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瞎子和鬼穀春秋他們在找什麼呢,地宮裏沒找到有在客棧裏找。九叔是否也在找那樣東西呢,如果說都在找同一樣東西的話,那麼找的人很可能就不止我所知道的這些了。我想我應會別墅一趟,不應該在這裏繼續等下去了。因為如果真如我所想的話,那九叔倒還好,隻是胖子還有沈兮這倆個還被蒙在鼓裏的家夥對周圍潛在的危險一無所知。
我立馬動身將客棧關好了,隨身帶了點掌櫃留下的現金找了當地村裏的幾個年輕人。他們都經常出村去附近的地方打工,很多都是當苦力。所以他們走的範圍並不遠,不過我想隻要走出一步算一步。到時候肯定會有人告訴我怎麼回去的,蘇州這種繁華的地方應該還不存在那種偏僻到與世隔絕的地方吧。
村裏的年輕人都很熱情的為我帶路,我給他們報酬卻沒人肯接受。他們說這點舉手之勞都要報酬的話,以後生活會更累的。既然不收我也就不勉強了,為我帶路的有四個人。兩個剛剛滿二十歲,一路上一直都是樂嗬嗬的。另外兩個年紀稍大點,隻不過和那兩個年輕點的不一樣,他們總是深鎖著眉頭。這可能就和閱曆有關了吧,年紀大點的都知道人生道路後麵是多麼的艱辛。
而年輕點的他們顯然還沒意識到,不過想想現在他們不樂嗬嗬後麵的生活他們還有機會像現在這樣樂嗬嗬嗎?一路上隻有他們兩個歡聲笑語,年紀大的那兩個始終沉默著跟在隊伍後麵,而我則是在擔心沈兮和胖子還有小哥。過了石橋,完全不通的一股氣息撲麵而來。就像是久沉水底的古董剛剛露出水麵的那一刻,一股全新的氣息瘋狂的湧入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我找了下小哥帶我來的那輛車,車是找到了但已經壞了。他們說可能是這幾天連續不斷的陰雨天氣把車的輪軸給鏽掉了,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吧。
幾場雨就要把輪軸鏽掉,那雨得酸到什麼程度。最後我還是覺得應該是有人故意把輪軸給換掉了,輪軸上有很明顯的劃痕。車子附近也有不少淩亂的腳印,是一個人的。而我和小哥的腳印早就被幾場雨水給衝刷得一幹二淨,算了既然壞掉了那就跟著他們走吧。
過了石橋外麵的路可以說壓根就不算是路,全部是泥土和石子的混合純天然沒有人特意地去鋪過全靠人們踩出來的。泥石路一下雨就會變得很滑,而且地上到處都是水窪。我在掌櫃家翻了半天就翻到一雙農村去田裏幹活的榮光牌跑鞋,橡膠的鞋底又硬又薄踩在路上就像走在刀尖上。
石子咯的腳酸溜溜的疼,我停下了腳步把鞋子脫了下來。腳上不說長了幾個水泡,腳底已經有點發黃了很多水泡都已經被磨平變成老繭了。正當我揉腳的時候,我卻發現那幾個家夥也穿著跟我一樣的鞋子。但是他們走的無比的輕鬆,如履平地一般,我靠他們難道腳不痛麼。
“你咋了?腳崴了?要不要緊啊?”走在後麵的那兩個看到我單腳獨立著在揉腳,急忙問道。後來前麵的那兩個聽到了問話,也都走了過來問我。弄的我有點尷尬,我趕緊把鞋子穿好笑了笑說沒事。
這裏的空氣確實比較新鮮,就連水我也覺得比別墅那裏的水新鮮。小雨潤濕了了四周連綿不斷的青山,同時也為它們刷新了著裝變得更加的青翠。這種泥石路我雖然不是第一次走,在龍魂寨出來的時候也走過,但從來沒走過這麼長的路。我已經有點累了,我問他們還有多久,他們卻回到我還要再過一段山邊路。
山邊路,我問他們啥叫山邊路。結果卻說的我有點不想走了,山邊路山邊路顧名思義,這路是在山的邊上的。也就是說整條路很細很窄就貼緊著山體,隻能一字後排的行走。聽到他們的話,我才意識到我們是要翻過一座山。但是我來的時候是小哥開車帶我過來的啊,為什麼不走那條能開車的路呢。
後來他們告訴我,那條能開車的路是一條盤山路而且繞的很遠。而我們在的那個村子其實也是在山上的,隻不過海拔較低所以看上去就跟在平地上沒什麼區別。我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叫山上。那村子後麵那些山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一座山上還能有好幾個不小的山頭?
其實他們說的沒錯,隻不過我們在的這座山由於地殼運動很大一部分都已經下陷了。不過那座山應該是斜著下陷的,他們存村子在下陷的斜下方,所以導致他們的村子跟水平線差不多了,而後麵的那幾座山也確實是其他的山,但那幾座山也是下陷了。我們要走的那條路,是那座山下陷的斜上方。要翻過那座山,我們就可以到達真正的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