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左文靜終於有反應,劉豔心裏大喜,連嘴角都掩飾不住地微揚,不禁又下猛藥。
“我們家悠悠死心眼,要不喜歡左少絕對也不會和左少發生那樣的事,我看,反正他倆是喜歡的,我想……”劉豔邊說邊往左文靜梛,就離著沙發把手的距離才停住,嘴角的笑意愈發深刻。
淡淡笑了笑,左文靜聲線清冷:“想怎樣?”
一幅市井之徒的模樣,左文靜不禁冷笑安逸民挑選親家的素質。
“幹脆就挑個日子,讓他們結婚得了!這樣啊,我們悠悠也不會落得被閑人說惡毒閑話,還能堵住他們的嘴巴!”揚起頭,劉豔一口氣將在心裏盤算了一整晚的話吐出,瞬間就感覺舒暢了!
“說不定,說不定咱悠悠肚子裏就有了你們左家的……”劉豔越想越美,連紋得穩妥穩妥的濃眉都上下顫了顫。
“結婚?嗬,就你家悠悠?”左文靜不禁啞然失笑,這竹家的算盤打得可通透。
“對,對,就我們家悠悠!哎,親家母,你說,是不是日子訂得越快越好?”看左文靜也笑了,劉豔笑得更燦爛,都像看到明天就舉行婚禮了。
“就你家,還不夠資格進我左家的門!呸,安家就這樣的眼光!”重重啐了口,左文靜清冷的聲線瞬間變得陰沉,淡然的眸光透著不屑。
安逸民選的市井小民,他兒子挑的也是這樣的貨色。
“哎,我家怎麼了?要不是左向楠搞了我女兒,現在她都是安家少奶奶了!我還要在這和你廢話?”左文靜不屑的眸光一下將劉豔掩藏的傲氣激了出來,張嘴就還了上去。
冷冷哼了聲,左文靜拿起茶抿了口,放下茶杯接著說:“我兒子天天搞不同女人,你女兒連根蔥都不如!”
倘若不是為了破壞安洛君的婚禮,左向楠還真看不上竹悠悠。
還想來攀親?想得美!
“哼,現在你們是吃了就不認對吧?我告訴你,別想賴賬,我女兒肚子裏有你左家的種!你們非娶不可!”要是不能攀上左向楠這棵大樹,她還怎麼活?
腦子自然地聯想到那惡狠狠的彪形大漢,劉豔挺起胸,佯裝嚇唬左文靜。
“膽敢有我左家的種,我立馬讓你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哼,被安洛君玩了的貨也配有左家的種?
“把她丟出去!”左文靜揚聲喊了喊,不知道從哪兒立刻就鑽出兩個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像拎起袋垃圾般,一人架住一邊胳膊,直接就將劉豔往門外架。
“喂,你們不可以這樣!你們欺負人!我報警!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們左家欺負人……”劉豔亂蹬著腿,卻也掙不開被架住,恨得氣癢癢,尖著嗓子就大喊,也不管自己什麼形象。
嘴裏還嚷嚷著,忽地屁股重重落地,劉豔直接就被丟到了硬邦邦的路上。
“哎喲……我的骨頭斷了,哎喲……”
摁下遙控,將電視關掉,左文靜隨手將遙控扔到地上。
經劉豔如此一鬧,她心裏也炸了開來,心裏一直悶著的氣也呼呼地撒潑了起來:“哼,就這樣的素質還想進我家門!安逸民就是瞎了狗眼!娶了汪姍姍這個賤人,連媳婦也挑成這個德行,低賤就是低賤”。
有劉豔這樣妖豔撒潑的母親,想必那個竹悠悠也好不了哪裏去!
“張嫂,把少爺叫回來!”氣不過,左文靜想到左向楠,大鬧安洛君婚禮後他一直沒回家。
修長的指尖夾著點燃的褐色香煙,銀白的煙霧冉冉上升,左向楠慵懶地靠坐在駕駛位上,時不時深吸口,待濃鬱的香煙填充滿口腔才徐徐呼出,幽黑的眸光凝著手機屏幕。
屏幕裏的竹悠悠半眯著眼,精致的臉瓜子嫣紅一片,貼身的小背心被卷至鎖骨的位置,黑色的蕾絲小內鬆鬆垮垮掛著,發絲淩亂,整個畫麵是說不出的嫵媚,而左向楠,正埋首在她高聳的香甜裏。
接連拍了三張,最後一張是他側過臉,對著屏幕壞笑,而竹悠悠白皙的肋骨卻露了出來。
車門旁邊的地上躺著好幾個煙蒂,左向楠從竹悠悠的休息室出來就一直坐在車上,點開相片,凝視了十多分鍾。
忽然相片變換成熟悉的電話號碼,左向楠任由它在手裏震動,就在以為要掛斷時他才摁下了接通鍵。
“嗯!”簡單應了聲,待屏幕暗下去,左向楠拇指滑動,重新又點開相片,選定三張相片摁下發送鍵,便隨手將電話擱一旁,利落扭動方向盤,直接駛離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