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黑夜裏的響動
經過福生和繡花嫂這兩件事情的折騰，時間也不早了，太陽快要落山了，馬二蛋一個人躲在水裏麵一直不敢出來。他聽到了老王說要把水裏麵的東西打上來吃掉，心裏有些害怕，所以一直沒有出來，生怕老王沒有走遠，而是像他一樣潛伏在草叢裏等著自己從水裏麵出來，等自己一旦露出了腦袋，就像打獵的那樣，一下子就被老王打中了腦袋，然後自己就死在了水裏。
可是等了好久也沒有聽到有什麼動靜，見天還比較亮，也沒有敢從水裏出來，隻是等著天徹底黑了，什麼都看不見了，就算老王藏在草叢裏，自己從水裏遊到另一個地方上岸，老王還是抓不到自己，在水裏的功夫村子裏還沒有人能比得過自己的。這一點馬二蛋很自信。
直到天徹底黑了，隻有西天還留有一點點魚肚白，他才慢慢的從水裏遊到自己脫衣服的地方，在岸邊聽了好久，感覺周圍在沒有什麼人的時候，才從水裏爬上岸，開始穿衣服……
太陽已經完全落了下去，天色非常的黑了，隻有西天的一道白光，照著四周的景物，讓馬二蛋能分得清楚衣服的正反。
傍晚的村莊就像在一口黑色的大鍋裏一樣，四周黑沉沉的，隻有在天空的地方變的開闊了起來，而且也比較亮，這是黑夜還沒有完全占據白天的時候，也是人們在夜裏的想法升起的時刻。
馬二蛋穿好了衣服便從水塘邊的草叢裏走了出來，因為害怕被人看到，馬二蛋還故意躲在草裏想著四周望了望。確定四下裏在沒有人走動的情況下，他才從草叢裏出來，其實這個時候老王和繡花嫂也早就走了，別人看到他也不會產生什麼特別的想法，可是馬二蛋還是有些心虛，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像是一個做了壞事兒的孩子，生怕別人知道了自己的行蹤一樣。
馬二蛋一路借著最後的一點天光，一步步的往家裏走去，路邊還不忘了左右觀察一番，一直走到了家裏，沒有看到村裏其他的人，他才放下了心來。
看著馬二蛋這麼晚了回來，馬二蛋的父母也不擔心，他爸爸看都不看一眼，好像從來都不正眼瞧過他一樣，馬二蛋媽也隻是責備道：“小混蛋，又去哪裏害人去了，現在才回來，沒讓山裏的狼叼走你啊！”
馬二蛋也習慣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聲音卻有些不自在的道：“沒……沒去害人，就是去水塘那邊玩兒了一會兒，不小心在水塘邊睡著了，一覺醒來才知道天黑，所以回來的比較晚。”
聽了馬二蛋的說辭，馬二蛋的父母也沒有什麼懷疑的，直接來了一句：“以後回來早點，不然家裏人還以為你淹死在了水塘裏呢。”
這話一點關心的意思都沒有，不過還是流露出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意味。馬二蛋回來的也晚，晚飯很快就做好了，一家人默默無聞的圍著桌子吃起了飯。
吃飯間馬二蛋因為和弟弟搶著吃肉被他媽罵了：“小混蛋，你長這麼大個兒了，也沒什麼用，還成天和你弟弟搶東西吃，本來家裏就這一點肉了，你也不懂得讓給你弟弟，你的心眼就不能長點嗎？”
馬二蛋聽了自己媽的話，頓時沉默了下來，不敢做聲，乖乖的把肉塊放了下來，也沒有生氣地摔筷子走人，隻是坐在那裏，和自己的粥，吃些饅頭之類午飯吃剩的主食。
一家人很快又沉默了，隻能聽見吃飯的咀嚼聲。過了良久，馬二蛋爹看到馬二蛋委屈的樣子，也有點心酸，畢竟都是自己的親身骨肉，這對待的態度可從來都不一樣，做男人總歸沒有女人那麼小心眼兒。
除此之外，自己也覺得好久沒有吃到肉了，自從山裏麵的事兒傳了出來，馬二蛋的爹就沒再去山裏打過獵，其實他心裏很想去的，這日子沒有肉還是很不好過的，總覺得缺了什麼似的，就連半夜做起那事兒都覺得自己有氣無力的，每次都很短的時間就完了，弄得家裏的婆娘每次都怨聲不斷，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的麵子都覺得沒有了。
男人除了自己有錢，長了一幅好嘴臉外，還能覺得自豪的就是哪方麵的功能，哪方麵打了，時間長了，就覺得有麵子，要是不行，就連自己的女人都瞧不起，覺得窩囊，所以馬二蛋爹現在的心理就是這樣的矛盾。山裏有危險，會死人，可能去了再也回不來了，如果不去的話，現在這樣活著可是真夠憋屈的。
於是馬二蛋爹歎了口氣說：“我說小桃啊，要不我過兩天去山上打一次獵吧，家裏沒肉的日子總是不好過的，時間長了就連自己的腿都覺得軟了，要是坐上大半年，還怎麼養活你們這一家人啊。”
馬二蛋媽小桃也一點都不客氣，說道：“現在天氣還好，去是可以去，誰叫你沒本事呢，你要是能像人家老王一樣能耐，一個人就能去了再回來，咱們家也不用這麼長時間沒肉吃了，可是你偏偏不行，這也就算了，哪一樣都不行，你說你還能幹啥，還說去打獵，你就不怕去了再也回不來？雖然你不行吧，可總比有好吧，我可不想當個寡婦……”
馬二蛋爹的話很快就被馬二蛋媽給說的咽了回去，再也沒好意思，自己眨著眼睛低著頭，憋屈著，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我那不是好久沒吃到肉了嗎？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方麵以前還是可以的。”
馬二蛋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都是年輕的事兒了，還提？你就不嫌丟人啊，我看村子裏就數你哪方麵不行了。”
馬二蛋爹說：“誰說我哪方麵不行了？”
馬二蛋媽剛要說話，卻被馬二蛋插了一嘴：“爹，你哪方麵不行了？”
馬二蛋媽聽了，老臉一紅，罵道：“小兔崽子，什麼都不懂就不要瞎攙和，小心老娘掐你，吃晚飯了就趕緊回去睡覺去，沒事兒別坐在這裏聽大人們說事兒……”
馬二蛋聽了自己媽的話，頓時蔫兒了下來，低頭再也不敢說話，三兩下呼嚕呼嚕把碗裏的稀飯喝完就趕緊回到自己的房子裏去了。
馬二蛋弟弟還坐在那裏聽著自己爹媽在吵架，說是吵架也算不上，再說一個小屁孩兒也聽不懂，隻是覺得人多熱鬧，總比和自己的傻子哥哥呆在一個房間裏好吧。那家夥悶聲悶氣的，看見了就覺得煩，除非玩兒遊戲的時候，要是聽自己的話，就覺得他好，除此之外就沒有覺得馬二蛋好的。
村裏人沒有什麼電視，因為山裏的路比較崎嶇，就連一條平直的大路都沒有，電線都拉不進來，所以知道現在為止，村子裏還沒用上電。沒有電的話就少了很多的娛樂項目，除了逢年過節村子裏會燃起篝火，舉辦一些熱鬧的活動，平日裏每家每戶吃過晚飯，早早的都睡了。
晚上村裏人們用的是動物的脂肪油點燈，一般動物都是從山裏打回來的，現在進山以後很容易就失蹤了，或者直接一點說是莫名其妙的死了。
所以現在村裏的很多人晚上都沒有用來點燃發光的東西了。前幾天馬二蛋家就沒有了這種油，最後沒辦法了，馬二蛋媽去老王家裏要了點兒回來。本來馬二蛋媽是讓馬二蛋爹去的，可是馬二蛋爹覺得自己拉不下這個麵子，所以就隻好讓馬二蛋媽去了，現在終於有了，總得省著點用吧。
所以馬二蛋很早就被父母趕回了自己那個黑漆漆的房子裏，弟弟也不在，自己就一個人早早的躺了下來，從門口還能很清楚的聽到自己父母對於打獵的聲音的爭吵聲。
馬二蛋現在的腦海裏卻感覺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全是今天下午繡花嫂那雪白的身形和那些和自己父母做那事兒的時候發出來的舒爽聲或者“痛苦”聲。雖然馬二蛋還未經人事，但是他總是覺得很好奇，而且每當想起來的時候，自己的下麵總是會漲起來，像平日裏的短木棍。
馬二蛋覺得自己的不小，總的來說還是比老王要大點的，自己的爹和自己就沒得比了，又一次過年，自己的父親在家裏洗澡，馬二蛋就穿了進去看到過一次，很小，而且還是變得和自己現在一樣。
馬二蛋有點納悶兒，而且有些口幹舌燥，胸悶氣短，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到這些和看到這些都會有這種反應。沒人給他解答，他自己也從來都不懂，村裏人們都說自己是傻子，很小的時候還有人和自己玩兒，後來就沒人和自己一起了，因為那樣會被人說成是和自己一樣的傻子，或者會被人說和自己玩兒的孩子也會慢慢的變傻。
可是自己心裏清楚，自己並不傻，很懂東西都明白，都懂得，隻是很多時候缺乏交流，所以久而久之就和別的孩子差了很多，自己也就比他們笨那麼一點點而已，馬二蛋想到這裏的時候心裏有些不平衡了。
可是很快就又回到了白天的那個場景裏了，自己動過繡花嫂的身體，十分的滑，看起來雖然有了些年歲，半老徐娘似的，可是還是那麼的有手感，於是他又想到了繡花嫂的女兒楊香草。和楊香草比起來，繡花嫂的皮膚就遜色多了，馬二蛋前天還看見過楊香草了。
以前還一起玩兒過，隻是後來長大了就有了性別的差異，所以就慢慢地疏遠了，本來青梅竹馬的一對人，最後愣是見了麵都覺得害羞。楊香草最後也很少出門，想到楊香草的皮膚，那叫一個好啊，吹彈可破，潔白無瑕，還有一層淡淡的紅暈，看起來十分的迷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占有，卻有些舍不得動手。
很快西方那邊的爭吵聲就弱了下來，以為弟弟要和馬二蛋的媽睡，所以就沒有過自己的這個屋子，所以隻剩下他一個人了，西麵屋子的聲音也沒有了，燈光也沒了，不久便傳來了父母的呼吸聲……
馬二蛋一個人想著心裏有些憋悶，自己的身體哪個地方一直都高漲著，十分的難受，自己摸了摸，還是那樣，用力的掐了一把，沒有把憋漲的感覺減輕，反而更加的難受，一絲舒服也產生了，不知不覺馬二蛋發現自己的哪裏有了水漬……
馬二蛋實在忍不住了，自己躺著睡不著，想寫亂七八糟的事兒。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亮了起來，原來是月亮在半夜裏升了起來。
看著外麵明亮的月光，馬二蛋完全沒有一點兒睡意，自己從被窩裏出來，穿了件衣服，悄悄下了地。西麵房子沒有什麼動靜，想必自己的父母還沒有做那種事兒，今天晚上可能父母說的就是那種事兒，自己媽都說自己的爹不行呢。
馬二蛋一個人出了屋子，來到了屋簷下，做在了一個木墩兒上。雖然是夏天，但是山裏還是比較冷的，馬二蛋有點哆嗦，但是月色卻是很好的，馬二蛋不懂得欣賞，但也覺得很美，不想回去。
潔白的月亮就像楊香草的臉蛋一樣，馬二蛋心裏想著，充滿了沒好，不，不對，應該是像眼睛，可是怎麼都想不明白，月亮哪裏像楊香草的眼睛來著，心裏卻把楊香草誇的美到了極點。
馬二蛋在院子裏做了良久，忽然慢慢的有了一種想要去看看楊香草的樣子，不知道楊香草自己一個人睡的怎麼樣，有沒有和自己的父母一樣，做那種事兒，好像楊香草現在還是一個人，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兒呢，就是想做也沒有條件啊。
馬二蛋又想起了楊香草的皮膚，聯想起楊香草媽繡花嫂的身體，就有些憧憬了，眼睛很快就變的花花的，心裏癢癢的，想要看看楊香草的樣子和身子。
一個大膽的想法就這樣產生在了馬二蛋的腦海裏：自己要爬過牆頭，到楊香草的院子裏去……
在山村裏因為野獸比較多，所以一般來說院牆都是比較高的，但是村子的格局比較整齊，每戶人家和相鄰的人家中間的院牆就難免會弄得矮一些，因為弄得太高會產生很大的勞動力，村裏也沒有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兒，民風十分的淳樸，所以不用擔心這些事兒，自然在兩家中間的院牆會砌的低一些。而朝向外麵的，沒有相鄰的人家的院牆的地方就會砌的高一些，甚至有些都快3米高了。
山裏的野獸在冬天裏，如果找不到食物，或者山裏下了大雪，太冷的時候，野獸們就會結對來到山穀裏，山村也會迎來一年最危險的時間。甚至有的時候還有村子裏的孩子被叼走的情況。所以不得不防這些情況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