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們一開始就猜錯了,賈似仁暴躁的看著我們。他現在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渾身透著火藥味。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鬼物會如此大膽的出現在我們的麵前,而鬼穀子不是也在這裏嗎。
那為什麼鬼穀子不出來管一下他們,難道真如矽穀春秋所說鬼穀子早就離開這裏了?我本來還不相信鬼穀子會在這裏,但眼下好像鬼穀子真的在這裏過。
不過這賈似仁真的會是紙人嗎,如果是紙人的話應該很怕火才對。但是現在屋子裏的牆壁上都點著一根綠色的蠟燭,對是綠色的蠟燭。
我從來沒見過蠟燭還有綠色的,而且這蠟燭燃燒發出的火光是一種冷光。一點都不熱,怪不得賈似仁會不怕這些火種。看樣子這些火種和鬼火應該沒什麼區別了,那外麵的花圈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那花圈也是賈似仁他們的族人,可我見那些花圈根本不會動啊。就是平平常常的花圈,門外的那兩個童男童女應該就是壽衣店裏的那些個陪葬紙人了。
我們也沒想到,在這裏居然還回到陪葬品的老窩裏來。好吧換句話說應該是冥紙之類的東西,都是陰間用品。跟這些東西呆在一起時間久了難保不會生病,我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就覺得異常的冷。
想來應該也是這麼一個道理,眼下我能想這麼多都是因為賈似仁站在對麵跟我們對峙著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趨勢。掌櫃渾身繃緊著,我們可不認為這家夥說了這麼多就不會對我們下手了。
果然,過了一刻鍾左右。賈似仁已經憋不住了,他的左手慢慢地繞到背後抽動著好像是在那什麼東西。我和掌櫃繃緊了神經,隨時準備應對他的攻擊。
棺材裏的那位沒了聲音,但我能感覺到好像她也要出手了。好像這些鐵絲其實並不能將她困住,她應該也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才心甘情願的被賈似仁困在裏麵。
“唦!”鐵絲在麵上被扯動起來,擦著地麵一點一點地朝棺材那邊移動。眼下的情況似乎變得對我們十分的不利,不管冥娘出來後會站在賈似仁那邊還是我們那邊。最終我們依舊還是會多一個對手的,所以眼下絕不能讓冥娘出來。
賈似仁好像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我們雙方忽然達成了一致瘋狂地拽著鐵絲。賈似仁則是飛一樣的撲到了棺材蓋上,然後端坐於上盤膝而坐。
說實在其實我們現在已經在對付這麼一個多出來的對手了,隻不過換了中形勢而已。賈似仁剛剛坐好,下麵的棺材就開始瘋了似的瘋狂晃動。
而賈似仁卻像是張紙片一般,被晃了起來又輕飄飄地落回原地根本無法把他晃下來。掌櫃硬拽著鐵絲不讓鐵絲再向棺材裏縮進一分一毫,手心被勒得血印都快出來了。
而我則是一腳踩著鐵絲,雖然站的很不穩但是我整個人也都壓住了棺材。我的身姿就是斜撲著的,棺材裏掙紮了一會就沒了動靜。
我們都不敢鬆懈,我看見賈似仁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了起來。就知道這冥娘應該沒這麼簡單,掌櫃朝我點了點頭準備應對那忽然襲來的一擊。
“轟!”果然,不消片刻原本寂靜的棺材瞬間炸了開來。賈似仁被炸的飄起,在空中打了個三轉才晃晃悠悠地飄落了下來。棺材四散而落,露出了那位正主。
一具極為誘人的胴體暴露在了視線之中,她應該就是冥娘。隻是我們不知道原來冥娘會這般的美,冥娘的身材比沈兮還要好上三分。
該瘦的地方瘦,該大的地方大。那圓翹的臀部下更是長著一雙美麗動人的細腿,整具身子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透著一絲絲的少女的清香。
冥娘穿著十分的稀薄,上身隻蓋著一身薄如蟬翼的細紗衣。根本無法掩住那誘人的春光,而下麵卻穿著一條細細薄薄地小短裙。
短裙也一樣,隻是把一些關鍵部位遮住了其他的地方還是那麼透明根本無法阻擋視線。很顯然這麼一個誘惑是個男人都擋不住,掌櫃咽了好幾口唾沫猛地往手臂上一掐才回過神來。
我更是看得如癡如醉,即將要入夢的感覺。冥娘的每一個舉動都十分清新脫俗,白皙細長的手臂微微朝我一伸,白嫩的纖纖細指勾著我的目光往她的雙峰那邊勾去。
“啪!想死就繼續看下去!”忽然我隻覺得側臉一記火辣辣的,然後整個側臉開始腫脹了起來。回過頭發現掌櫃正惡狠狠地瞪著冥娘,我這才意識到陷入了冥娘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