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唐雨晴再次冷哼一聲。
見狀,趙純生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小妞也忒自我感覺良好了一些。
多少人求著他看病不惜傾家蕩產他都未曾鬆口同意過,誰曾想到有一日他上杆子要幫別人解決麻煩,還要被接二連三的阻攔?
趙純生怎麼也無法想象,為什麼自己出於好心的出言相勸會莫名其妙的被丟到了審訊室,這完全與趙純生心中的打算並不符合。
若不是趙純生實在不忍心看到一個純白無暇的小白花就那麼香消玉殞的份上,他才懶得搭理,早就撒丫子走人了。
隻可惜趙純生謹小慎微的模樣清晰的被唐雨晴捕捉,後者臉色更是一片冷硬,唐雨晴更加氣的抓狂。
“趙純生,請收起你這幅的嘴臉,嚴肅一點。”
“我可不是那些初入社會的毛頭丫頭,實在見過太多你這樣不擇手段的追求者,但是這樣下三濫的搭訕手段我唐雨晴還是生平僅見。但是,小溪是我的姐妹,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的人去糾纏她。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請你不要再說了,否則我會告你誹謗。”
唐雨晴的俏臉完全冷了下來,一雙秀目寫滿了厭惡。
如果說原本她還對於眼前這個看起來異常順眼的青年有著不小的好感的話,那麼現在,眼前這個名為趙純生的青年如此死皮賴臉的堅持,讓唐雨晴心中僅有的好感徹底消耗殆盡。
這小子要麼是在裝傻充愣,要麼就是傻的可恨。
“唐雨晴姐,要不算了吧。這位先生可能是醫生,他也沒有什麼惡意,唐雨晴姐你還是不要追究了。”
恰是在這時,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如同叮咚的泉水一般響起,這聲音帶著江南女子特有的酥軟感覺,不由得讓趙純生感到一陣溫潤的感覺。
開口的是站在審訊室外一個嬌俏而立的白衣女孩,顯然是兩人爭論的女主角。
她不過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身材高挑,黑發及肩,一席潔白的長裙微微輕擺,完全將女孩的空穀幽蘭的氣質襯托出來。
如果說眼前這個身材火辣的警花是一朵妖嬈嫵媚的帶刺玫瑰,那麼這身著白裙的柳溪畫則是一朵純白無暇的小白花一般惹人憐愛。
也難怪唐雨晴會先入為主的認為趙純生是登徒子的這種想法。
柳溪畫溫婉柔弱的模樣的確能夠輕易的激起男性的保護欲望,加速雄性動物身體中的雄性荷爾蒙分泌。就算是趙純生曾經見識過無數風情萬種的女人,眼前這一位的確也足以因人無限遐思了。
“就你這個小妮子心軟,這小子恐怕不是什麼個好東西。”
“醫生?他也配?哪有醫生會滿口的鬼話,盡說些邪術蠱毒這樣的東西。”
唐雨晴頗為無奈的瞥了一眼柳溪畫,一副早就知道是這樣的模樣。對於柳溪畫這位閨蜜的柔弱性格,唐雨晴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氣苦。
“那麼,多謝柳小姐。”
趙純生轉頭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柳溪畫一怔,見到趙純生丟過來的幹淨笑容不自然的低下了頭,淡淡的紅潤沿著柳溪畫精致的五官一直蔓延的脖頸,如同是紅透了的水蜜桃般鮮嫩多汁,美豔不可方物。
趙純生的目光下意識的被吸引,其中頗有侵略性的在少女含苞待放的嬌軀上掃過,沒來由的一陣心猿意馬。而柳溪畫似乎是感受到了趙純生的目光,不由得俏臉更紅了。
好純潔的小白花兒啊。
趙純生咕嘟咽了一口吐沫,心中想到。
“你,你,你。你這小子注意點場合,不要挑釁警察的底線,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抓起來。”
唐雨晴惡狠狠的瞪了趙純生一眼,牙齒咬的嘎嘣嘎嘣響,心中更是盤算著是不是給這個死皮賴臉的登徒子幾分顏色看看。連自己的閨蜜都敢調戲,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小溪,就知道你在這裏。”
就在唐雨晴覺得自己快要壓抑不住心中怒氣的時候,一個帶著明顯調笑意味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