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所有的體貼,所有的溫度,所有的柔情,還有他那雙愛笑的眼睛,全部都放置在一位叫做君秋白的女孩子身上。
自然啦。
他所有的好脾氣,所有的包容,所有的理解,所有的耐心,所有的寬容,全部都隻會在和君秋白相處的時候出現。
隻是因為君秋白對他來說是最為特殊的存在。
就是因為她,才能夠享受到範傾恩特殊的對待,也隻有她才能夠見到範傾恩其他的一麵。
那麼的溫柔。
溫柔得不切實際。
“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麼好。”汽車開上了高架橋,速度也明顯的提高了,他們並沒有因為車子後麵跟著一輛車,明顯得提高車速,也沒有因此特意的七拐八拐的。
就像是平常怎麼開車,就怎麼開車的。
依照範傾恩開車的能力,自然是可以在十分鍾的時間,將身後的許牧珵甩開。
“傻瓜,我對你的好,已經成為了習慣。”
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成為了習慣,淪為身體之中的一部分。
常言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
而君秋白於範傾恩是他所有的肋骨。
那麼長一段時間的記憶空白,已經讓範傾恩知道,失去是多麼的惶恐。
他隻有拚盡全力的對君秋白好,才不會讓自己有那麼嚴重失落的感覺。
“習慣是可以改的。”
若是這種習慣是與生俱來的呢?
就像是呼吸一樣,不能夠割舍身體,而獨立存在。
“改不掉,那應該怎麼辦呢?”範傾恩轉過頭,看著坐在他身邊的女人。
她的五官清秀,帶著十八歲女孩子的青澀,又顯得格外的成熟。
她的那雙眼睛中,因為離棄的身世,變得不是那麼的純粹,仿佛影藏了許多的不安。
君秋白還是很害怕將自己的感情交出去的。
否則不會在麵對許牧珵的求情。
還是那麼果斷的拒絕。
因為是害怕許牧珵給她帶過去的愛情,使漂泊不定的。
她已經在外麵飄蕩了太長的時間,需要一段極其穩定的感情。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範傾恩突然發現,他連“當局者”的稱謂都沒有辦法獲取。
……
君秋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外麵急速向後麵倒退的風景。
“其實你沒有必要……”範傾恩停頓了一下,隨即解釋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將我對你的喜歡放在心上,成為一種負擔。我隻是想要像一位哥哥一樣,陪在你的身邊。”
他的愛,如同塵埃,低賤得看不清未來的路。
多年不得的愛,再次見到,他也不喜歡自己太過於濃鬱的愛,對她造成負擔。
就像是剛才被利用的吻。
他也是心甘情願。
隻因為那個人是君秋白,而不是其他人。
他一直都會捧在手心的小女孩啊!
而不是其他人。
“我……”
“沒關係,我明白。”範傾恩輕輕的道,“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吧,還有十五分鍾才能夠到。”
無人像他一樣,能夠為她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