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裏麵走,開始顯現洞廳裏散落而居的石屋群,大夥兒邊參觀邊數數,共有296間,大多彼此連接,最大石屋的麵積為三十平方米左右,最小石屋的麵積也有十一、二平方米。好像每間石屋都建在一塊巨型石頭內部,稍大一點的石頭裏麵甚至被鑿刻出兩間以上的屋子,每間石屋彼此相連。石屋外形風化嚴重,但石屋整體仍保存完好,石屋的矩形屋門寬約1米,高約2米左右。
專家們從門縫隙處往裏瞧去,這裏的每塊大石頭裏麵幾乎都有一間石屋。每間石屋內均配備有相應的灶台、石碗、鍋狀石坑、石床等,頂部有鑿過的痕跡,麵積約十來平米左右。石床的規格十分統一:長約2米,寬約1。5米,高1米左右。個別石屋為多間、多門,根據石屋的內部構造及格局,這些石屋被分為洗澡間、會客室、主、次臥室、倉庫、牲畜圈舍等。
有幾間石屋外的正上方還雕刻有猛獸老虎、獅子等圖案,旁邊還留有歪歪曲曲的疑似象形文字的符號。經專家們考證:這批古岩畫記錄月麵圖的岩石被鑒定為在新生代第四紀,於是可以斷定繪畫的年代距今已有幾萬年,繪製於舊石器時代。
岩畫中的月麵圖包括新月、上弦月、滿月、下弦月、殘月等。有一間大型的石屋中還塑刻著一些石頭供像,圍繞石像的是供桌,供桌上擺放有幾十個石製燈碗,裏麵有燈草及香油,旁邊還有香灰石槽。
專家不停地留覽著,在其中一間石屋屋頂,發現一處神秘的“仙人池”,大概是這些原始居民在此沐浴吧?這個“仙人池”離石屋群外300米左右的地方,一個長約10米,寬約160厘米的石槽,從石屋頂麵傾斜延伸至石屋地麵深約30厘米的地下。
大夥繼續向下搜尋,在一處下坎的南坡絕壁上,至少發現了19座神秘石洞,洞口竟然有插門槽與門栓洞。距洞口約30厘米的洞壁左右兩側處上半部,各有一段長25厘米、寬5厘米、深3厘米的凹槽,很像插門槽。凹槽外靠洞口處,還各有一個高9厘米、寬7厘米、深3厘米的長方形小洞,很像門栓洞。
其中靠近坡頂的一座石洞洞口較獨特,下半部為正方形、上半部呈等腰三角形。而另外兩兩成對的三組6座石洞,洞口均為正方形。還有單獨散落的12座石洞,洞口呈長方形。它長1。8米,高0。9米,深1。3米,洞壁凹凸不平,洞內無棺槨也無屍骨,更無任何隨葬品,洞口呈不規則的長方形,朝向南偏東20度,下距山下河溝水麵約50米。
戰士們看了半天不知為何物,嘰嘰喳喳問專家們,專家們也給不出個明確的答複,各自在心裏嘀咕:“這是什麼性質的石洞呀?說是防空洞嘛又太小,而且又露在外麵,說是防匪洞嘛又不大對勁!哪有門栓洞在外、而插門槽在裏的呢?如真想避匪的話,門該由裏頂死才對,而不是門栓洞在外,何況洞內高度也不夠,說是羊圈、豬圈或雞圈嘛又不符合邏緝,有誰會把家畜家禽養在高高的絕壁和陡坡上呢?若說是倉庫嘛,它根本沒有任何通風設備,況且又是建在崖壁上…”
有個解放軍戰士突發奇想,說道:“這神秘石屋應該是古代軍事基地。因為在石屋中,有煮大鍋飯的地方,也有儲藏彈藥的地方,甚至還有兩個放哨的石窗。”
但隨行的考古專家柳青蕪立刻表示反對:“我認為最大可能性是一組大型崖墓群。因為我剛才在岩崖石洞口處隱隱約約發現有幾個文字,雖然被風化模糊不清,但從輪廓上可看出應是漢代隸書。另外,如果我們作進一步詳細考證的話,說不定還能從洞內墓室的後壁發現什麼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等神獸浮雕之類…”