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一遍的要了她,占有她,向她印證她的所有權。
外麵的月亮升的又大又圓,卻看起來那麼冰涼。
吳汝佩覺得一陣陣的涼意從心底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不禁打了個冷戰,緩緩睜開眼睛,雲淩蒼從背後抱著她,他們一起躺那個石床上,吳汝佩覺得渾身冰冷,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樣從心底蔓延出來的冷意,讓她不禁的往他懷裏縮了縮。
她一動,雲淩蒼便醒了。
雲淩蒼勾著笑意從背後貼近她,鼻端剛噌到她的耳廓,頓時感覺一片冰涼,麵色一頓,不禁將她往自己懷裏塞了塞,讓她更貼近自己,才感覺到她渾身冰涼,就像他從前每次寒症病發時候的摸樣。
雲淩蒼抿了抿嘴唇,將吳汝佩扳正,看見她小巧的臉頰漸漸的慘敗,嘴唇也漸漸的發紫,眉毛上掛著細碎的冰霜,雲淩蒼頓住,眼神眯了眯,恍然想起來今日是自己寒症病發的日子,可是現自己並沒有病發,難道是剛剛和她行男女之事,陰陽調和,將他體內的寒氣全部過給了她?
“冷……”吳汝佩顫抖的呢喃,腦子已經完全不清醒了,隻是不停的往他懷裏蹭,他的胸膛很暖。
雲淩蒼皺眉,將她緊緊的環胸口:“九兒,別怕,這裏。”
“冷……”吳汝佩還是本能的說出這個字。
雲淩蒼更緊的抱緊她,眉頭緊皺。
第二日,吳汝佩微微睜開眼睛,渾身像是火力烤過,又像是冰裏練過一般,半點力氣也使不上,微微掀開眼臉,勉強能看清東西,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辰心臀了,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想抬起胳膊揉一揉眼睛,卻半點力氣也使不上。
雲淩蒼依舊從後麵環住她,將她往懷裏帶了帶,又是那種戲謔的語氣,勾著嘴角:“愛妃昨日可是要了朕的命,怎麼今早爬不起來的卻成了愛妃了?”
吳汝佩動也動不了,也懶得說話,隻是覺得身上一陣冰涼,緩了緩道:“皇上昨日怕是將被子都搶了去,臣妾現下覺得渾身冷的很。”
雲淩蒼抱住她的胳膊一頓,將她環的更緊,然後伸出一隻手將被子拉過來一點將她包的更緊:“這樣可還冷?”
其實一點作用也沒有,但是吳汝佩不想說話,也不想動,隻是枕著他的手臂,像是又要睡過去。
雲淩蒼抿了抿薄唇,她耳邊呢喃:“為了救黎淵,卻誤打誤撞救了朕,說朕究竟是該恨,還是……”
她的身體是他第一次染上的癮!
他一直是這樣告誡自己的,他喜歡的隻是她的身體而已!
她之於他而言,不過是一枚稱手的棋子,他用的也很稱手!
什麼時候開始想要利用她呢?她似乎天天都去鳳棲宮給皇後請安,他偶爾去皇後那裏的時候,都能看見她,從那個時候,他決定利用她,因為用宮中別的女不能使皇後動容,但是她常去給皇後請安,她可以。於是他故意製造了皇後和蕭瑾棋宮中的偶遇,然後自己卻假裝正好撞上,於是很順其自然的以此為借口和皇後賭氣,寵幸了她,可是那一晚,她和她平日裏鳳棲宮表現的完全不一樣,她像一隻張牙舞爪的獅子,她床上罵他是混蛋!他故意弄疼她,讓她慘叫,他甚至結束的時候,叫了皇後的名字,為的隻是做給門外皇後的婢女看的,他知道有門外偷看,是他故意讓僖全不小心疏忽放進來的。
他這樣做,一方麵試探蕭瑾棋對皇後的情分還有多少,也試探皇後對蕭瑾棋的牽製還有多大,另一方麵也是故意製造出他吃醋的摸樣,讓皇後更加篤定他們之間的感情,女想要的不就是這些麼?
對於皇後,他沒辦法愛上,也不能愛上,因為她一個身上牽絆著兩大家族,大將軍秦宜良和丞相蕭家,他若愛上她,便是賭上自己的江山,他不願意拿江山賭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