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黑夜裏的響動(2 / 3)

而馬二蛋和楊香草是鄰居,所以他們之間的牆也不算高,隻是明顯的把兩個院子的界限分得明白了,大概隻有一米五所有,或者稍微高一點,但也絕對高不到哪裏去。站在這邊完全可以看到鄰居的院子,如果說爬的話也算不上,隻要一跳就能躍上牆壁,稍微用力就會翻過去。

馬二蛋來到院牆邊,看著鄰居家的院子,楊香草家沒有養狗,所以這也正好方便了馬二蛋的行動,這樣不會打草驚蛇,引起鄰居的注意。馬二蛋家自己也沒有養狗,因為養狗很費吃得,村裏的人本來就比較拮據,就算打獵也不是天天都去,他們是以農業為主,打獵為輔的,隻是占了靠近大山的好處,所以打獵方便,隻有老王這個家夥,家裏養了兩條獵狗外,村子裏也隻有一些打獵比較出色的,或者經常以出賣野獸皮毛還錢的人家才有狗。

楊香草的院子裏靜悄悄的,就像馬二蛋的院子一樣,馬二蛋從小就在外麵長大,到處亂跑,身體素質自然不必說,他隻輕輕的一用力,就躍上了牆壁,然後一跳就到了楊香草的院子裏,完全不費力,十分的輕鬆。

畢竟有些心虛,所以馬二蛋的心跳的十分的厲害,雖然他比較傻,但是人這種動物有些東西是出自本能的,都是潛意識裏的東西,所以也沒有那些說法。馬二蛋隻覺得自己的心快要從嗓子眼兒裏跳出來了,背上也開始出了一些冷汗,雙手也感覺很冷,腳步也有些沉。

月亮照著他的臉,顯得越發的緊張和蒼白,這時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癡傻的模樣。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楊香草家屋子的屋簷下,生怕發出一點聲響被人聽到,於是馬二蛋的動作便變得有些滑稽可笑了,可是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馬二蛋刻意不發出一點聲音,但是他越是這樣就越是發出了響動。

在這個靜悄悄的夜裏,蟬聲也消停了下來,他的腳步在碰到了地麵上的石頭的時候發出了相對響亮的聲音來,他更加的緊張了,總共沒有多長的一段路程,卻仿佛走了好長時間,他終於來到了楊香草的屋子的窗口下,外麵月光很亮,照進了楊香草的屋裏,楊香草家也是三間房子,因為家裏好長時間隻有他們娘兩個,所以剩下的一間房子閑置了下來,隻有堂屋和正屋有所擺設,而正屋也就是楊香草和繡花嫂住的地方。

楊香草的家裏掛著不高的窗簾,沒能完全把整個窗戶遮擋嚴實,不過在這個樸實的村子裏一般那有人會在半夜跑到別人的家裏去偷看人家睡覺。

就像馬二蛋自己的屋子,壓根兒就沒有什麼遮掩,白天和晚上都一個樣,楊香草家畢竟是兩個女人,總是會防著一點,可是那一塊布的窗簾,怎麼也遮擋不嚴實。馬二蛋趴在窗戶上便可以從擦的明亮的玻璃上看到屋裏的情景。

山裏夏天的夜裏雖然有些清冷,但是在屋子裏卻根本感覺不到,時間長沒有開門透氣,難免會有些悶熱,如果開門,萬一野獸跑進家來那就會出問題的,所以門肯定是關著而且鎖著的。馬二蛋從窗戶上看到裏麵蹬開了被子的楊香草的修長的腿,盡管裏麵穿著肚兜,關鍵的部位看不到什麼,可是也大大的滿足了馬二蛋的渴望。

楊香草睡在靠門的地方,而繡花嫂睡在灶台的那邊,繡花嫂睡著也是兩條腿打開,腿有些粗,看起來比較豐實,誘惑十足,但是和楊香草比起來,卻少了一些清純的氣息。繡花嫂是個守寡多年的人,雖然今天馬二蛋發現了他和老王有一腿的事兒,但是他們也並不是天天都能做那事兒,繡花嫂也比較渴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怎麼可能沒有一些想法呢?

也許是繡花嫂正在做一些美好的夢想吧,是和老王一起也說不定,也可能是和別的男人,在馬二蛋看來,現在繡花嫂的情況就是這樣,所以馬二蛋看到了繡花嫂做夢時的不雅。

她緊緊夾著自己的雙腿,不斷的扭動,一雙手也胡亂的摸著,尤其在那個原始的森林裏久久動作卻不肯離開,被子被徹底蹬開了,整個身體完全暴露在了馬二蛋的眼前,借著月光看的甚至比白日裏更加的真切。尤其是現在哪個部位正對著馬二蛋的臉,讓馬二蛋更加的清楚的看到了繡花嫂的哪裏的風景。

繡花嫂穿著紅色的小內,因為自己做夢的動作,撕扯的淩亂不堪,那一抹黑色,更加放肆的裸漏了出來,馬二蛋隻看到那一道仿佛被刀切過的縫隙,像見著了什麼沒有見過的東西一般,激動的不得了。

原來女人的哪裏和男人是不一樣的,差別那麼大,有的時候馬二蛋也在想,男人的那個東西和女人是怎麼做的,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一點縫隙都沒有,現在他看的真切了,原來是深入了到了那個地方。

馬二蛋的認知從這時終於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以前他不懂為什麼男人要娶女人,男人和男人過不一樣很好嘛?現在他發現,大大的不同,因為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不同,性格不同,還有力量以及在家庭裏承擔的責任不同,所以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真的長大了。

自己這麼多年來,居然第一次覺得自己長大了,不禁有點覺得丟人,不過很快又想到了自己就是一個傻子,和別人比起來難免會有些糊塗,也不算丟人,現在明白過來了,所以更不用說那些事兒了。

一種無上的光榮籠罩在了他的頭上,他十分的自豪,自己竟然無師自通,就這麼明白了過來,他不知道別人從小的時候有沒有憧憬過異性的身體,但是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一點點都沒有,甚至沒有懷疑過,就算有的時候看到女人蹲著解手他都沒有察覺到異樣,隻是感覺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現在他完全懂了,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某處有些發脹,十分的難受,和看到繡花嫂和老王做那事兒一樣,十分的激動,他很快就想到了春天裏村子裏人們給牲口配種的時候的情形,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有了反應,一夜之間,自己成了一個什麼都懂得男子了。

馬二蛋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媳婦了,楊香草就不錯,看那身材,看那睡姿,沒有一點差的,長相更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誰都想討她當媳婦,人們都說,誰要是討了楊香草當媳婦,誰就是有福人,馬二蛋也開始構想自己和楊香草的愛情故事了,在自己的腦海裏。

他一邊趴在楊香草的窗前看著窗內的事物,一邊想著自己的事兒,哈喇子悄悄的耷拉下來,拖延的很長很長,在月光的照耀下,好像一條愛情的絲線,接連到了某個地方。

就在馬二蛋想的和看的出神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巨響,“轟——”

馬二蛋嚇了一跳,呆住了,熟睡中的繡花嫂和楊香草也醒來了,楊香草以為有什麼野獸進了院子,於是很快就爬了起來,然後準備撩起窗簾去看院子裏的情況,馬二蛋看到了楊香草的動作,一下子驚醒了過來,趕緊跑到牆根下,縱身一躍,跳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後飛快的竄進了自己的房門,並關了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和衣躺在被窩裏裝起了睡來。可是自己的心卻跳的更加厲害了。

不知道楊香草有沒有看到自己,不知道剛才那一聲巨響是怎麼來的,村子裏從來都沒有聽過這種聲音,就算是野獸進了村子也是挖土的聲音,就算牆壁倒塌也絕對和這個聲音不一樣。馬二蛋滿身的冷汗,躺在被窩裏渾身顫抖著……

楊香草被那聲巨響驚醒了起來,繡花嫂也趕緊起來披上衣服,掀開窗簾像院子裏望去,院子裏一片明亮,被月亮照的雪白一片,和冬天的雪地一般,院子裏也聽不到一點動靜,更別說有什麼不一般的東西在走動了。

好一會兒都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在院子裏動,繡花嫂也放下了心來,不禁對楊香草說:“楊香草,你剛才聽到那聲巨響了吧。”

楊香草回答說:“嗯,是聽到了,我也被那聲巨響嚇醒了,發生了什麼事兒?”

繡花嫂畢竟是個女人,心裏有些不自在,也有些害怕,聲音顫抖著說:“不知道,我也是被下醒來的,院子裏看不出來有什麼動靜。”

“嗯,我也知道,可是怎麼辦?接著睡還是……”楊香草說,說道最後沒有了下文,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因為自己也有些擔心,對於未知的東西還是比較警惕的。

繡花嫂試探道:“要不要我出去看看?”

楊香草說:“看看是放心了,可是萬一有了點什麼東西怎麼辦?要是你出去以後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一個人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繡花嫂也有些害怕,聽了楊香草這樣說,也覺得自己要是不在了,楊香草一個人實在孤苦伶仃的沒有什麼活下去的味道了,就算自己找到婆家,沒有了娘家的人給撐腰,肯定是會受人家欺負的,自己想到這裏便有些放不下來。於是說:“那可怎麼辦?咱家沒有男人,要是有個男人就好說了。”

楊香草聽了自己母親說的話,也知道了她的心思,畢竟都是人,她現在也長成了個大姑娘了,有好幾次半夜裏被自己母親的叫喊聲弄醒,醒來以後還以為自己母親是生病了,可是好好一聽卻有些不對勁,後來才知道是自己的母親在用自己的手滿足自己。

自己的父親死的太早,那年上山打獵,被獵物傷到了,一直沒有好,最後落下了病根,最後時隔一年便散手人寰,留下了她們娘兩個,因為她們這一姓在村子裏是小戶,人口本來就少,還缺少男丁,自己的父親死了,難免會有別人家的婆娘來欺負自己這一家子。

幸好村子裏的一個大戶人家的老人比較公道,一直都在照顧自己。那老頭雖然年過七十了,本來楊香草很是敬佩的,有一天自己在家裏玩兒,那個老人來找自己的母親,本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兒,那個時候老人經常來自己的家,噓寒問暖的。

家裏缺什麼,那老人就帶一些過來,自己一家子過得也還比較好,可是有一次,自己因為自己縫製的木偶衣服沒有帶,出去和小夥伴兒們玩兒沒有的話會被笑話的,於是就回去拿,卻不料看到了一幕不該發生的事兒。

那個老頭在不斷的在自己的母親的身上來回的摸著,自己的母親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叫聲,那個時候她還小,還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怎麼了,還以為那個老人在欺負自己的母親,就去撕扯那個老人。

那個老人看到自己的事兒被繡花嫂的女兒發現了,於是以後再也沒有來自己的家,自己家裏以前缺少的東西也再沒有人給送來了,後來自己大了點,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他們在做那種事兒,隻是那個老人比較老,已經沒有了那種能力。

可是他人老了,那樣的心思不減,看到了自己的母親這個寡婦,便來尋好事兒,因為自己一家子勢弱,自己的母親也為了過得更好一點,於是便委身從了那個老人,也算在身理上滿足了自己的一些渴望,隻是終究和真槍實彈的動作相差太大,還是沒有盡興。

後來她出去玩兒的時候,看到村子裏的人們看她的眼神都變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自己回想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其實這事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那個老人原來是因為這個事兒才對自己家好的,那個時候自己的家確實很少被人欺負,如果有人來欺負,那個人來便來出麵,很快就能解決掉。

她從人們異樣的眼光中讀到了寫什麼,隨著自己的長大,慢慢懂得了,所以她心裏十分渴望有一個男人,真正的男人,能保護她,不讓她受別人欺負,或者就算被別人欺負了,回到家裏能有一個心疼自己的人也是好的。

小的時候看到了太多的自己父親大罵自己母親的事兒,自己的母親也狠毒的罵過讓自己的父親快點死去的話,可是當自己的父親死了以後,這個家也是殘缺的了,已經不再是完整的了,從那個時候母親有一段時間十分的頹喪,每天呆呆的坐在炕上,不吃也不喝,好了好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