一臉和氣妥協的上了後座位,大大咧咧地擠在宋毓斐旁邊。
一抬臉,換上自己家旺財每次討吃時慣用的表情,對著宋毓斐冷淡的臉,方沉淵笑的滿麵春風:“行啦,別生氣啦!”
宋毓斐,本少爺都認錯了,要是還不領情的話,就太不識相了。當然,宋毓斐要是還是不順台階下,方沉淵還真沒別的辦法,除了安撫隻有繼續撒潑耍賴了。
方沉淵見宋毓斐那張陰沉的臉終於有些緩和下來了,但是擰著眉。半晌,宋毓斐終於將手中的拉罐小心翼翼的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遞給宋毓斐:“什麼毒?”
方沉淵隔著那塑料袋接過來,滿臉認真的查看了一番,然後一臉凝重的盯著宋毓斐,半晌開口說道:“這東西黑寡婦,顧名思義,是從世界上最毒的蜘蛛身上提取出來的毒素,加上化學改良,溶於啤酒之中的乙醇,正好能掩蓋它的異常味道,殺人於無形啊。這東西挨著都能要命……”
說道這裏,方沉淵緊張的微微瑟縮了一下身子,將那拉罐抬手,灌入另外一些化學液體:“這樣,發生一下氧化還原反應,就沒毒了。”
在出租車停在紅路燈邊上的時候,方沉淵手一甩,將那塑料罐扔進垃圾桶,然後笑嘻嘻的轉頭問宋毓斐:“剛才在飛機上,本少爺是否機智啊?”
宋毓斐凝眉盯著開出租車的司機,眸光暗暗湧動。
“這些人居然想要對你出手,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呢?這東北市的商圈內,還是有幾個頗有魄力的競爭對手吧!”方沉淵微微一笑,隨意的說道。
宋毓斐眸子裏閃過淡淡的暗沉:“恐怕對我們動手的並不是我們的競爭對手。他們在飛機上沒有機會,下了飛機自然不會放過。”
方沉淵瞥了一眼宋毓斐,目光閃過一道淡淡的明了,相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看向出租車司機。
“師傅,你這是去哪裏啊?”方沉淵笑嗬嗬的問著,依然是一副痞痞壞壞的模樣,眸子裏一副吊兒郎當的少爺氣息。
司機大叔微微一笑,對著後座上的宋毓斐和方沉淵和氣的說道:“你們不是要去邊境山嗎?這裏,是條近路。”
方沉淵微微挑眉,嘴角微微一勾,瞥了一眼宋毓斐,手卻已經暗暗放在了車門的把手之上,半晌,兩人同時一拉。
在經過紅綠燈的路口,兩人猛地從車上跳下,就地打了一個滾,便朝著周圍的巷子裏快速奔跑而去。
剛才那個司機師傅臉色微微一沉,猛地一把拉開座位,對著對講機咒罵了一句,快速跟在方沉淵和宋毓斐後麵追逐過去。
“臥槽,宋毓斐,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怎麼這麼狠?”方沉淵邊跑邊回頭,看著後麵越來越多的“混混”整個人都要瘋了。
他和宋毓斐再能打也是凡胎肉、體,哪裏能夠跟對方拿著刀槍棍棒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