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01 邪教)

疆南邪教篇(01 邪教)

陰暗的夜空沒有任何一顆星星在眨巴著眼睛閃爍。那高掛的一輪彎月早已被濃鬱的黑雲掩蓋住,遠處的樹林裏傳出唏噓的幾聲貓頭鷹的鳴叫,為這個夜,平添了一份陰森恐怖之感。

鐺鐺鐺……鐺鐺鐺……

聽,那樹林裏傳出一陣陣鈴兒的叮當響。

隱隱約約地可以模糊地看到,那樹林裏有著幾個人影,他們並排著,一齊向前跳動。

唰,一下,兩下,三下……

他們不停地跳動著,沒有停下來,就放佛是……永遠都不會停下來!

他們每跳動一下,那鈴鐺聲就響一下。若不是在這陰森恐怖的氣氛下,你或許就會認為,他們……是在玩耍。

他們逐漸地跳出了小樹林,露出了廬山真麵目——那最前邊的是個身披紅色大褂,頭戴五彩頭冠的中年人,他一隻手兒拿著一個掛著紅線的鈴鐺,不停地搖晃著,另一隻手兒握著一根黃布旗杆,黃布旗上用朱砂紅的篆文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

這中年人的身後,並排著五個統一穿著黑布麻衣戴著黑色竹鬥笠的“人”!!!

他們,就是讓人敬畏的——“屍”!而那走於最前端的紅袍大褂的人,他被人們稱之為……“趕屍人”!

……

啪。一把折扇合在一起,被我輕輕地拍在案機上,對麵坐著的大麻神色猛地被這一聲悶響拉回了正常。

“嘿,老子說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呢,正他媽聽得入迷呢!”

我嘿嘿笑了笑,倒了杯茶水,細細品起來,喝了兩口茶水,隨後才把折扇拿起來,說:“還要我繼續說下去?”

大麻呸了一聲,緊捏著拳頭朝我陰險地笑了笑,說道:“喲嗬,你還跟老子玩裝傻是不!?不是你說難道他媽還要老子說?誒,老子真他媽看你是好久沒打皮癢了欠揍是不?!”

“停停停!我說下去還不行嘛。”我撇了撇嘴,有些畏懼地縮了縮腦袋,沉默了些許五六秒,然後才徐徐說道:“趕屍教的眾徒個個樣貌都極其醜陋無比,什麼歪瓜裂棗就是形容他們的,然後呢,就是進入趕屍教第一要膽大,第二還得終生不娶,更要在家養屍!”

大麻瞪大了眼珠子,問我:“除了趕屍教外,還有啥邪教不?”

“其他的邪教派我也有了解過那麼一點,比如說疆南那邊有個教派,名叫馬賊教。這個教派的人據說經常騎著馬到處掠奪村莊,寨子之類的地方,所以叫馬賊教,而且他們統一身著黑衣披著黑披風,據說他們都會旁門左道的法術!這導致他們刀槍不入,普通的刀啊,匕首啊,棍啊什麼的,根本傷害不了他們!”

我舔了舔嘴唇,偷偷的看了大麻一眼,輕咳一聲,繼續說道:“馬賊教的人信仰巫神,常常把抓來的婦女【奸】【淫】過後用火燒死,用來祭拜巫神。他們還會使用各種巫術,比如說那些什麼召喚幾裏的蝙蝠來幫助你對敵,利用老鼠來進行偷摸之類,不過至從民國以後,就沒有再聽到過有關這種邪教的故事了。”

大麻嘖嘖笑道:“這把人【奸】【淫】了就他媽罪大惡極了,還要拿去燒死祭拜,媽的,真是變態,咳咳,不過他們那些巫術似乎挺厲害的,要是能學會,就能去把不胖那混蛋打個落花流水。”

“哼,你以為就這樣簡單?我實話告訴你吧,馬賊教的每天都是和老鼠睡一起,天天茹毛飲血,生吃蛆蟲,蜥蜴這些東西,而且家裏還養著各種各樣恐怖惡心的爬蟲。最主要的還是馬賊教天天掠奪殺生,幹的事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死也要折壽!”

“媽的,那麼惡毒?算了,老子死也不去學那些馬賊教的。學個狗屁巫術還他媽要搞那麼惡心的事,老子才幹不出來。”大麻罵咧兩句,又接著問我:“還有啥邪教沒?快給老子講講。”

我拿著折扇往大麻腦門一拍,冷哼一聲,“哪有那麼多的邪教的故事讓你去聽?要聽邪教的故事,自己去查找。媽的。”

……

幾日後,大麻一直沒有來藥店幫忙,也不知道去了哪兒混,這突然一天,我開了藥店門準備開張時,大麻便不知從哪兒衝了出來,跑到我麵前,幫我把藥店門打開後,將我拉在凳子上坐好,眼神左右看了看,望了望,似乎感覺到了安全後才和我說道:“清明啊,老子看了好多書籍,這又發現了個邪教好像是叫啥‘拜月教’!”

“拜月教!?”

【第五部了,時間過得可真快!馬上暑假了,我將會有時間來好好碼字了,希望在看書的各位看官,為我投個推薦啥的,鼓勵鼓勵,哈哈】

(02 苗疆之地)

疆南邪教篇(02 苗疆之地)

“沒錯,拜月教!”

“我拜你大姨伯的二姨叔的三姨太的四姨舅的五大爺,你《仙劍奇俠傳》玩多了是不?!還拜月教,要不要再來個藍照國?!”我狠狠地白了大麻一眼說道。

大麻甩了甩胳膊,說:“你還別不信,要不要跟老子去苗疆看看?”

正準備反駁大麻,可這時外邊竟來了我的信件。

出了藥店,將派送而來的信件取了來,隨後將信件拆開,細細讀起來。

“許久不見,我的朋友,嗯,也不知道有沒有將我給忘了去,反正吧,這次我又找到個地圖碎片所在地,怎麼說嘞,嘿嘿嘿……這個碎片在那苗疆苗鄉之地,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要再去?嗬嗬嗬,我先與你說清楚罷,免得到時可不好了,嗯,那兒可是有許多怪事怪物,蠱蟲,邪教,趕屍,應有盡有,要去的話,在農曆五月初五來苗疆的鬆桃城來吧。我會在小妹河等著你們。”

落款處是血色的“九葉”二字。

我深吸一口氣,把信件遞給大麻,說道:“嘿,這次咱還真得去苗疆那邊去了。”

大麻把信件看完後,折了折信紙,隨手扔掉,問我:“苗疆?距離咱東北還是有些路程啊。”

我點點頭,拿了黃曆看了看。竟發現今天已然農曆五月一日了,離畫皮鬼九葉所定下的日子還有四天,坐火車幾次轉折,大概兩天後也能到,不過這一算下去,還有兩天時間可以遊玩,看看那苗疆之地的風光。

不過那農曆五月五乃是我國的端午節,也不知那苗疆與東北會有什麼不同之處。

當下便將藥店門關了上,和大麻各自回家準備了急需用品後,拿了一些錢財,就背了背包去火車站買票。

因為已經到達了夏季,盡管東北的緯度相對來說較高,可這溫度也實屬有些悶熱令人煩躁。

買了票後,便在火車站旁邊的一些快餐店吃了點食物,因為現在才早晨九點左右,而火車出發時間是十一點,相隔一兩個小時,足夠我們吃些食物了。

一餐飽飯過後,時間也不早了,這時距離火車出發的時間也僅僅還剩下二三十來分鍾。

火車是直達北京的,我們到達北京之後還要中轉,去重慶,然後才從重慶坐車到那苗疆之地。

閑話咱們少談,上了火車,等了幾分鍾,火車便在轟鳴中冒著白氣兒朝前開去。

坐在火車上,難免會想起上一次前往白淨的那次旅程。

東北前往北京路程不算太遠,打個小盹兒,沒了一會兒就到了,隻是上一次那是一個意外。所以達到的時間不對。

到達白淨後,時間差不多也就中午兩三點了,先買了從北京到達重慶的火車票,隨後又去了那家“風水道家專賣”,買了一些護身符,桃木手鏈之類的辟邪物。

因為是買了及時車票,買了東西後就急匆匆地跑上了火車。

車漸漸地向著苗疆逼近……

如若不是不暈車,這一來二去一整天都在坐車,指不定都吐了好幾回。

夜逐漸的黯淡下來,夏季的白天很長,但它似乎再長,終究也要回歸到黑夜。

因為是在火車上,我們買了兩桶泡麵和幾瓶水,將就著填飽了肚皮,以免著它咕嘟怪叫,顯得有些無奈。

今夜無事,月亮升上,天氣逐漸轉向沉悶。

星星越來越多,越來越亮。

和大麻打了下招呼,就趴著睡著進入夢鄉去了。今夜似乎安靜到了極點,沒有發生任何詭異的事兒。

第二日一大早,就不知因為是頭疼還是不適應的問題,我老早便起了來,買了些食物填了肚,吃飽喝足,也沒了困意,便雙手交叉著,看著車外的景色來。

平地漸漸稀少起來,反而是大山多了起來,一座座綠油油地高山拔地而起,綿延起伏的山脈宛如一條又一條蛟龍橫臥在大地。似在怒吼咆哮,又似在垂頭而憨睡。

使我不由自主的感歎道:“嘿呀,這些山脈可真多呀,保不準裏麵有些啥有趣的東西呢,哈哈。比東北那些老林子,峽溝子,有趣多了。”

“是啊,老子在書裏麵看到好多與東北不同的東西嘞,嘿嘿,這快到山城重慶了吧?等到了重慶,老子們轉站到秀山,然後再直下!就到苗疆了!”大麻這時也醒了過來,還沒睡熟的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時間猶如流水一般慢慢流逝,不經意間,陳舊的水兒早也被衝刷走了。

中午十三點左右,終於到了充滿了魅力的山城——重慶!

又中轉了一次,花了將近半天時間,終於到了重慶的一個城市——秀山!看了看地圖,也便釋懷了,感歎著終於要到了。

這也就是說,我們,離畫皮鬼九葉所說的苗疆的鬆桃城,不遠了!

(03 苗鄉鬆桃)

疆南邪教(03 苗鄉鬆桃)

到站後,下了車,以全新的目光打量著這神奇的地方——鬆桃苗鄉!它位於黔東北與湖南湘西,是苗族集聚居住較多的一個少數民族區!正因為是一個苗鄉,而且還是坐落於湘西以及黔東北,交雜著兩大神秘之地的文化,可想而知,它是有多麼的神秘。

這裏的風景不僅與咱東北不同外,建築風格,衣著穿裝也都是天壤之別。

那一個個苗鄉女子,頭戴著有著風鈴似的金吊墜的帽,身著著掛滿銀飾的五彩服裝從我們麵前路過,帶過一縷苗鄉特有的清香。

“快到端午節了呢,也不知道這裏的人們會有什麼活動?”我笑了笑,往前走了兩步,深深吸一口氣。

“嘿嘿嘿,老子就不多說了,現在還是先去找家旅館住著吧。”大麻拍了拍我的肩膀,咧嘴一笑,隨即大步流星地走開。

車是停靠在車站的,我們走出車站後,在車站旁邊找了家叫做“龍鳳賓館”的旅店,付了二人兩間房的錢後,便住了下去。

這時天色逐漸轉昏。我將背包放好,躺了下,又爬起來,肚子不爭氣地嚎叫起來。

這房間上掛地有時鍾,此時已然是下午六七時左右了。

東北的這時已經天暗了,而且開始涼嗖嗖起來,反觀這兒,透過窗,此時可以看到,天空紅得似血,太陽落下。放佛是將天空哄燒地滴出血來一般。實在有些奇妙。

不僅僅隻此而已,這兒夜晚的溫度竟與白天那燥熱一般無二,似乎絲毫沒有降下溫。

因為肚子不停地嚎叫著,便依依不舍地轉移了視線,出了房間,準備把大麻叫上,可誰曉得那家夥竟然不在,聽店老板說是打早就出去了。

因為是賓館,不提供飯菜,我便詢問了下店老板哪兒有吃飯的地,店老板說出了賓館,往右走就有一家餐館,想吃飯可以去那兒。

向老板道了謝,便有氣無力地出了賓館,朝那家餐館走去。

走到那餐館,我差點沒氣得兩眼發紅暈了過去,大麻那混小子竟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在吃。

我過去坐大麻旁邊,哼哼冷笑道:“喲嗬,我說大麻兄,好日子過得不錯啊,吃一桌子的菜,也不怕把喉嚨給咽著咯?”

大麻拿了個碗來,給我勺了一碗白米飯,讓我坐好,一臉嘿嘿陪笑道:“這不,老子這不是點了菜,然後再準備去叫你麼……”

“你這鬼話連篇,誰相信啊!我才不信你。”

“咳咳,不說了不說了,先吃菜,吃菜,你看,這些菜都是這裏的特色菜,你看啊,咳咳,這個這個鹵鴨,酸湯魚……味道不錯,和老子們東北菜味兒完全是兩個極端。”

……

吃了飽飯,便回到了賓館,因為還有一天時間才到農曆五月初五端午,還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來遊玩遊玩這個苗鄉城。

但無奈我們對這兒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去哪兒遊玩的好,便問了店老板,哪兒是好遊玩的。

那店老板也是個熱心腸,知曉我們是外地來人,與我們一一指點道來:這裏四麵群山環繞,林木蔥翠,奇峰突起,東有七星拱月,西有九龍聚首,南有屏山吐煙藹,北有天星放霞光。早在清朝中期,文人騷客就把這裏的景致概括為“秋螺回瀾、屏山煙靄、響水泉飛、鬆江晚渡、文筆淩雲、石灘瀉浪、雲落聳翠、蓼皋春眺”八景。更為出名之地還有那佛教五大名山其一的梵淨山,被喻為天下第一溶洞的潛龍洞,還有那千古寨英古寨和苗王城!這些地方都可以在地圖上看到,不妨可以去買一份鬆桃苗鄉的地圖來。

將這些地方記住,向店老板道了謝,正要離去時,店老板突然叫住我們,說道:“五月初五端午節,我們這裏賽龍舟,搶水鴨,樣樣既有,然後各種苗族特技,什麼上刀山,下火海,摸油鍋之類的比比皆是,二位既然是外來遊玩客人,不妨在幾天後的端午可以來看看。”

我點了點頭,和大麻打了聲招呼,便進了房間,躺在床上。

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天氣實在悶熱,便去開了窗戶,呈大字型躺好,靜靜地吹著風……

😂😂😂😂😂😂【碼得有些倉促了,希望能夠理解,因為開始期末考試了,複習占了多數時間,等放假後就開始爆發!希望各位看官幫忙雄起!嘎嘎】

(04 遊走觀音閣)

疆南邪教篇(04 遊走觀音閣)

第二日白天亮得出奇得早,莫約五點左右太陽就升了起來,刺眼的光芒將我刺激醒來。這要是想看日出,怕是得四點左右就得起來了。否則還指不定見不見的著。

起來後胡亂洗了把臉,出了旅館便看到對麵的一家早點店已然是排滿了隊伍。

排著隊伍買了些早餐,早餐也與東北著實不同,除去一些黑米粥,玉米粥之類的粥外,也無非是一些肉包子,花樣饅頭之類的了。還有許多豆漿油條之類的早點,以及各種各樣的糕點。

拿著一大包的早點回了旅館,兩耳光將熟睡的大麻抽醒,起先大麻還怒發衝冠地跟我說要和我拚命,當我把早點拿來時,便立刻雙眼放光來。

吃了早點,時間差不多也就有個七點左右,這時的天氣都開始悶熱起來了。而且溫度還在逐漸上升,讓我們兩怕熱不怕冷的東北娃有些難受。

去買了份當地的地圖,隨後根據昨日店老板所說的那些景物區前去。

在旅店的左邊有個長梯道,根據地圖上所標,朝長梯道往上走,會有一片紫竹林,紫竹林中有一道石門。那石門裏,也是一道景物。

這也隻是地圖所描繪而已,到底是否屬實,沒有到達親眼所見,怎可知道是不是?耳聽百遍不如眼見一遍。

走上長梯道,本是沒有什麼,可越是往上走,竟發現景色越是變化得厲害,底下都是些車輛停靠著,而逐漸得往上,植被逐漸地增加。層層疊加地綠茵將長梯道兩邊裝飾出了一番別樣的意味。

走了將近十分鍾,這才走了完長梯道。

那長梯道的盡頭是一片紫竹林!與地圖所描述一般無二,我們走進紫竹林裏麵,果然看到一扇石門!

石門是敞開的,上麵刻滿了篆文,奇花異獸,以及各種各樣在念經的和尚。

在石門頂上,有“觀音閣”三個朱砂色刻寫的大字。

“好一個氣派的‘觀音閣’!走,進去看看!”我笑了笑,伸手指著石門。

大麻點點頭,跟著我一同進了石門,這石門內雲煙嫋嫋,紫竹參天!梵音環繞,鳥蟲配樂,音律時高時低,頗有一種人間淨土的感覺。

這些,在石門外根本聽不到,看不到。

四周隻有稀稀疏疏的幾個人在行走,他們或是如我們一般穿著平常,或是穿著掛滿銀飾的苗族服飾。

再往裏走,有一尊莫約七八米的巨大的神像矗立與路旁,神像手持一杆三尖兩刃刀,除去雙目外,眉心又有一隻豎著的黑瞳,神色莊嚴無比,更有趣的是在其腳處還有一隻麵目猙獰的黑狗像,想必,這就是二郎神的雕像了。

神像一旁又有一個電視機大小的土地廟,廟裏供奉的是當地的土地公以及土地婆。

雖說我們是東北人,信奉家仙一類,可見了這些雕像,也要去拜上一拜,這算是一種對文化的尊重吧。

又往裏走了沒多遠,便見三條路分叉開來,上走是介梯,中走是直走,而下是個斜坡。

因為地圖是整個城市,並沒有哪個景區的細圖。

問了下過路來人,那人說這上路是參拜之處,中間是寺廟的主持們所居住的房間,而底下陰暗潮濕,是“閻羅殿”。三個地方分別對應天地人三界。而且三個地方有一條路可以互相行走,往哪兒走都可以。

向那人道了謝,我便提議道:“不如走下路,既然那人也說了三個地方鏈接的,我們大可從小往上遊玩。”

“也行。省的到時懶得繞來繞去。”

說著,我兩便走向下路的斜坡,這這坡不長,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走完了,不過四麵樹木越來越多,越來越陰暗,根本沒幾個人在。

斜坡前有塊石碑,碑上寫有“奈何橋”三字。而石碑後,確實是一座彎彎曲曲地橋。

我們走上前,這才發現,橋下竟然是一條綠油油地深不見底的河!

走過了“奈何橋”,便到了“閻羅殿”。

“閻羅殿”內閻羅王,黑白無常,牛頭馬麵,這些大名鼎鼎地地府鬼怪,應有竟有!

“閻羅殿”的牆上還掛著一些鐵鎖鏈,畫著一幅幅慘不容睹的地獄的壁畫!

……

還有等等,便不一一介紹了。

遊玩了“閻羅殿”,對此有了個大致的了解,不過唯一讓我不解的便是這苗疆分明信仰巫神之類的,怎麼也會這些神像。

往上的寺廟主持住所,除開各種古建築外,又有一條長龍雕像臥在地,還有水牛,雄鷹,猛虎,長壽龜等等動物雕像。更有龍之九子並列排著。

再往上走去,便是佛祖菩薩,羅漢等佛教的雕像,對立麵則是神話故事中天庭裏的人物,列如玉皇大帝,太上老君等等。

而在外,又有一個盤旋而上的亭子,亭子上是一口巨大的銅鍾!

而在上向下看,看不到寺廟的建築!隻能看到一條大河,這大河中間是一個奇大的漩渦,隱隱有哄哄的聲音從河裏傳出,據說清朝一品果勇侯楊芳在這裏曾寫過一首奇詩!也聽旁人說,這底下的河裏,有一口不知道大到各種程度的巨鍾在河底!!!

……

【 這一張算是水字數了……】

(05 上刀山,下火海)

疆南邪教篇(05 上刀山,下火海)

五月初五,既是端午節。

過端午節,是中國人二千多年來的傳統習慣,由於地域廣大,民族眾多,加上許多故事傳說,於是不僅產生了眾多相異的節名,而且各地也有著不盡相同的習俗。

什麼女兒回娘家,掛鍾馗像,迎鬼船、躲午,帖午葉符,懸掛菖蒲、艾草,遊百病,佩香囊,備牲醴,賽龍舟,比武,擊球,蕩秋千,給小孩塗雄黃,飲用雄黃酒、菖蒲酒,吃五毒餅、鹹蛋、粽子和時令鮮果等,除了有迷信色彩的活動漸已消失外,其餘至今流傳中國各地及鄰近諸國。

大部分地區既是如此,可苗疆之地不僅如此,而且還有更為獨特的!且聽我仔細道來。

五月初五烈陽高照,太陽赤辣辣地烘烤著大地。放佛如同在蒸籠裏一般。早早爬起來,洗漱過後,又去買了些許早點填填肚皮。

據那店老板所說,五月初五端午節,這兒熱鬧非凡,推薦了我們可以去河邊看看賽龍舟,又可去看看上刀山下火海之類的絕技!

在東北,老是聽見有人在與我說那苗疆上刀山下火海的絕技如何如何了得,這耳聽是虛,縱使是耳聽了百遍,也倒不如去眼見一遍。

當下便去搭建了舞台的地兒,隻見那舞台的紅地毯顯得十分妖嬈,紅地毯上稀稀疏疏地放著十幾塊磚瓦塊。上邊不知用了什麼方法點了火,再加上那妖嬈無比的紅地毯,放佛如同綻放開來的火焰花朵一般!

“那是啥玩意?”我站在舞台底下的人群裏,眨巴著眼睛,望著那十幾塊燃燒著火焰的瓦塊,嘴唇有些發幹地舔了舔。

“那玩意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下火海吧!”大麻露出一臉興奮之色,說道。

“下火海!”

我雙目精光一閃,打從心底來說,還是挺想見識見識這傳說中神乎其神的下火海。

這沒多長的功夫,瓦塊的火焰更加旺盛,就連瓦塊的上方都滲出絲絲黑煙來。

那一塊區域的空間似乎被扭曲了一般可想而知,那瓦塊的溫度是何等之高!

忽而便上來了一身穿黑色綢褲,赤裸著上身的漢子,這漢子莫約有五十多歲了。可身子硬朗得緊,那肌肉棱角一塊一塊地突出來。

那五旬大漢的胸口紋著一條烏黑的大蟒蛇!這為大漢平添了一份嚴肅而又神秘的感覺。

閑話少談,那五旬大漢話也不說,朝著我們一眾關眾鞠了一個躬,隨即便赤了腳踩上瓦塊。

“嘶!”

這讓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但見那五旬大漢大嘴一張,似在怒吼一聲,然後兩隻腳不停地在那十幾塊燃燒著熊熊烈焰的瓦塊上踩踏著。

就這樣踩踏了近來幾分鍾,便有一身穿掛滿銀飾的苗族女子拿了個火把來,遞給那五旬大漢,那大漢接過火把,沒有像那些表演吐火的表演者喝下一口酒或是油,那大漢是直接對著火把吹氣。

那火把被大漢這麼一吹,火勢立刻洶湧起來,火焰成一條直線向外橫衝而去。

這讓底下的觀眾一個個都目瞪口呆地驚叫出來,當然,也包括我和大麻。

那五旬大漢吹過,便把火把搖了搖,火焰忽然便就熄滅了。

“玩火!這他媽太牛逼了!”我拍打著手,連連叫好。

大麻白了我一眼,朝我腦門上狠狠地磕了一下,說道:“瞧你那點熊樣。媽的,能不能別給老子出醜丟臉,真他媽的,別說認識啊。”

“呸,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

舞台上收拾了一會兒後,抬出一個莫約十幾米的高架,那高架上有著一層一層的階梯,隻不過……若仔細去看,便可發現這階梯不是木棒,而是刀!

一把又一把的刀!

這會兒上來兩看似十五,六歲的女孩,看其身裝,也可知曉乃是苗族女子。

這兩女子朝著觀眾鞠躬過後,取了幾根胡蘿卜,往那些刀上一放,那胡蘿卜瞬間被分成兩半!

可想而知,那高架上的刀是多麼鋒利!

兩小女孩赤著腳光著手,竟然攀爬了上去!

這不隻給我的是倒吸一口冷氣了,更多的還是那種驚訝與不敢相信!

那刀如此鋒利,他竟然也敢去攀爬!

那兩女子快要攀爬到了頂時,忽然停下了,然後兩人一上一下,耍起了動作。

什麼雄鷹展翅之類的動作,一連慣地做出來,實在讓人心驚!

【現在算是正式放假了吧,開始好好更新了!】

(06 留下的一封信)

疆南邪教篇(06 留下的一封信)

這又表演了摸油鍋,食指劈磚塊等等絕活,在這也就不一一介紹了。

我一拍腦門,暗道不好,立馬拉了大麻走出人群。大麻有些不解地看著我,問道:“老子看得正起勁,你他媽拉老子幹嘛!這下好了,想擠進去看,難了!媽的。”

我說:“你可不會是忘記了?咱們和畫皮鬼約定好今日碰麵!”

我這剛一說,大麻猛地一拍腦門,似乎現在才記起有這件事來。“對對對,老子怎麼忘記這件事了呢。快,咱們快去找畫皮鬼。”

“找個蛋蛋,畫皮鬼在哪兒都不知道,怎麼去找?”

“媽的,那你他媽的說該怎麼搞?你要怎麼搞!?”大麻眉頭向上一撇,頗有一股火藥味。

“還能怎麼搞?當然是到處找咯,要不然咱們到了苗疆了,可不見畫皮鬼,那我們且不是虧損大了?這萬一畫皮鬼不在的話,那咱們也隻能認命倒黴了。”

“沒辦法,隻有找了。”

咱們也不廢話,離開了表演的舞台,便開始四下尋找起畫皮鬼來。

四數人群,若要尋找到畫皮鬼九葉,談何容易?那簡直如同大海撈針一般無二。

這東找西找,始終也找不著畫皮鬼,也不知曉他是否變了臉麵,不過轉念頭一想,如果畫皮鬼變了臉麵,那他如果看見了我們,自然會上來與我們溝通交流。

可關鍵的是並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來與我們溝通交流。

這會兒也懶得再去尋找畫皮鬼九葉了,和大麻跑去了河邊,看起了賽龍舟。

剛擠進人群,看到兩艘一藍一紅的龍舟準備出發開比時。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忽然地抓住胳膊,然後一股龐大的力量把我拉出人群。

這一刹那來的實在突然,被拉出人群我才反應過來!

“是誰!”我反身大喝一聲。

隻見一的胡須大漢一隻手搭在我胳膊上,正眯著眼,如同色狼見到美女一般緊盯著我……(ps:咳咳,這個詞似乎用地不好,哈哈。)

我使出渾身力氣打算將這胡須大漢的手掙開。

哪曉得正欲要使出力氣時,那胡須大漢突然鬆開手。這讓我突然一愣,搞不懂事情的發展。

這貨分明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啊。理應來說他應該來與我“生死搏鬥”一番啊。

正當不解,那胡須大漢從衣服的內袋裏掏出一封信封,緩緩說道:“我是九公子派來給你們送信的。”

說話間,他已然將信遞給了我。

我接過信封,一臉疑惑的看著胡須大漢,問:“你怎麼認出我來?難道就不怕送錯信?”

那胡須大漢冷哼一聲,從褲兜裏取了張折得有些老舊的照片出來,那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

“我知道了,請回吧。”客氣了一番,將胡須大漢送走。便把信封收在背包裏去,然後一股腦兒衝進人群中,找到大麻。

大麻此時正為賽龍舟的隊伍呐喊助威。

我二話不說,直接抓著大麻的手往人群外邊扯。

“這次又扯老子出來,搞什麼玩意啊?!這比那些上刀山有激情多了!他媽的。你他媽的就曉得來破壞老子的好事,是不是三天不打,皮癢癢了?!”大麻捏著拳頭,發出哢哢的響聲,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你看看這玩意。”我從背包裏把剛才放好的信封取出來。“我剛剛被個滿臉胡子的大漢扯了出來,他說這封信是畫皮鬼叫他來送的。”

“咦!”

大麻咦了一聲,問道:“那給你信的大漢怎麼知道是不是你?”

“他有我照片!”

“額……那他媽的為毛線不扯我扯你,媽的,竟然有你照片沒我的?!奶奶的。算了,老子們還是趕快回旅館,在這裏難免人多眼雜。”

我點點頭,讚同大麻的建議,隨即便將信封收好,兩眼珠子左右看了看,然後猛地一點頭,朝旅館的方向衝去。

這才衝了沒多遠,便撞倒了人。

那被撞倒地是名身著銀飾的苗族姑娘。

“啊,對不起,沒事吧。”我一拍腦門,連連道歉。

那苗族姑娘站起身,拍了拍跌倒沾身上的泥土,看了我一眼,露出個笑容,說道:“沒事,不用道歉,是我不好,我走路沒看好路。”

小風波一場,隨即帶過。

等到了旅館,還未來得及和店老板打招呼,便和大麻直接跑去了房門,把背包拉開,將裏麵的信封取出來。然後拆開。,

信封裏的信是這樣寫著的:“你好,如果你收到了這封信,那便證明了你們已經到了苗疆了,嗯~咱們就不長篇大論,長話短說吧。這次在不遠的鄉村發現有寶藏地圖的碎片之一。但確定不出是在那鄉村的誰手中,亦或是某個山裏。所以,這次請你們來,一起尋找,當然,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嘿嘿嘿。這些山裏估計有不少的金銀珠寶埋葬。嗯~既然該說的都差不多了,那咱們明早10點,xx村不見不散。”

看完後,我掏出打火機,把信封一把火燒掉。

“據說苗疆鄉村最容易出現趕屍了,會不會遇見?”我深吸一口氣,把點著的信封扔地上。

“不曉得,管那麼多搞毛線,老子們上次買的許多黃符紙和黑驢蹄子沒用!哼哼。”大麻雙眼一眯,閃出靈光來。

【咱們不急,休息一會兒,還有!】

(07 骷髏教)

疆南邪教篇(07 骷髏教)

既然知道了畫皮鬼九葉所約定下來的地點,也不用太過於著急地去找到他。畢竟今天還是五月初五的端午。大可先多遊遊,多走走。

又折騰到了黃昏時,天逐漸轉涼,太陽西下。天空呈現出一片火燒雲的景象,端得一副奇特異像。果是讓人沉醉迷戀。

買了些晚飯吃,就準備回了旅館早早入睡,咱東北人飯後不喜頻繁走動,而苗疆這地經管到了夜晚,天氣雖是轉了涼,可也沒涼爽到哪裏去,依舊如同白日那樣,像是被碳烤一般。

“咱們不如也去到處走走轉轉,去河邊吹吹風,乘會兒涼。”我說。

“也好,這地熱得心發慌,老子們出去走走。”大麻答了句,便邁開步子走去。

夜晚月明星稀,時而會吹來一陣清風,當真是與白天是另一番風味。

走過風雨橋,又時而看了看風情柱。

那白天人群實在太多,根本就擠不出一絲縫隙來好好賞悅賞悅風景人文。

“你聽說了沒?骷髏教又重新現世了!”

“啊?浪樣?你講浪樣?骷髏教居然重現現世了!?那咱們怎麼辦!?”

“你講的是不是真的噢,莫騙我們嘞。可不能拿骷髏教開玩笑!要是被曉得了,你就完了!”

一路上,四周的氣氛似乎都十分壓抑,那些居民們一個個用當地方言談論著一個“骷髏教”。

頓時我便來了興趣,和大麻打了個招呼,而後便找了個大媽問起骷髏教來。

“大媽,問您啊,您們剛剛說的骷髏教是什麼啊?”

那大媽和別人停下談論,抬起頭,看著我,一臉凝重地說:“小夥不知道骷髏教啊?想必是外地來遊玩的吧?!不是大媽不想告訴你啊,是怕告訴你後你會被鬼魂纏身啊。”

我連連擺手道,“不礙事,不礙事,我火氣大,鬼魂不敢纏身。那個,大媽啊,其實我一路走來一直聽所有人都在談論這個骷髏教,就好奇心來了,就想知道。”

……

又胡扯了幾句,那大媽便在我三寸不爛之舌下終於將骷髏教說了出來。

這骷髏教竟與我想的八九不離十!

你道是怎麼的?

據大媽所說,那骷髏教乃是一種邪教,人人都懼怕,不過人人都恨的邪教。

這個邪教的人專門用骷髏來施展巫術,從而達到害人圖利的地步。

這骷髏教從光緒七年時開始發展,據傳說,骷髏教的人每人都穿著黑衣服,手裏拿著個親手殺死後放血水裏泡七七四十九天的人頭骷髏!

光緒年間,曾經官府幾次圍剿,不僅沒能成功,反而官府的官兵一個個如同中了瘟疫一樣,每天拉些大糞,然後自己吃掉。沒過幾日便就會突然暴斃而亡!

在官府的一度打壓以及民眾配合下,終於將骷髏教覆滅,所有人都以為骷髏教本消滅。可哪料到,日本鬼子入侵中華那會兒,骷髏教竟又竄了出來,一個個骷髏教的成員竟去協助日本鬼子!擾的民不聊生。

抗戰結束,日本鬼子宣布投降,骷髏教的大勢已去,再次被打壓。

不過就在今日夜晚前,也就是黃昏時,住西北院的吳昊吳狗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端午上山打艾草葉子回來臉色蒼白無血色。一直打著哆嗦,然後在家門口就拉了一坨大便,隨即自己去吃了,吃了過後又拉大便,拉完了他又吃了。一直這樣重複,拉大便,吃大便,拉大便,吃大便。

沒過多久,就突然口吐大便死了。

事情當然是紙包不住火,這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傳萬的來,不一會兒許多人便都知道了這件事,有心人根據吳昊吳狗毛吃大便的情況推斷出這是骷髏教的手段!

而有人上山打艾草葉時,看到過吳昊吳狗毛,據說是吳昊吳狗毛打了點艾草葉,跑一山洞裏去拉屎,旁邊有具骷髏頭,他然後就把大便抓起來塞進骷髏頭嘴裏。還一直說什麼“好不好吃?”

吳昊吳狗毛本就是個傻逼,哪曉得那骷髏頭突然說了句“好吃,你也來吃點。”

嚇得吳昊吳狗毛這個老雜【種】尿了一地,然後回去的事就是之前說的那樣了。一直不停地吃大便,拉大便,吃大便。

“這許多人啊,都說那個殺千刀的吳昊吳狗毛招惹了骷髏教,才引起的事,這骷髏教隻要一出來啊,就會有大動作,吳昊吳狗毛這個殺千刀的,屍體早被他的家人拿去剁成渣喂狗了!他這分明就是個混混,死不死無所謂,但是他把骷髏教給引出來了!唉!那種人,死幾千遍都不足。”那大媽越說越激動,似乎恨不得把吳狗毛屍體鞭他個三四百下!

和大媽道了別,然後找到大麻,和大麻說了這件事。搞得大麻雙眼登的跟雞蛋大小似得。“不會吧?這他媽也太神了吧?那個吳狗毛要是個傻逼,他拉了大便又吃,很容易能理解啊,關鍵是居然有人看到了骷髏說話?!奶奶的,太玄幻了。”

我托著腮笑道:“嘿嘿,聽大媽說,那吳狗毛也是個惡棍,死了也好,不過……這也沒什麼太玄幻的啊,你想想之前到南海去的那一趟,那次可是比這吳狗毛吃大便,骷髏頭說話還要玄幻!誰能知道這世界還有多少奇妙噢。反正我隻知道這苗鄉的天,,,,要變了啊。”

說著,我慢慢的抬起頭仰望天空,可眼前的,除了幾個星星和一個月亮外,剩下的,隻有一片漆黑。

(08 莫要走到紅門後)

疆南邪教篇(08 莫要走到紅門後)

夜晚蟬蟲齊鳴。夏風輕拂過臉頰,像母親溫柔地撫摸著孩子微微泛紅的臉蛋一般。那河畔時而又傳來一股子的夾雜著水草的清香味兒。讓人心情好不愉快起來。

當下早拋開了那什麼勞什子的骷髏教,那吳狗毛作死,與我和大麻可沒多大關係,再者說,就算和我們扯上了關係,隻要不被那骷髏教的施了詛咒,大不了放了畫皮鬼九葉一鴿子,逃回東北老家去,別人是久居於此,老祖宅了,就算是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而我們便就不同了,我們也僅僅是來幫助畫皮鬼九葉尋找寶藏碎片的,當然,順帶看看風景吃吃美食什麼的。

我倒是根本沒有什麼心思去參與骷髏教之類什麼的邪教的活動之類的。而大麻?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他那幅興奮樣子,就憑我與大麻打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便估計著有那百八十可能性,大麻是想去目睹目睹,了解一會兒那些邪教。

我暗自拍著額頭,很是無奈,早知道如今大麻對於宗教的癡迷,當初就不與他說那一件接著一件的邪教故事了。

這或許正是那“自作自受”吧。

……

夜晚隻玩到了九點左右就早早回了旅館。

等到第二日朝陽升起,我們便退了房,去車站買了票,坐了車,往畫皮鬼九葉在信上說的那某某村莊去。

等到了村莊,那村莊果真是:一片黑瓦白漆牆。條條燭龍刻房梁。若君問有何處怪?其內定有寶中皇!

問借宿也無處可去,村莊裏的人家雖然純樸至極,善良可親,可那骷髏教一事在短短一個夜晚,不僅在城市內傳來,在鄉村裏更是傳得神乎其神!這也使得我們去借宿時,那些村民問是哪兒來的人?

我們老實回答,說是北方來此旅遊的旅客兩枚而已,那些村民聽後一個個臉色赫然大變,嘴裏不停叨叨著什麼“請求骷髏教大仙不要來傷及我等性命。”隨即便關緊了門窗。

想必來,那些村民或是以為我們是骷髏教的人罷。

在村子裏尋了一圈,終於在村子郊區處找到一家客棧。

客棧在一片平地,前麵是塊空地,上麵擺放著一些木做的桌椅,而後麵則就是客棧,大約是三層樓的樣子,黑瓦白牆,朱砂色的門窗,看起來,隻是比平常的房子大那麼一些而已。不過整個村子郊區隻有這麼一家客棧房子豎立。加上旁邊的那些怪柏樹木,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留人旅館。”

那客棧的紅色的門是半敞開的,若是仔細看,你可以在那門下看見幾雙鞋子,有花的布鞋,有白色的運動鞋,還有黑色的皮靴。

我打量著那旅館,嘿嘿笑道:“嘿,好一個留人旅館,那門後居然還有換洗的鞋子。”

“狗屁,依老子所看啊,那門後的怕是店老板家裏的鞋子,放那裏曬幹。”大麻哼哼說道。

“嘿,這可不一定,這要曬鞋子,外邊空地那麼大,放外邊來曬不是更好?”

進了旅館,去點了兩房間住。

那老板是個莫約六十左右的幹巴老頭,穿著個白色背心,戴著個圓框老花眼鏡,正坐在站台後。見他一隻手捏著張報紙,一隻手輕輕扣動著他那隻有稀疏幾根的頭發。

“老板,我們住店。”我把手拍在站台上。

那老頭兒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莫約過了幾秒。他才緩緩說道:“本店今天不住店。”

老頭兒的聲音很是沙啞,聽起來讓人很是不舒服。

“為啥?送上門的買賣你他媽不要?”大麻道。

那老頭兒似乎有些憤怒,不耐煩地說:“不住店就是不住店,你這毛娃子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

“住店住店,兩位小哥不要聽老頭子的胡言亂語。”一莫約四五十來歲的老嫗忽然從我們背後走來。

穿著個黑色旗袍,眼線畫得很重,嘴巴口紅塗得如同猴屁股一般,看起來就像是青樓裏濃妝豔抹的妓女。

我問了句你是誰?

那老嫗卻說她是這店的老板娘。

“那你說能住店,那我開兩房間住。”我掏出三百塊錢。

“住店一人一百塊,可住三天。飯食免費。”

那老頭兒忽然用那沙啞地聲音對老嫗說道:“這怎麼住店?那人都在……”

“不急,那人夜晚就離開,現在住兩人沒問題。”

……

忽而,那老嫗又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道:“二位小哥不知是住多久?”

我收了一百塊,遞給老嫗兩百,“就住三天行了。”

老嫗收了兩百塊,領著我們去了兩間房間,並千叮萬矚地說這裏有個傳統,一切來人都莫要走到紅門後,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她說完便扭著水桶腰離開。

至此,必要說一下,紅門,也就是苗疆之地的大門,隻不過是用了朱砂塗紅了而已。

他這一段話倒是讓我把差點忘記的那門後的鞋子給記了起來。

莫要走到紅門後,在外看,那紅門後分明就是一些鞋子,難不成還有什麼隱秘不成?又或許真的是傳統呢?

一個個問號從腦海嘣出來,不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紅門後是什麼?等會兒去看看便是了。”

【這也真是夠了!我們這兒下大雨,一夜間城市就遭了洪水,內澇嚴重,停水又停電,碼字都碼不了,實在太恐怖了。】

(09 穿黑衣戴黑鬥笠的怪人)

疆南邪教篇(09 穿黑衣戴黑鬥笠的怪人)

時間轉眼便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抱著想去瞅瞅那老嫗說的“莫要走到紅門後”,叫了大麻下客棧大廳去,看看那門後除了鞋子外還有些什麼玩意,順帶去吃點什麼東西。

叫了大麻,到了旅館的大廳,找了個凳子坐好,然後把目光移到那門後去,誰曉得那門是敞開的,將門後的區位遮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看不到那門後到底是個啥。隻能看到個朱砂染了個通紅的門。

“麻煩上點菜,隨便什麼菜都行。”

因為這旅館內沒有服務員,上菜的是那老嫗,也就是老板娘。

不一會兒,那老嫗便端了些吃食來。

我一麵吃著食物,一麵左右打量著這個旅館。

但見這旅館大廳處隻有四張桌,我們占了一張,另有一張桌被一個戴著黑鬥笠穿著黑衣服的人。其他的桌,沒有任何人在。

似乎,整個旅館的客人,除了我們外,就隻有那穿黑衣戴黑鬥笠的人了。

看不出那黑衣人的模樣,但可以看到他隻點了杯酒和一盤肉在吃。

吃好了一頓飯食,便匆匆地拉著大麻去了房間,道:“大麻,你覺不覺得這旅館有點奇怪邪乎?!”

“邪乎?”

“是啊,你看那老板娘千叮萬囑地要我們不要去那門後,而這旅館住店的人又少,剛剛那在外邊吃酒的人居然還戴著個黑鬥笠!”

大麻笑道:“老子還以為你是說什麼狗屁玩意呢,原來是這個啊,不打緊,不打緊,老子來的時候收得有黑驢蹄子,還有不少符紙,怕他個勞什子?是僵屍活屍的話,黑驢蹄子治了他,是鬼怪的話,符紙治了他!”

這不由使我好奇心更加厚重起來,“我弄不明白就睡不著,今晚我得去看看。”

“媽的,小心好奇害死貓啊!得了,你晚上要是想查查,那就叫醒老子,老子可不希望你他媽突然就無緣無故的死了。”大麻哼哼兩句,便躺在床上睡了去。

我搖搖頭,回了自己的房間,躺著數起時間來。

不知不覺,卻打起了瞌睡。

等醒來時,天早已漆黑,驚得我立起身子,快步地衝出房間,到大麻房間去,將熟睡的大麻叫醒。

隨即到了大廳,隻見那穿黑衣戴黑鬥笠的人依舊坐在那兒,手裏拿著個酒杯,盤中的肉已然空空。

“咦,這天都黑了,覺都睡了一次了,那黑衣人居然還坐在那裏吃肉喝酒!真是有趣。”我細聲低估一句。

聲音很低,大麻似乎聽了,嘿嘿怪笑道:“人家愛怎麼坐就怎麼坐唄,你他媽又不是皇帝老子,還想去管人家?”

我白了大麻一眼,走到大廳的一張桌子坐好,大麻隨即也跟了上來坐好。

那老嫗老板娘上了前來,問:“喲,這天都黑了,二位小哥怎麼不去睡覺?”

我點點頭,嘿嘿笑道:“這不,一整天都在趕路,好不容易到了貴店居住,吃了飯就酣睡了一會,現在睡了醒來,餓了,所以來大廳處,請求老板娘弄些食物來給我們做宵夜吃吃,吃了才好去睡覺。食物啥的不用太多太精,隨便弄些素菜就行。”

“二位小哥等會兒,我這就去弄店吃食來給二位小哥吃。不知二位小哥要不要些酒水?”

“酒水也行,來那麼兩杯酒吧。”

“好嘞,二位小哥請稍等片刻,吃食酒水一會兒就到。”說罷,老嫗扭著身子離開,對那老頭兒的老板叫:“老頭子,天色不早了,快去睡吧,睡吧,這二位小哥吃了宵夜差不多也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