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個司馬大主教的官腔我簡直想吐,明明就是要表達自己高高在上,卻又要體現出一副親民的樣子,我不禁想起之前華夏國的某些官員的嘴臉,簡直如出一轍,不過我也算是身經百戰了,論惡心人,我自認沒輸過。
“還是我看了司馬大主教重新闡述的教義才有了靈感,如果沒有教典的啟發,我是不會想到這些的。”我認真又虔誠激動的說道。
司馬大主教非常滿意,笑著指著我搖了搖頭,和豐主教他們說道:“你們真是收到了一個好苗子,當教義官屈才了啊,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做傳教士,天命區內任意地方你都可以去傳教釋疑,雖然聽起來和教義官差不多,但是多了實權,你畢竟才加入我們不久,也不能讓你太過顯眼,那樣對你不好。”
天命教的等級劃分效仿的就是先前世界上某些宗教的劃分,但又不盡相同,由高到低分別是教宗(金袍)、樞機主教(紫袍)、大主教(白袍)、主教(紅袍),到主教這個級別細分又有助理主教、輔理主教、區域主教等等都是紅袍,隻是顏色有深淺之分,再往下就是一等傳教士、二等教義官、三等教士這種都是藍袍,再往下就是黑袍教士,比較特殊,身手有保障的人才能穿黑袍,黑袍又有不同,像黑狼統領所有戰鬥人士,他的黑袍上麵就可以印上一些特殊的花紋,黑袍教士下麵還有亞麻布袍的戰鬥人員以及普通教徒,其實嚴格來說,除了上層劃分極其細致以外,到下麵就沒有那麼認真了,隻是也不能普通教徒穿著別的顏色的長袍亂逛,那肯定是極大的罪名。
我之前是二等教義官,算是一個體製內的小公務員,現在再升了一級變成一等傳教士,藍袍上的標誌也要換了,萬主教親自把傳教士的藍袍拿來給我當場換上,意味著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一名有自由移動權力的傳教士了,一個白袍大主教兩個紅袍主教同時說起了怪話,都是教典內的句子,恭喜我距離洗清罪業又近了一步雲雲,我心中冷笑,但是表麵上感激涕零,恨不得再五體投地的跪一次。
這些儀式做完之後,司馬大主教的話鋒一轉,說起了今天在交界處的事情:“徐教士,今天聽說你和淘汰區的人打了起來,引發雙方的混戰,這件事情可是真的?我聽說了一些,還是想讓你親口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今天在教義的加持下,交界處的教友們如有神助,一口氣殺進了老城區的中心,清除罪業無數,但是淘汰區那些無信仰的家夥們趕到和我們搶攻,還嘲笑我,當時沒忍住就動手了,如果打擾到教會的計劃,我願意麵壁思過。”我誠惶誠恐的說道。
“嗬嗬,那倒沒有。”司馬大主教微笑道:“我早就看那些無信仰的家夥不爽,隻是為了大局著想才沒有和他們衝突起來,最近很多事情在醞釀,我也不好說的太多,反正你知道我、豐主教、萬主教肯定支持你就好了,至於怎麼做,你自己把握。”
聽了他的話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往簡單了說,教會應該是分成了主和派還有主戰派,這個司馬大主教一係應該是主戰的,所以當我和陳誠他們假意衝突之後司馬大主教反而很開心,他的安撫就說明我的行為符合他們的利益需求,看來這天命教上層也不是鐵板一塊的。
又被三位主教“提點”了一番之後我才頭腦昏沉的從教堂裏走出來,說了太多虛偽的套話,幸好已經習慣了才沒有作嘔的感覺,今晚得到的信息量太大了,一時間有些難以消化,看來這個天命區還是不要久留為好,隻要得到確切的消息我一定會帶著同伴盡快離開,搞不好天命區內部的鬥爭會波及到我們,如果再出現方爾那種情況,城市因為她的泄憤而放大量喪屍湧入,後果不堪設想,天海市當初好歹還有地道可以保護我們轉移,天命區隻能直麵喪屍的進攻。
我信步往家走去,心中還想著司馬大主教剛才對我說的話,後麵忽然傳來腳步聲,我還沒來得及回頭脖子就被狠狠的勒住,接著一隻手繞過我的胸前,手上握著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了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