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自責包囊了他整個世界的歉意。
他的心感覺到非常的疼痛,灼燒的劇痛,讓他無法停止對君秋白感情的思念。
忍不住顫抖的身體,格外的渴望,君秋白能夠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她的身邊,對著他暖暖一笑。
便可滿足。
此時的他不知道該如何平息這種把他吞噬的疼痛。
他不停的顫抖。
醫生的話,就像是把的衣服脫掉。
徹底的脫掉。
讓他在陌生人麵前,裸露他的傷口。
企圖掙紮的他,隻要想到君秋白受傷了,就不敢動了,整個人變得呆滯了。
如此赤-裸的傷痕,讓他負荷太多、太多壓抑的感情。
拚命的屏住呼吸,他發現自己的人生是多麼的貧乏和寂寞。
君秋白則是他支離破碎生活中,最為甜美的親吻和撫摸。
許牧珵能夠清楚明白醫生的意思。
隻不過聽到醫生說,她還需要做其他手術,醫院裏麵無能為力的時候。
他的喉嚨幹涸,發不出任何聲音,仿佛……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聽到有人繼續的喊了幾聲“家屬……家屬……”
許牧珵才回過神來,喃喃道:“隻要請優秀的腦科醫生,將她腦袋中的淤血拿出來,就好了嗎?”
醫生笑了笑:“我不是腦科醫生,具體情況,要是要等手術的具體情況在說,我現在還不能夠下定論!”
他無力的笑了笑,又問了很簡單的問題。
醫生十分清楚的告訴她,君秋白現在打的是全麻,估計距離蘇醒還有二三個小時的時間,等會兒會有護士將她推到相應的病房裏麵。
這才,許牧珵才忘記了,要繼續追溯的緣由了。
不一會兒,隻能夠俺看到君秋白被護士小姐推出來。
蒼白臉色的她,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就像是錯誤墜落人間的折翼天使。
是那麼的美好。
他跟在護士的後來,來到了一件單人病房。
房間裏麵十分的幹淨,讓人看了覺得非常的舒心。
看著護士小心翼翼的將君秋白的各種藥水瓶掛起,還叮囑許牧珵,若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們。
許牧珵也認真的應了下來。
護士們剛剛離開病房,就見到她的助理,帶著蒼白的臉色,走了進來。
有些不悅的看了看許牧珵,充滿敵意道:“你怎麼在這裏?”
“到外麵給記者們說說,她的手術進行得非常的順利,希望大家不要太擔心了。”許牧珵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是多麼的輕緩。
害怕說重了話,君秋白就要遠離他而去。
助理木訥了一下,整個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
她還是詢問了君秋白具體的情況。
可是,無論她怎麼樣的說話,許牧珵就是一個字都沒有說,仿佛這件事情,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無可奈何的助理,隻要出去。
依照許牧珵的吩咐,給各位記者報了一個信。
具體君秋白蘇醒的事情,助理也沒有說,隻是給出了一個十分模糊的改變。
記者也沒有再三的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