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01 重利誘惑)

驚濤駭浪篇(01 重利誘惑)

自打經過南京天王遺址一事後,我便開始和畫皮鬼九葉聯係緊密起來,他想要獲取最終的寶藏,而我也特別想見識見識那寶藏的樣式,如若可行,我也不建議去分一勺羹吃。

南京一直過後的一個月,東北迎來了寂靜淒涼的秋日,用文學大家鬱達夫的話來說,那就是:北國的秋,卻特別的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淒涼。

我坐在藥店裏,細數著手頭上的賬本。時而望了望外邊。外邊那灰沉沉的天底下,忽而來了一陣涼風,把藥店門口吹得嘎吱作響。

東北的秋雨,似乎比其他地方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像樣。

呼嚕又一陣涼風吹過,天空便息列索地下起雨來了。

我放下賬本,隨手在一旁拿了一支香煙,點著香煙,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煙圈,蜷縮著身子,緊拉了單衣,用緩慢的語氣拉長了調子感歎:“天又涼了——”

“可不是嗎?一層秋雨一層涼啊。”從店門外傳來一道玩笑聲。

我又貪婪地吸了一口香煙,眯起惺忪的眼睛看過去。

那人竟是不胖!

我吐出一圈煙圈,而後把香煙掐滅,扔地上,兩眼發出亮光,對著不胖打趣道:“咦?楊不胖大少爺,今兒個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尊駕小店了?!”

不胖風塵仆仆地抖擻抖擻身子,找了根椅子,毫不客氣地坐了上去。

不胖這家夥名字叫楊不胖,人如其名,很瘦,是和我、大麻一起自小便玩到大的朋友,臉蛋談不上非常俊美,不過也是帥氣異常。

十歲那年他曾失蹤過24個月,他父母到處發尋人啟事,他父母就隻有這麼一根獨苗,非常寵愛他,但各種尋找方法都用過了,都不見到任何一點事兒,兩年過後,他的父母打算放棄繼續尋找市,不胖奇跡般的又出現了。無論任何人怎麼問他失蹤去了哪兒,他都閉口不答,假裝不知。

一次醉酒後,不胖與我們說了他失蹤之後的事兒。

他說,失蹤的那天正好在田地裏抓蛤蟆玩耍,在回家時,竟發現一個頭發蓬亂的人飄在半空中緊跟著他,久久不離去,以為是鬼,又正好在田地不遠前有座燃燒著香火的廟,他就跑進廟裏,打算對廟裏的和尚說有鬼在追逐著他。此時有三人剛好從廟中出來,一個做和尚打扮,一個做道士打扮,一個做叫花子打扮。他見後很是高興,便過去尋找三人詢問,說有隻大鬼在廟外,等他出去抓他。

那三人聽後互相一笑,三人帶著不胖一起出去把那鬼抓了回來,後來那鬼被和尚壓在廟裏,不胖為了報恩,亦為了防止以後再發生同樣的事,便跟著道士學道術,跟著和尚學佛法,三年沒有離開廟宇。

道士、和尚教了他幾年後,就不再教下去,說是不胖道法已然小成,今後行走天下有這些本事不用再擔心鬼怪何事,況且不胖離家多年,父母親戚免不了擔心。

當下不胖給道士、和尚磕了幾個響頭後,便含淚不舍地離開了廟宇,回了家。

……

“難道沒事就不能來走走轉轉?”不胖笑了笑。

我摸了摸鼻子,把放一旁的賬本拿起來,翻開繼續看,“我還不曉得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

不胖尷尬地幹笑一聲,手指頭放在椅子上輕輕敲打,“我確實有事找你幫幫忙,你我,還有大麻,咱們三個的事情彼此無所不知,你們在找那寶藏碎片我知道,我對金錢不感興趣,你也是知道的。”

“別拐彎抹角了,直說吧,咱們兄弟間沒必要繞來繞去。”我說。

他撓了撓頭,從褲兜裏摸出一張紙張碎片,在我麵前晃了晃,說:“這是你要的那個寶藏的碎片其中的一塊!你要是幫我辦成了事,這個就是你的了。”

本來對不胖說的事並不感興趣,可聽到是寶藏碎片,我瞬間將手裏的賬本放下,一把把不胖手裏的碎片搶過來,又把收在我身上的拿出來,然後一對照,果不出其然,竟還真是寶藏的碎片之一!這無疑是個重利,而不胖,正在重利誘惑我啊!

這下離衛偷天的寶藏又能進一步了。我正襟危坐,一臉激動地問不胖,“不胖!你要我幫什麼忙?!”

不胖的手指頭與桌子相互碰撞,發出噠噠的聲音,道:“與我一起去南海!幫我去海上找到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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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消息)

驚濤駭浪篇(02 消息)

不胖的手指頭與桌子相互碰撞,發出噠噠的聲音,忽然開口道:“與我一起去南海!幫我去海上找到一個人……”

我頓時來了興趣,一掃之前的凝重,打趣道:“噢?找人?找誰會去南海那邊找?。”

不胖歎了口氣,麵色很是無奈,“唉,找小麗啊,誰讓她接手了一個挖掘海底沉船寶藏的考古任務啊。三個月過去了,昨天突然收到她的來信,信裏麵什麼也沒有寫,隻有一枚我當初送於她的戒指,她曾經和我說過,她考古不戴戒指,把戒指放在她同事手裏,如果她考古出了什麼事,她同事就會第一時間把戒指寄過來……”說著,不胖從褲兜裏摸出一枚晶光閃閃的鑽戒。

“沒事的不胖,送過來戒指,並不代表小麗就會出事啊。等大麻回來,我們三兄弟一起去南海幫你找到小麗!”我站起身,拍了拍不胖的肩,安慰他。

這裏不得不說說不胖的女友小麗,是名國家級的專業考古學家,在她手裏考到的古物不下於三百件之多!

等不胖心情平靜了一會兒後,我轉了個話題,問他:“你這寶藏碎片從哪兒來的?”

不胖看了眼手裏的鑽戒,隨後轉過頭望向門外,緩緩說道:“這是我當初從小麗那兒拿到的,好像是小麗以前考古挖掘到的,因為最近聽了你們的事,我便猜想,這玩意和你們找的碎片是不是相同,嗬嗬嗬……皇天不負有心人,這果然是你們一直苦苦尋找的寶藏碎片啊……”

我把碎片都收好,眯著眼睛也朝門外看去。

“雨很難停下啊。”

“可能是吧,不過就算冒著風雨,我也要前往南海去找到小麗。”

“你……還有其他的消息嗎?”

“沒了,什麼都沒了,隻有這枚戒指,還有她在南海。”

“真不好辦啊,就像大海撈針啊。嗬嗬嗬,無所謂了,誰叫你是我情同手足的兄弟呢。等大麻回來就一起去吧。”我把右手抬起來,手指頭輕輕敲著額頭。

緩慢地走到店門口,把手伸到淅瀝地雨中,“這場雨……真的會下很久啊……”

我微微笑著,收回手,淡淡地看了不胖一眼。

不胖顫抖著身子,可以看到他的手緊緊地捏成一隻拳頭,粗大的青筋仿佛隨時會衝他的皮膚。

我一直看著他,沉默著沒有說話,他暗暗地捏著拳頭,沉默著沒有說話。

時間蕩漾其中,在光陰長河裏不受任何事物影響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分鍾,也許是一個小時。在一陣微風的徐波下,雨漸漸地停了,一層雲霧散開,雞蛋黃的太陽又重見了天日。

“雨……停了。”我淡淡地開口。

他慢慢地把捏緊的拳頭鬆開,無奈地歎口氣,“雨是停了啊。吃飯都要一口一口地吃,何況做事呢,還是得慢慢來啊,急不得,急不得……”

“那就等大麻回來吧,他去收購中藥了。”我折轉個步子,抓了幾味熬湯的中藥材。

熱了壺水,取了兩個碗,把藥材都放在碗中,提起壺便將熱水倒進碗裏,

頓時,一股兒中藥的淡淡藥香散發出來。

我端起一碗,深深的嗅了一下,“這可是上好的藥茶啊,人參,枸杞子,這些都是些好東西啊,喝一口壓壓驚吧,喝完這一碗,指不定大麻就回來了。”

話音剛落,就見大麻便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剛楞一會兒,隨即大笑起來,“不胖!你小子他媽的怎麼來這兒了?!”

“你坐下來,我和你說。”

把事兒一五一十的與大麻坦白地分說了,隻見大麻憤憤不平的捶胸頓足,破口大罵,當下就恨不得打算拉起我們跑去買了機票,下一秒就到了南海。

我沉聲說道:“大麻你暫時不要激動,你的心意兄弟我懂,不胖也明白,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咱們先取點錢訂好飛機票,今天剛下好雨,指不定飛機會不會起飛呢。咱們先把一切都商量好了,然後動身去尋找小麗再不遲。”

大麻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不胖也點頭同意了我的建議,便叫了大麻買了三張直飛南海的飛機票。總共花了幾大千塊錢,讓我不免有些心痛,不過轉念一想是去尋找小麗,所有的不滿都煙消雲散。

【各位看官多多支持一下,多謝,多謝!!新一部,新危機!新挑戰!這一部裏我會適當出些小小小問題來給大家,看看大家解密能力是否超神了呢?!】

(03 啟程)

驚濤駭浪篇(03 啟程)

深夜,我三人還在店裏商討著事情,計劃著到南海之後該如果去尋找小麗。

“我認識他們一個成員,我們到了南海,找到考古隊,就可以直接找到那個人,詢問他小麗失蹤的事!”不胖用手扶住額頭。

“不妥,這真的不妥!南海那麼大!咱們去哪兒找考古隊?!他媽的,老子覺得先寫一封信,等到了南海那邊,再按照著寄給你戒指的信封地址寄過去。隻要等一天時間就可以到達了!你們覺得怎麼樣?”大麻說。

我一拍雙手,大歎大麻的辦法好!隻要信封寄來的地址十有八九是考古隊所在地,那就對尋找考古隊的範圍拉近了不少。

大麻轉話又說道:“凡事都要做最壞的打算。如果那個地址並不是考古隊所在地,那我們該何去何從?”

“這……”我和不胖對視一眼,頓時無話可說。

大麻說的是事實,不論做任何事,哪怕是信心十足,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狡猾的兔子都有三個窩,以保自己的後路,何況是人呢?

不胖深吸一口氣,緊捏著拳頭,沉聲低吼,“如果找不到!那我也要找!一直找到為止!”

“那明天就出發吧,大麻買的是明天的票吧?”我搖了搖頭,問大麻。

大麻點點頭,說是明天中午十二點的票。

說著,他摸出一支香煙,掏出火機點著煙頭,貪婪地吸食起香煙來。

我摸出一包香煙,取了兩支,把其中一隻叼嘴裏,另一隻扔給不胖,“抽支香煙吧,好受些。”

從大麻手裏拿了火機把香煙點燃。整個藥店頓時充滿了尼古丁的氣息,讓人感覺很是壓抑。

“既然是明天十二點的票,那咱們就先回家吧,把東西準備好,到了明天十點咱在藥店裏集合,收拾了東西就去南海!”我吐出一口煙圈,眯著眼睛緩緩說道。

……

翌日十時整。

天空依舊飄灑著蒙蒙細雨,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會想起瓊瑤的《情深深雨蒙蒙》。

我收拾好了行李,背好背包,先看了看窗外依舊下不停的雨滴,又折了個彎,到洗手間,洗了把臉,毫不吝嗇的給自己一個微笑,“又一次該出發了!”

還沒踏出家門,大麻便大大咧咧地闖進我家來。

我隻看到父親趕忙將大麻拉一旁去,隨後似乎是扯了一堆事物,便草草了事的放大麻跑來找我鬧事兒了。“說好的十點!你他媽又這樣搞,不胖那小子現在怕是已經到店裏等急了。還好王八叔給老子說了些事兒老子才平靜下來。要不然老子保證打不死你。”

我白了大麻一眼,又平靜地洗了把臉,輕聲笑道:“我知道不胖現在的心情,也知道你的心情,同樣,我此刻的心情和你一樣,都希望能快些到南海去幫助不胖找到小麗,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唉,算了算了,你他媽的趕快的,對了,這次下南海,和王八叔說了沒?”大麻問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與父親說。

“算了,老子先去和他講一聲,你他媽就繼續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他媽吃冷豆腐?!都他媽餿了。”大麻罵了兩句後,就朝我父親奔去。

我把一切事物都打理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一看時間,短針依舊指著十,而長針赫然指在了六的位置!這讓我即使再提倡“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心急如焚了,天曉得不胖在店門口等得會不會問候我祖宗了。

把大麻從父親那兒拉了過來,取了把傘,撐開就直接朝店裏奔跑去了。

等到了店外,隻見不胖撐著把雨傘孤零零地站在藥店門口。

淅淅瀝瀝的雨滴點落在雨傘上,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響,聽起來似乎有些悲傷淒涼。

“你們終於來了!我都等了一個小時了!”還沒等我們開口叫不胖,他便先開口隔了很遠便喊了起來。

等走到不胖跟前,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雨大,遲到了。十二點的飛機,咱先去找個地兒吃點東西吧,等會兒就直接去機場飛去南海了。”

不胖點點頭。

先胡亂找個餐館吃了一頓飯,等到十一點過一些的時候,到了飛機場,交了票後,便直接上了飛機,直奔南海!

(04 劫機)

驚濤駭浪篇(04 劫機)

十二時三十分。

我們上飛機已經飛了半個小時,我還是能清晰地記住,從東北到南海,需要一個半小時,此時此刻,距離達到南海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我無聊地拿出機座上的一份報紙,毫無心續地看了起來,百般無聊地看了幾行,略感無聊,便把報紙又放了回去。

我打個哈欠,別過頭看了坐在一旁的不胖一眼,他雙眼無神,看起來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人。

我無奈地歎口氣,叫來空姐送三瓶啤酒來,等到啤酒送到,我遞給大麻和不胖一人一瓶。

自家也拿了一瓶,拍拍不胖肩膀說:“不胖,先喝了些啤酒,別不快樂了,馬上就到南海了!”

他點點頭,接了啤酒,開蓋咕嚕喝起來。

大麻拿著啤酒罵了兩聲,“他媽的,這玩意沒度數!喝什麼狗蛋蛋玩意!”

“你能喝就是好的了,不要就給我!”我說著,就準備伸手去抓大麻手裏的那瓶啤酒。

誰知大麻把拿啤酒的手往後一縮,咧開嘴嘎嘎怪笑,“嘎嘎嘎嘎,誰說老子不要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啤酒怎麼說也是酒,度數差是差了點,可他媽有好酒不吃,簡直就是在浪費天糧。”

酒過三旬後,不胖臉微微發紅,看起來像極了猴子的屁股,他此時低著頭,雙手托著腮,腦袋左搖右晃,時而又喃喃低語,時而又發出咽咽的抽泣聲。

“不胖這小子他媽的是搞什麼玩意!平時不都是幾瓶二鍋頭都沒事的嗎,今兒個他媽的居然一瓶啤酒就醉了!”大麻眨巴眼睛問。

我豎起右手一根手指頭,食指。一臉嚴肅地說道:“人家詩仙李白有過一句話,叫做‘舉杯消愁愁更愁’,我看啊,不胖真是應了這句話噢,想小麗想瘋了。”

“嗬,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我們剛說著,在前座的忽而然一個中年男子暴動起來,隻見他手拿匕首,要挾了坐他身旁的一人。“都不許動,不然我就殺了這個人!”

緊跟著,其餘兩處地方也有兩人一同暴動起來,他們同樣是舉著匕首。要挾了坐身旁的人,“你們都給老子蹲下身,不然老子就殺一人。”

“我日了!上飛機之前他們沒被檢查嗎?!”一名看起來十二三歲的少年瞪著眼球大吼。

“你媽逼的!”其中一個暴動者將他要挾著的人踢開,一把抓起那名少年,隨後把匕首直接刺入少年的太陽穴。

少年尖叫一聲,便死絕了去,他的鮮血如同潮水般從太陽穴流露出來,染紅了暴動者的匕首。那暴動者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他先叫了另外一個暴動者去機長室,隨著他便高舉手裏鮮血淋漓的匕首大笑,並且威脅著我們,“都蹲下!有電話的都把電話扔了!不許耍花樣!不然剛剛這個小雜種就是你們的下場!”

“我的兒啊!兒啊!”衣著華麗的婦女既憤怒又悲傷地朝那手舉匕首的暴動者嘶吼。

一滴渾濁的淚珠從她的眼眶奪眶而出,緩慢地流過她的臉頰。“混賬!你殺了我的兒!我要你不得好死!”

那衣著華麗的婦女用衣袖擦了擦趟過臉頰的淚珠,絲毫不嫌棄會弄髒了她的華麗的服飾。

她一把扯掉了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項鏈,麵目猙獰可怖,如同絞作了一團,她凶猛地,如同一隻野獸,撲向那暴動者。

那暴動者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竟被婦女抓中一隻小腿,被婦女的鐵齒銅牙狠狠地咬了一口,暴動者瞬間仰頭慘叫一聲,似乎這才發現了婦女!

我蹲著身子,別過頭看了不胖和大麻一眼,隻見他兩一人爛醉如泥,另一人蹲著發呆,根本猜不出是在想些什麼。

再反過去看那暴動者和那婦女……

這才一個別頭的時間,那婦女便已然被殺死,流血五步!伏屍二人!婦女的頭顱被暴動者用匕首慢慢砍下來!血腥的一麵使得眾多乘客都緊閉了雙眼不敢去看。

除了妖魔鬼怪,還有什麼值得我去害怕的?沒有!

雖說是這樣,可我還是被眼前這殘忍的景象嚇了個戳手不及!

那暴動者猛地一刀,將婦女的頭顱徹底砍下來。高高舉起,大聲叫罵,“媽的,這就是反抗的下場!誰要是想做下一個,就站出來!”

乘客裏隻是鴉雀無聲。

沒人敢說一句話,生怕了被眼前這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給殺了,全屍都沒有被保留!眼前這對母子便是最好的證據!

【啊啊啊,感覺自家越來越偷懶了,從起先一更二千多,到一千八,再到一千六,現在才一千五左右了,慚愧極了!下更開始!恢複過來!】

(05 都得死!)

驚濤駭浪篇(05 都得死!)

起先那去機長室的暴動者從機長室裏憤憤地走出來,手兒依舊提著一把匕首。隻不過匕首上沾了些許血跡。他叫著舉起頭顱的暴動者說,“大哥!我準備把機長廢了!你再去開飛機,我們就改變航行軌道。”

一聽要改變航行軌道,蹲著的不胖雙眼猛地放出亮光!噌地立起身子,醺醺地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阻擋我找到小麗的人,都得死!啊!啊啊啊啊!”不胖打個酒隔,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直衝暴動者。

“你他媽想幹什麼玩意?蹲下,快給老子蹲下!你,你他媽的……老子警告你,你他媽的不要過來!再過來老子就殺了你敬猴!”那高舉頭顱的暴動者將鮮血淋漓的匕首指向不胖,顫顫巍巍地說。

一旁的大麻忽然站起,怪笑著奔向在機長室的那暴動者。一麵衝過去,一麵嘴裏還在碎碎念,“兄弟的事兒就是老子大麻的事兒!”

我捏死拳頭,大喝一聲,也立起身,朝第三個暴動者衝去。

隻聽見其中一暴動者高吼一聲,“把他們三個想死的雜碎殺了!”

我衝向的那暴動者起先有些吃驚,拿著匕首呆呆地站著,就連之前要挾的人質都逃跑了去。到我衝到了他的麵前,狠狠地朝他臉上給了一拳後,他才算是回過神來。

“哎喲,你這小子他媽的還敢和我動手!活膩了不成?老子今天就讓你去見閻王爺!”

這暴動者手兒反提匕首,雙眼微微眯起,咧嘴狂笑著看著我。

“我見你媽個狗蛋蛋!”我怒罵一句,趁他還未動手,立馬先下手為強,右腳膝蓋向他小腹踢去。

這次他可算是反應過來了一回兒,他用一隻手擋住小腹免遭了我的一記偷襲。

“混小子!還玩偷襲?!”那暴動者陰笑,拿匕首往我腿上就是一刀劃過。

我的褲子就這樣被毫不留情地割破,猩紅的鮮血從傷口流露出來,可我這時候並不是去疼痛的時候,必須想辦法先逃開暴動者的匕首!

我眼珠子一轉,鐵牙一咬,左手迅速伸出,往他的兩腿間狠狠一抓!

他瞬間怪叫一聲,雙手捂住兩腿間,。我嘎嘎怪笑著往後退了兩步,隨後發力,一腳將他踢倒。

奪了他的匕首,踩在他的臉上,威脅著:“混蛋東西,老子就算再不會打架也比你厲害幾千萬萬倍,你就給老子等著吧。嘎嘎嘎嘎,老子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挖了你的骨!嘎嘎嘎嘎嘎嘎。”

隨後我把腳移到他兩腿間,奮力一踏。

疼得他慘叫一後,便暈死了過去。

我別過頭看向不胖和大麻。

他們兩個也早把那兩暴動者打翻在地。

不胖打了個酒隔,眯著醺醺地雙眼,殺氣騰騰,“幾個雜碎!阻攔老子去南海就得死!”

我尷尬地輕咳一下,站起身走向機長室。

隻見機長還在全神貫注地開著飛機。我沉吟了一會兒,便說了句劫機的人已經被製服了,快飛向南海吧。

說完之後,便離開了機長室。

叫人找了幾根長繩將暴動的三人死綁住扔屍體的一旁。

這下子,那些個乘客空姐才回了神來,蜷縮在地上微微顫抖。

時間趟趟流過,飛機下降到了機場,蜷縮在地上的乘客如蒙大赦,驚慌失措地找到電話撥通警局。

不胖這會兒地酒醒了不少,我拍了拍衣袖,叫上大麻和不胖,趕快溜走,不然等會兒警察來了可就想走也走不了了。

那些個乘客都瑟瑟發抖,哪還敢來阻攔我們?

自然是輕鬆無比的下了飛機朝機場外跑。

這個機場對於我這種北方人來說。實在有些離奇,竟是修建於海邊。

遠遠向著海麵望去,仿佛它隻留下一金光,浮映在煙霧空蒙的西方海角。

本來是黃色的海麵被這夕照一烘,更加紅豔得可憐了。從船尾望去,遠遠隻見一排陸地的平岸,參差隱約的在那裏對我點頭。

海上忽而又起了微波,一層一層的細浪,受了殘陽的返照,一時光輝起來,颯颯的涼意,逼入人的心脾。清淡的天空,好像是離人。

“南海!我們來了!”我嘎嘎怪笑一聲,伸展雙臂,貪婪地吸了一口帶著鹹鹹的,海的清香的空氣。

“看你這熊樣!媽的,丟人現眼。算了,老子們先去找個酒店住了下,再商議商議那件事兒。”大麻白了我一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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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考古小組)

驚濤駭浪篇(06 考古小組)

先尋了個酒店訂下三間房間,吃了點飯食過後就集起來準備先根據那封寄給不胖的信封的地址去找到考古小組。

先去街上買了些許備用品。還有幾件換洗的衣褲。

我做事兒喜歡做好最壞的打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就有了意外呢?

等該買的東西都買了個差不多,這才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朝信封上的地址出發。

起先是剛到陌生地,不識路,四處碰壁,等買了份地圖後,這才能夠大略的曉得地兒。才不至於處處碰壁吃癟。

找了將近一下午的時間,才終於找著了地址上的地兒。

這是棟別墅,似乎是傳承了中華傳統建築的精髓,保持著傳統建築融古雅、簡潔、富麗於一體的獨特藝術風格。以大自然為皈依,推崇儒教,兼蓄道、釋,含隱蓄秀,奧僻典雅。

敲了門兒後,一青年女子打開房門問我們有什麼事?

我先看了不胖一眼,以為他會回答女子的話,可見他正隻低著頭,緊捏拳頭,身子瑟瑟發抖。我又看了大麻一眼,立即搖了搖頭,將大麻排除掉,大麻說話喜歡帶髒字,一個不小心,就把別人惹惱了可不好。

我聳聳肩,和那女子說是我們收到小麗同事寄來的郵件,以為她出事了,便過來找找看了。

那女子輕歎一口氣,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入別墅裏麵。

當我剛一進入別墅,就不豫地驚歎出口,“我擦!”

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鑽吊燈玻璃的純黑香木桌進口的名牌墊靠椅精美的細雕書櫥整個幾乎無法形容了。

而一眾人靠坐在散發淡淡檀木香氣的靠椅上,嘻嘻哈哈地不知道在聊著什麼天。

“嘿,還真是諷刺啊,隊員都不知道去哪兒,還能在這裏談笑風生啊。”我不由嘲諷一笑。

不胖終於忍不住地問那女子,“小麗到底在哪兒去了!”

那女子吱吱嗚嗚了半天,才說道:“小麗和其他人出海去尋找海底的沉船了……”

不胖額頭青筋凸起,大吼:“放你媽個狗屁,快給老子說,小麗到底去哪兒了?!不說的話,老子就折了這破房子!”

不胖的聲勢之大,把談笑自若的其他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喂,那個誰誰,你是什麼東西?來這裏撒野?不曉得這裏是考古小組的暫時定居地麼?”一青年男子很是高傲的揚起頭,抬手指著不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眉頭一皺,有些不悅,那青年的表情實在欠抽至極。讓人忍不住想衝過去立刻抽他兩耳光。

大麻氣得怒發衝冠,聳拉手袖,就準備衝上前去幹架。

我對他搖了搖頭,意識他先不要衝動,說先看看不胖的態度如何,待會兒再看情況行事兒。

大麻哎呀一聲歎了聲可惜,便走到一邊去。

不胖那兒,他似乎根本沒有聽見青年說的話似得,猙獰著臉麵瞪大眼珠子看著女子繼續威脅,“老子最後問你一遍,你他媽說不說?!”

女子正要說話回答的瞬間,那青年倒先開了口,“喂,大爺叫你話呢,老子說的話你沒聽見嗎?你他媽是聾子是不是?”

“我聾你姥姥!”不胖身上忽而猛地散發出咄咄逼人的殺氣,嚇得離他最近的女子往後退了幾步。

我和大麻也倒退幾步,冷汗在後背直冒,“不胖啥時候那麼厲害了?”我驚訝地問大麻。

“不曉得,估計是不胖這混賬失蹤那些日子殺的野雞殺多了。”大麻打了個哈哈笑道。

那青年似乎也是被不胖的氣勢嚇了一跳,聲音開始結巴起來,“你,你,你想幹什麼,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考古小組的……你,你不要囂張,這裏是考古小組!”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喊出來的。

“就是因為我知道這裏是考古小組,所以老子才要抽死你!”不胖怒吼一聲,一個步子直接衝到那青年麵前,捏拳朝青年小腹狠狠地打了一拳。

疼得青年凸出眼珠子,猶如蝦米一樣弓著身子倒在地上嚎叫。

不胖的頭往右邊搖了搖,發出哢哢的聲響,“死雜魚!”

他轉過身,兩眼血紅地盯著引領我們進來的那女子,說道:“快說!小麗到底怎麼了?!”

“小麗,小麗她……她……”

“快說!別磨磨蹭蹭的。”大麻眉頭皺起,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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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出海)

驚濤駭浪篇(07 出海)

“你們不要鬧得太過分了!這裏可是國家組織的考古小組的暫時居住處!”另一青年猛地一拍桌椅,劍眉上挑,扯開了嗓子說道。

不胖淡然地掃了那青年一眼,哼哼說道:“哼哼嗬,你算什麼東西?敢嗬斥我?這裏是國家組織的考古小組又如何?你們的隊員不見了還在這裏談笑自如,配做什麼國家組織的考古小組!?”

那拍桌椅的青年竟一時間無話可答。

“等等,等……等等……我,我知道,我小麗去了哪兒。”那躺在地上猶如蝦米的青年捂著小腹喘著粗口說道。

不胖一聽,立馬蹲下身將青年的衣領一把抓住,使得那青年啊啊慘叫,不胖激動地朝他大吼,“快,快說!小麗去哪兒了?!”

“她,她真的是出海去了……出海了,和另外幾個隊員……”

“他媽的!”大麻怒罵一聲,調了頭往回走。

我深吸一口氣,問那青年,“你知不知道她們是往哪個方向去了?”

“南,南海,向南,大概幾公裏……”那青年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句。

“不胖,走吧!”我歎了口氣,上前拍了拍不胖的肩膀。

不胖點點頭,鬆開手,把青年扔地上,隨後站起身與我一同朝門口走去。

他還不忘威脅,咧開嘴露出尖利的牙齒說:“要是你騙老子,老子回來一定拆了這個破房子!然後把你們打爆,扔去喂狗!”

……

等到了下南海的碼頭,大海像雲朵一樣白濛濛的,大海是因為浪濤噴著泡沫。這種白色所反映出來的亮光是最悲愴不過的。

“看看吧,哪兒能雇傭到船。”我微微眯起眼睛,望著海麵。

忽地在看見在一百多米的海麵上,一個船夫劃著小船航過去。

在靜靜的空氣中傳來搖櫓的聲音。小船用相當快的速度左右搖晃著劃開去。在小船劃向遠方的時候,起伏的波浪湧到碼頭跟前來,輕緩地搖動著平滑如鏡的水麵。

隨著微波蕩漾,印映在那裏的雲朵的姿影也散亂起來,藍色和綠色交雜閃映,然後又聚集在一起,恢複了原形。

尋找了大半天,這才找到艘遊艇,花了幾千塊包下了近來三四天的時間,用於以防意外。遊艇上還有幾把三角魚叉和潛水服飾,很適合下海潛水捕魚。

“咱們真的就信那小子的話?誰知道他會不會借此來謀害我們?萬一他說的那地有海盜呢!”我穿上救生衣,邁開腳跳進遊艇裏。

大麻也穿上救生衣,跳進遊艇裏,如同泰山壓頂一般。使得遊艇都抖了三抖。

大麻罵咧兩聲,順手拿起在遊艇上的三角魚叉,說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媽的,要是那小子敢欺騙老子們,老子回來就拿這鋼叉給他一叉!”

“嗬嗬嗬嗬嗬,你還是算了吧。”我打了個趣,等不胖穿上救生衣跳到遊艇上後,我突然才意識到自家並不會開遊艇。

尷尬地撓撓頭,說:“我……我他媽不會開船啊。”

他兩一聽我說的,也愣了一下,“他姥姥的,我他媽也不會!要老子騎馬什麼的還行,可他媽開船不會啊!姥姥的!”大麻手一拍膝蓋尖聲大叫。

隨即又問不胖,“你會不會?”

不胖點點頭,上前掌了舵,啟動遊艇。如同脫韁的瘋狗似得向前駛去,“開船不怎麼會,以前學過一兩招。”

海麵上刮著大風,那兒的海浪一浪高過一浪,後浪又接連的去推前浪,浩浩蕩蕩湧向海岸,蕩滌著岸邊的汙垢,礁石上的塵埃。

望著洶湧澎湃的海麵,我興奮極了,畢竟這是第一次下海!

我站在觀測點上,聽著如雷聲般的遊艇的轟鳴聲,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揮舞手臂高聲呼喊起來。

幾隻海鷗在天空飛翔,一會兒直上雲霄,一會兒紮入大海之中,看得我興奮無比。放佛有說不完的感情還沒抒發似得。

大麻過來朝我腦袋磕了一下,大罵:“吼你奶奶的,媽的,吵不吵啊?”

大麻剛說完,臉色一變,捂住嘴巴,跑船邊向海裏吐了。

“額,大麻你暈船?!他媽的。”我笑了一下,把剛剛的所有不快都抒發了出來。

“你小子他媽的是找死不尋日子是吧?”大麻吐完,惡毒的看著我,狠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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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菲律賓漁船)

驚濤駭浪篇(08 菲律賓漁船)

我沒有再去和他扯皮,自家坐在船頭便欣賞起南海的風光來。

一望無際的大海,輕輕的拍打著海岸,唱出了優美悅耳的聲音,雪白的浪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在海麵上追逐嬉戲,剛碰到岸邊的礁石又害羞似的跑了回去;又好像一位舞蹈老師,盡情地在浪花上跳著歡快的舞蹈。

遠遠望去,無邊無際的海麵仿佛是一塊晶瑩的藍寶石,又仿佛像一塊天藍色的地毯,整齊的鋪在上麵。

我伸手放水中,捎了一捧水,晃了晃手。

船與碼頭距離地越來越遠了,逐漸的……碼頭變成了一粒米珠,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至它消失殆盡。

我拿了張散亂的放在船上的漁網,撒手把漁網扔進海裏。這是張拉線漁網,有一根專門使漁夫收網時拉的拉線兒。

隨著,自家便抓緊拉線,正經坐好,問駕駛者遊艇的不胖:“喂,不胖啊,難道咱們就這樣找?”

“不然呢?”他回過頭來,淡淡地答了一句。

“咱們這樣沒頭沒腦的胡亂找下去,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啊!要不要先回去,去考古小組那兒抓一個過來給我們帶路?”

“不行!都開到這個地方了。離他們說的目的地很近了!”

說著,我抬頭朝海麵望去,水起著一層一層的細浪,帶來颯颯的涼意逼入人的心脾。清淡的天空,好像是離人的眼淚一樣。

從船尾望去,看不見任何建築,隻有乏起微微細浪的水。

除了水,還是水!

我搖搖頭,拉了拉手裏的拉線,感覺撒下去的漁網重了不少。

於是一掃負麵情緒,拉起身,抓了拉線就往上拉。

漁網著實有些沉重,與我僵持了半天,我也沒有將他拉上來。

不得已,隻能求救大麻,“大麻,快來幫我拉漁網!有大魚喲。”

大麻並沒有回答我,我又連續地喊了三四遍,可大麻似乎絲毫沒有要幫我的意思,就連一句話都沒有回答我。

我氣得臉一紅,回過頭來,準備狠罵大麻一頓,可當我回過頭來時,隻見大麻正躺在船上呼呼大睡著。

我這才記起大麻在之前還被我嘲笑暈船。

“媽的!”我吐了口唾沫在海裏,渾身上下使出所有的力氣,大喝一聲,一鼓作氣,終於摧枯拉朽的將漁網拉上遊艇。

我實在想不到的竟是我捕到的是一條尖嘴的旗魚!

它是那麼的美麗,特別是它的背鰭,寬大如帆。體膚是漂亮而又夢幻浪漫的深藍色,它的腹偏側銀白,背鰭亮藍而有斑點。

它看起來有十來二十公斤,不算太大。不過與我們那裏的魚相比,也能稱之為大魚了。

“哈哈,捕到條漂亮大魚!”

旗魚是種遊速極快的魚,在水中速度便是屈指一算了,經管被捕了上來,可尾巴擺動的頻率依舊快如閃電。這也難怪我拉了那麼久也沒能將它拉上來。

我收了網,把這條旗魚放出來。

剛一逃離漁網,它便擺動著尾巴想要跳出遊艇。

我哪會讓它如意?如同餓虎撲食一般,一把就將不停擺動尾巴的旗魚摁住。

我一隻手死死地摁住旗魚,另一隻手從背包裏取出一把到了南海才買的一把匕首。

我把匕首放水裏蕩了蕩,拿起來,對著旗魚的肚子就是一刀下去。

這一刀下去刺激到了旗魚,使他尾巴擺動的速度越加迅速,差點就沒能摁住它。猩紅的鮮血四溢,沾滿了我的雙手,使我看起來有些像個剛殺了人的屠夫。

“嘿嘿!”我嘴角微微向上揚,將匕首從旗魚肚子抽出來,再一次刺進去。然後以摧枯拉朽之勢,把匕首往下一劃!這一次,魚的五髒六俯都向噴泉一樣噴流出來,看起來有些惡心。

旗魚在做出最後的掙紮後,回光返照地又跳動了一下,便停止了擺動。

“好家夥!”我拍了拍旗魚的頭,又把匕首放海裏泡洗幹淨後收好。

“前麵有條船,我們去看看。”不胖忽然說道。

我把旗魚扔一旁,把手放海裏洗了洗,說:“那是漁船?!”

“不知道,看起來好像是。”

等我們接近那條船,隻見那船身上有著一幅碩大的國旗標誌。它是藍,紅,白三種顏色組成。白色的部分有個黃金的小太陽。

“這是什麼玩意?”我抓起一旁的魚叉,準備一個不對頭就將魚叉朝他們扔出去。

不胖見到這支漁船放佛見鬼了似得,調頭就跑。

“那是什麼的船?你跑那麼快幹嘛。”我回頭望了望那支有些國旗的漁船。

不胖沒好氣地破口大罵,“今天踩狗屎了,那船是菲律賓的漁船!看樣子是準備去騷擾南海下海的漁民!我可沒有那些漁民的開船技術!要是被他們纏上,那就完了!”

我嘴角微微抽搐,死死地抓住魚叉說:“他們已經朝我們追趕過來了。”

“我cao!他媽的!坐好了,我加速了!”不胖大吼一聲,加快了遊艇的速度。猶如一隻離弦之箭,毫無畏懼地向前直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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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劫鬥)

驚濤駭浪篇(09 劫鬥)

我使勁地把熟睡中的大麻搖醒。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氣無力地問我:“怎麼了?老子腦袋疼得緊,有什麼屁話趕快嘮嗑,嘮嗑好了老子繼續睡。”

我啪地扇了大麻一耳光,希望把他打清醒。

他被我扇了耳光,漲紅了臉,猛地跳起來,粗大的青筋從他臉上顯現,渾然沒了剛才那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你他媽幹什麼!”大麻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緊捏著魚叉,手向後指,徐徐說道:“你自己看看,那是什麼!”

大麻眯眼看了一下,隨即大吼著說:“媽的,不就是條漁船嘛!”

“漁船?那是菲律賓的漁船!你看船上有菲律賓的國旗!在咱們中國海域竟然來了外國的漁船,你覺得他們會是想幹些什麼?”

“難道……他們是想來騷擾我們國家南海這邊的漁船?他姥姥的!”

“你別急,看船上應該比我們多出一兩個二左右,不能貿然行動,再者說,我們的水性比不得他們。這就更加不能貿然行動了。”

菲律賓的那漁船忽而猛地加速,靠近我們,我抓起魚叉,猛然站起,用不大標準的普通話喊:“你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接近我們的漁船!難不成你們是想和我們開戰嗎?!”

在菲律賓的漁船裏,一個尖鼻的金發男子站起來,用生疏的漢語說:“這裏是菲律賓的海域!你們擾亂了我們大菲律賓的漁船,我們要將你們擊沉。”

說完,他拿了一把鐵尖魚叉,直接朝我們扔來。

這不由讓大麻一罵,“他奶奶的,南海啥時候變成菲律賓的海域了?媽的!還敢大言不慚的想來擊沉老子們的船?”

那把鐵尖魚叉正中插在遊艇上,發出咚咚地細響聲。杆子微微顫抖。這讓我們嚇了一跳。如果那青年在用力一些,鐵尖魚叉怕插在我們某個的身上了。

“我cao你媽,逼的!還真動手?!”我被他打了個雖不及防,當然氣得怒發上指冠。舉起手裏的魚叉,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魚叉猛地朝他們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