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驚歎了一聲,然後就不出聲了。他現在看起來很無奈。
那個人坐起來後先是看了幾眼自己的身體,當然並不是剛才那個傻樣子,他簡單的看了一下自己,然後抬頭看著麵前的這三個人,眼神中透露著迷茫,又隱約間帶有一點傷感。然後他張開嘴,想說什麼,但是沒有成功。他又試了一下發出極其沙啞的聲音:“這……是哪?你們……你們是誰,什麼人。我……我……”他看起來有點痛苦,他搖晃了一下頭。然後又逐個的看眼前的這三個人。
第一個人比較瘦,個子不高,看起隻有一米六五到一米七零之間,戴著一幅眼鏡,額不,是一個鏡框。看起來二十幾歲的樣子,五官很清秀,中長的頭發。給人一種親和感。一身醫生的打扮。不過衣服看起來並不是很幹淨。這個人正在疑惑地看著。
第二個人是一位老人,臉上的皺紋給人一種親切感,一頭銀白色的頭發,臉上總是帶著和藹的笑容,讓人們看了後會感覺很親切,舒服。也是一身醫生和打扮。不過看起來並不像醫生,倒像是一位科學家。這位老人也在看他,不過看不出深邃的眼神。
第三個人是個壯漢,膀大腰圓,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軍裝。不過從氣質上看,這個人決不是軍人,要說怎麼看出來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人總給人一種懶散的感覺。長長的頭發與他的身型格格不入,。這個人並沒有看自己,看看這兒,看看那兒,好像很尷尬。
他看了看三個人,然後又向周圍看去,這是一個實驗室,地方並不大,而且這個實驗室看起來有點破舊了,周圍的一些儀器上麵都有了一些鏽跡,並且有幾個儀器有被損壞的痕跡,像是被什麼打擊過,四處也不少有血跡。
“啊!”他突然驚呼了一聲,因為他看到在這個實驗室的角落,那裏躺著兩個‘人’。他之所以會被嚇到是因為那兩個‘人’的樣子非常的恐怖,又非常的惡心。兩個‘人’的體型或許有些差異,但它們的皮膚大同小異,都是那麼的恐怖,令人惡心。它們的皮膚每一處都有腐爛的痕跡,大多都是腐爛後結疤,這些疤痕也正是惡心之處,這些疤痕並不是身體的皮膚長平後結,而是皮膚還在腐爛時就已經結好,也有還正在腐爛的傷口。不過它們正在腐爛的地方並沒有流血。
它們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但是略有起伏的胸口證明它們還活著。它們現在隻是昏迷,它們的眼睛還是睜著的,隻有白眼球可以看到。
“那是什麼?”那個人伸出手,指向那兩個‘人’,抬起手後他才發現他整條胳膊都非常的酸疼。
“年輕人,你先別動,你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休息一下吧。”教授關心地說道。
“謝謝,不過這是哪裏?”那個人隨後問道。
教授猶豫了一下,好像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回答道:“這個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我以後給你說。對了,你還記得你被冰凍之前的事嗎?”
“冰凍?”那個人的雙眼變的無神,虛空。他正在努力地回憶,但是什麼也想不起來。突然他大聲喊到:“我有一個女兒,她……”
他的話被從外麵衝進來的幾個人打斷。帶頭進來的是一個女人,看起來二十幾歲的樣子,她也是一身軍裝,標準的身材加上這身軍裝,給人一種特殊的美感。俊美的麵容更是能吸引人們的眼球。她進門後摘下頭上的頭盔,烏黑的秀發散露出來。她剛進門就發現了躺在實驗台上的那個人,那個全身裸體的男人。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從避開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還是有點害羞。然後她看向教授說:“教授,我們該走了。”
這時後麵的幾個人也進來了,一共有十幾個人,他們同樣穿著一身的軍裝,背著一個大背包,看不出裏麵產裝的是什麼。這十幾個人都是一臉嚴肅的表情。看樣了都是經過訓練的軍人。他們的進入讓這個不大的實驗室顯的有些擁擠。
“走,帶上他,我們走。”說著他指了一下那個人。
“等等,能不能先給我找件衣服。我這樣有點不妥吧。”他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裏有個女人,就算沒有女人,他也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裸體。而且他也有點冷了。
“當然,阿汪,把衣服給他。”教授說道。
“嗯。”阿汪答應了一聲,然後從那個大旅行中拿出一件白色的襯衫,和一條迷彩褲子,也就是軍裝褲子。他遞了過去,“抱歉,剛才有點慌,把這件事忘了。”
“沒什麼的。”那個人接住衣服後說道。
“我叫汪小傑,他們都叫我阿汪,怎麼稱呼你?”
“我?”那個人看起來有點迷茫。“不知道,我不記得我的名字了。”
“哦,是這樣啊,沒事,你會記起來的。”阿汪安慰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